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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官司,还问:“谢少, 你怎么了?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助理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了一包纸。 谢长乐捂着嘴疯狂的咳嗽:“咳咳……”好不容易缓下去了, 就见傅奕行走了过来。 傅奕行什么也没说, 只是接过了助理手中的纸, 抽出一张, 抬手凑了过去。 谢长乐:“……” 他连忙接过了纸巾, 表示,他自己来就好了, 用不着劳烦傅总的贵手了。 谢长乐擦完了嘴角的水珠, 捏着餐巾纸, 犹豫了一下, 慢慢地挪动到了助理的身旁。 助理:“?” 谢长乐咬定主意, 目前不要和傅总单独待在一起。太……太尴尬了!昨天晚上为什么他会鬼迷心窍,莫名其妙地拉着傅总干了一些不该干的事情! 想起这一茬, 谢长乐又回忆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脸颊的温度都升高了些许。 助理看了一眼,还奇怪地问:“谢少, 你脸怎么又点红?是不是这里面太热了?” 谢长乐:“……”他抬手用力在脸颊边上扇动了一下, 装模作样地说,“是啊,挺热的啊。” 傅奕行却心知肚明。 他没有拆穿谢长乐的谎言,而是说:“先出去吧。” 笔录已经做完,一行人就离开了警局。 让谢长乐松了一口气的是,这次并不是他和傅奕行独处, 助理也一同上了车。 只是他与傅奕行一同坐在了后排。 后排位置很宽。 谢长乐一上车就坐到了最里面,远远的拉开了与傅奕行的距离。未免尴尬,他连忙去找助理说话。 “律师是怎么说的?” 助理说一边发动车,一边回答:“证据链充足,应该能判下来,但多少年就不好说了,毕竟你们是养父子关系,如果谢少您的养母出具谅解书,很有可能减刑。” 谢长乐点点头:“知道了。” 他倒是无所谓判几年的,只要能让谢父受到应有的惩罚。 毕竟对于谢父这样的人来说,进过监狱——无论是几年,出来以后面对家产尽散不复往昔,能有什么比这个更痛苦的呢? 谢长乐对谢家本来没什么感觉。 双方属于好聚好散,谢家收养了他,又放弃了他,后来他又还给了谢家以百倍计算的财富,算是两清了。 可谢家千不该万不该,又过来招惹他。 如果是谢还麟也就算了,毕竟是同辈之间的玩闹,可谢父这般出手,又是下药又是绑架的,实在是过火了。 而傅奕行为他出头,也只是收购了谢家,不给谢父实权,每年还能拿到几千万的分红。 谢长乐低垂着眼皮,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这时,傅奕行开口:“我把谢家的公司给你,你拿着玩吧。” 谢长乐:“?” 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就好像是在说一个玩具,而不是一个市值上亿的公司。 不管谢父经营得再差,谢家的公司也是一个能够生金蛋的母鸡,放在别人面前也足以眼红。 谢长乐却拒绝了:“我不用。” 傅奕行:“嗯?” 谢长乐:“我又不是谢家亲生的,不想要这个钱。” 傅奕行的手搭在座椅扶手上,指腹轻轻叩着,缓缓道:“在法律意义上,养子女和亲生子女享有同样的继承权。” 话是这么说,但谢长乐还是不想再和谢家扯上任何的关系。 谢长乐再次拒绝:“算了吧。我又不喜欢这个。” 话题就此止住。 在沉默片刻后,傅奕行问:“你以后……准备做什么?” 谢长乐:“还是做我的工作室啊。” 提起这个,傅奕行又想到了一件事:“我的衣服呢?” 谢长乐:“呃……” 最近冒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谁还记得这件衣服? 他怕是连草稿都没有画,此时只能先敷衍过去:“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傅奕行的手指一顿:“昨天晚上……” 谢长乐就怕他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提起来就头痛,转头一看窗外,连忙道:“停车!” 助理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地停了车。 谢长乐打开了车门,慌忙说:“我到了,谢谢傅总,傅总再见!”话音还没落下,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车门被“砰”得一声合上,颤巍巍的。 车内立即只剩下了傅奕行和助理两个人。助理看了一眼后视镜,忍不住问了一嘴:“傅总,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傅总抬眸扫了一眼。 助理立刻了然,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傅总转头,摇下了窗户,看着谢长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过了许久,才道:“走吧。” 助理:“是!” 所以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长乐回到了家中,把自己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昨天发生的事情正是够呛。 先是被绑架,想办法脱身,然后被傅总带人过来救了出去,紧接着就是他鬼迷心窍,和傅总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谢长乐抓了抓头发,在沙发上打了个滚——还好沙发的尺寸够大,不然人还滚不动。 他抱起了抱枕,又不小心扯到了腰,顿时一阵酸软之意涌了上来,按着后腰小心翼翼地不动,方才缓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