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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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无事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风风火火地前去赎人。

    与此同时,豫王府内。

    一侍卫不要命般地冲进来:“王爷不好了!沈公子又进春宵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

    屋内的男子面色清冷,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侍卫显然对王爷的反应不满意,又重复了一遍。

    豫王殿下终于掀起眼帘,惜字如金道:“哪个沈公子?”

    侍卫:“清明门少主沈无事。”

    豫王殿下淡淡道:“你不说本王都忘了有这么个人。”

    “……”王爷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要不是你成天在纸上写人家名字我们也不会发现你们之间的jian情啊。

    过了会儿,豫王殿下不在意地问:“沈无事在春宵阁做什么?”

    侍卫:“嫖!”

    裴诀:“……春宵楼不是春风楼。”

    侍卫只好实事求是地说出一个特别平淡的剧情:“沈公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豫王殿下没有任何反应。

    该侍卫又稍加渲染,恶毒补充道:“他们还挨得很近。”

    豫王殿下的脸立刻冷了好几度。

    侍卫握拳,很替他家主子打抱不平:“由于那个人看向沈无事的眼神里充满了眷恋,所以属下合理怀疑他们要在春宵阁开雅间!”

    裴诀:“……”

    侍卫搓了搓手,自告奋勇:“需要拆散吗?”

    裴诀抬眼,淡淡道:“你很闲?”

    侍卫正色道:“属下不闲,府里有一大堆杂事。”

    裴诀:“那就是本王看上去很闲?”

    侍卫:“王爷自然日理万机。”

    裴诀:“所以一个沈无事怎么样和本王有关系?”

    侍卫:“……王爷说的是。”

    过了几秒,裴诀淡淡道:“和一个男人在春宵阁?”

    侍卫重新换上了之前的痛心表情,生怕王爷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对,拉拉扯扯!”

    裴诀:“嗯,知道了。”

    该侍卫被刚才那么一问,压下去的激情又重新澎湃了起来:“王爷,需要属下拆散吗?”

    裴诀眉头微皱,显然很不赞同这种粗暴的做法:“拆散做什么?”

    侍卫小心翼翼道:“可是沈公子有段时间没找过您了。”

    裴诀:“难怪这段时间本王心情不错。”

    ……王爷您醒醒,您这段时间压根儿没心情啊。

    以前沈无事隔三差五来王府一次,形式包括但不仅限于翻墙钻洞。王爷虽仍摆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但明眼人都能察觉到王爷心情很好。

    心情好了,就对手下特别善良。因此王府上下恨不得把沈无事供奉起来。

    这几天沈无事没来,王爷心情明显差了一大截,一直冷着脸,连皇宫的晚宴都推了。

    而且今天是唯一一次说这么多话。还是和沈公子有关的话题。

    裴诀:“眼不见为净,省的本王心烦。”

    ……但属下认为不是这样的。我们一致认为您这段时间特别烦,特别容易暴躁。

    侍卫抱拳:“属下会继续盯着的!”

    裴诀淡淡地扔了句:“盯他做什么?”

    “……”不是您之前暗示我们盯的吗?

    裴诀:“退下,以后都不用盯了。”

    “是。”

    心上人总是拈花惹草,绯闻不断,豫王殿下频频惨遭失恋,心里异常烦躁。

    然而春宵楼里却其乐融融。

    春宵楼是王城最大的酒楼,一楼吃酒,二楼住宿,平日里生意红火,人多得坐都坐不下。这几日却生意惨淡,坐客寥寥无几。

    春宵楼的人日日夜夜盼望着沈无事赶紧赎人。楼里的这位大爷白长了大个子,什么都不会做,吃得还贼多。打不过,说不得,话重了眼眶子里全是泪,要落不落的,影响做生意。

    来春宵楼吃酒的人看到有壮士坐在椅子上泫然欲泣,纷纷被吓得退了回去。

    真是倒了八百年血霉。春宵楼没生意,小二们无事可做,坐在凳子上蔫里吧唧地嗑瓜子。

    当沈无事进门时,全体成员像看到救星一样,恨不得全体起立。

    沈无事被这架势吓得发怵。

    “公子!”沉浸在悲伤中的阿福身形一颤,顶着新长的下巴扑过来。

    沈无事快速闪身,躲过了攻击。

    沈无事看着阿福红润的脸,张了张口:“你受委屈了。”

    ……受委屈的是我们好不好?全春宵楼里的人都委屈得嗑不下去瓜子了。

    沈无事带着自家小厮找春宵楼的掌柜付银子。

    春宵楼掌柜啪啪打着算盘:“之前饭钱是五十两,在我这里住了几天,伙食费一百两,住宿费二百两,打碎三个盘子五个花瓶五十两,影响我做生意就不追究了,一共四百两。”

    ……艰苦卓绝小半年,一朝变得很缺钱。沈无事摸着瘪了的钱袋,心情沉重地回到清明门。

    殷勤阁的桌子上摆放着不久前要来的药草。沈无事捻起一根尝了尝,过了会儿,在纸上写下:味甘,回味微苦。

    各种各样的小瓷瓶悬挂在架子上,瓶身标着潦草的黑体小字,一晃架子就叮叮当当的响。窗户没关紧,时不时有风吹进来,小瓷瓶互相碰撞响个不停。

    沈无事耐心地把晒干的木头状东西磨成粉,凑近嗅了嗅,表情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