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
如同一条蛇,动作缓慢轻柔的游动摇摆,穿梭在春水中。 随着动作在波涛中上下起伏。 她整个人抖如筛糠,却并不是惶恐。 她仿佛着迷一般,呼吸急促。 她张着嘴,呵出气团,任由宽厚的掌心游移,描摹她的每一处骨骼肌理。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好像被浪潮抛到最顶端的那种疯狂与心惊,然后失重一般被甩落,再抛起。 这种感觉叫她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她也就真的不管不顾张口了,声音被枕头遮住,只有低低的祈求:“我不行了。” 可是不过才开始,谢彦辞怎么会就此罢休? 他衣衫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男人整个重量附着上去。 少女并不觉得过重,反而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喟叹,好像猫咪晒饱了阳光后的舔舐爪子的舒适。 男人的指尖是凉的,胸膛却出奇的guntang,压着她冰凉的后背,叫她忍不住索取,往人怀中投怀 * 送抱。 谢彦辞制止她不断扭/动的动作,道:“忍不住了?” 沈惊晚没吭声,却有些情难自已,她红着眼睛祈求,谢彦辞却偏偏故意消磨她的性子,要她至高处才肯不再逗弄她。 少女抓着男人的手,转过身子,两个人手掌贴在一起,抵死相缠,攥的他手背筋络越发突起。 “我... ...”她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谢彦辞看着她,一双狭长的眸子沾染了万般旖旎愠色,语调喑哑:“那你告诉我,我应当怎么做。” 明明什么都懂,却好像逗弄少女成了他的乐子。 沈惊晚被羞的快要哭了,却又什么也不能说,她声如蚊呐般:“求你,别折磨我。” 谢彦辞看着沈惊晚红彤彤的脸。 这个小丫头还觉得他在折磨她,却不知道,他折磨的是他。 他吻去少女脸颊的泪水,舌尖舔舐去透亮的水珠子。 没什么味道。 他的手绕过她背侧,两个人贴的更近。 下一秒,华裳散落,青丝如瀑如同一副旖旎画卷尽数摊开。 暴至于他双目之下。 他微微撑起,朝着下方试探而去。 路过汹涌的山脉,此起彼伏的山峦,抵达了最后的鸿沟。 她急忙求饶,声音哆嗦,叫她阵阵低泣。 “太亮了... ...” “别哭。” 两个人的对话很简单,什么多余的也没有,气氛在不断升温。 谢彦辞一抬手,红烛全数灭了,漆黑的屋内,只有少女的哭声夹杂着嘤咛,伴随着男人温柔的低笑。 — 清晨天大亮时,沈惊晚才从混沌中清醒,伸手朝枕边摸去,空空如也。 眼睛倏然睁开,连着枕边的温度都没了。 没来由有些失落。 她坐直身子,就有人拨开床帷走到她床边了。 来人不是银朱和春儿,她有些不习惯。 问道:“银朱与春儿呢?” 双髻小丫头穿着一身玉色复裙,笑嘻嘻的替她勾上了床帐:“夫人醒的可真早,银朱jiejie与春儿jiejie有新任务呢,侯爷说了,夫人以后管家发大小事宜就交给春儿jiejie和银朱jiejie协同。” 他应是怕她累的。 沈惊晚并无异议,他如此安心交给她身边人,足以证明他待她的心意。 沈惊晚便顺着小丫头的回话问道:“那他呢?” 小丫头一顿,明白过来,笑回:“圣人来了,侯爷正在厅堂招待。” 沈惊晚连忙要起床:“这,圣人来了,你们怎么没人同我说一声,叫我睡到了日上三竿?” 小丫头连忙止住沈惊晚的动作,笑着拦住她:“夫人别急,夫人只管忙自己的,圣人来过许多趟了,隔三差五便来一趟,也不是稀奇事,侯爷嘱咐了,夫人尽管忙自己的,圣人自然不会见怪。” 沈惊晚这才放下心,又问:“圣人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小丫头摇摇头道:“不知,料想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同侯爷深交,时常来走动走动吧。” 沈惊晚放下心来。 由小丫头替她梳妆,盘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