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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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中愿意跟着我的闲汉,共有七十余人,我留十个灵便些的使唤,其余都算战兵;吕方郭盛带来的兄弟,选出其中精壮,亦充为战兵,由秦明、黄信两个担任正副教头,严加训练,吕兄弟郭兄弟可有意见?” 吕方郭盛爽快道:“我等的人就是哥哥的人,尽随哥哥调遣。” 几人计算一番,二人手下能用的精壮二百二十来人,加上阳谷闲汉,以及跟随秦、黄投降的部下,合计三百一十五人。 秦明道:“哥哥让我们带兵,那是信得过我二人,自然竭力用心。只是这些兵又非官军,若是驻扎县城内外,怕是要生事端。” 曹cao赞道:“兄弟见得明白,此事我已有计较,这阳谷县向东九十里,有座狮耳山,高八九十丈,山腰处天然生成一片平地,足有十余亩地方圆,便是一千人也能安置下,你二人带着战兵去那山上立一寨,每日cao练,安生度日,不可惊扰百姓,一应用度,我自使人送来。” 秦明和黄信对视一眼,抱拳道:“谨遵哥哥之令!” 曹cao又道:“养兵最怕钱粮不济,武某虽有些家私,养这数百人能养多久?因此还需开源。” 他对郑天寿道:“我在县中盘下几个店面,因货源好,价格实在,生意一向不错,这些店面如今各有人打理,我想请郑兄弟做个总管,先熟悉手头生意,再慢慢把店面开到各大府城,以生财利。同时买地种粮,钱粮充足,便可再招兵买马。” 郑天寿听了大喜,抱拳道:“哥哥以如此大事相托,小弟敢不尽力?” 曹cao又对吕方、郭盛道:“你二人都是行商出身,却要赖你们打通商路。我如今所卖货物,全靠南北豪杰周全,毕竟不如亲自开拓,之前早就有心去行此事,无奈分身不开,如今有你二人,便可行事,郑兄弟是坐商总管,你们便是行商总管,先随我到处走一遭,趟熟道路,你等便好施为。” 二人听了都是振奋不已:“正要同哥哥去江湖上会一会那些成名豪杰!” 一番话定下各人职责,曹cao又买了不少好酒出城,与下面众喽啰们大吃一场,好生勉励一番,宣布了谈好的差遣,第二日一早,秦明黄信便带了三百余人,向那狮耳山而去。 曹cao安排郑天寿等人入县城赁下屋舍安置,又令他们尽快采购粮草衣被,尽快运去狮耳山交付。自己则去了县衙交令。 得知上官留下武松为将,县令颇为惋惜,不过他的调令也下来了,只等新官一到,他便要去江南上县任职,倒也无心多管,勉励一番,赏了十两银子,便让曹cao下去了。 曹cao告别县令,出得县衙,慢慢走回家中,老远望见自家房门紧关,走过去轻轻一叩门:“家中可有人在?我回来也!” 只听里面一阵楼梯响动,有人脚不点地般飞下楼来,将门一拉,一股香气直扑入曹cao怀中,大哭道:“冤家,怎地一去这般时日方回?奴家想煞你也。” 曹cao哈哈大笑,抄腿打横抱起,抬脚踢上房门:“来来来,让吾查看一番,娘子到底何处想念……” 第23章 金莲酒后话忠贞 一夜无话。 曹cao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醒,起身穿衣,被窝里,潘金莲勉力撑起身子,哑着嗓子道:“大郎且慢,待奴家起来替你穿衣。” 曹cao回头,就腰臀高耸处拍了一掌:“都软成一摊水了,何必强撑,且安心睡一睡,待我办完事情回来,再同你说话。” 潘金莲温柔地“嗯”了一声,又道:“那你早些回来,奴家今日用心整治几道小菜。” 曹cao见她如此小意,哈哈一笑,拉过头来亲了一口道:“那就多多置办,正好带几个兄弟前来拜见。” 说罢扬长下楼,洗净口面,带了配剑出门,阳光照在脸上,春风微寒,只觉精力弥漫。 街角一处茶肆,吕方、郭盛、郑天寿,带了几个伴当,正在啜饮茶汤,一见武大出门,连忙过来,抱拳笑道:“哥哥可休息得好?” 曹cao笑道:“连日征劳,一宵洗净,走,先带你们熟悉熟悉这阳谷县,晚上都来家中吃酒。” 当下带着众人,先自县中街巷走了一遍,熟悉了坊市路途,又带他们去自家店面巡视一遭,把账本索过,丢给郑天寿翻看,告知众掌柜,这就是以后生意上的总管。 一直忙到傍晚,带着几人回到紫石街家中。 潘金莲开门接入,吕方、郭盛、郑天寿齐齐唱个大喏道:“小弟拜见嫂嫂。” 潘金莲见这几个都是相貌不凡的年轻男子,怕惹曹cao不快,不敢抬眼细看,只笑道:“既然我家大郎的兄弟,便是自家人,且请就坐,酒饭即刻便好。” 说罢转下厨房中忙碌,不多时,一道道精美菜肴端上桌来,酒也开了一瓮好的,一一斟入碗中。 吕方等人都赞道:“好个贤惠嫂嫂。” 曹cao微笑道:“金莲,都是自家兄弟,你也上桌同饮一杯。” 潘金莲闻言洗了手,上桌斟下一杯酒,端起道:“我家大郎虽是好汉,常言道,好汉还需人相帮,只愿几位兄弟以后多多帮他,奴家无以为谢,以这杯薄酒相酬。” 言毕,端起一口饮干。 吕方笑道:“嫂嫂好生豪爽,还请嫂嫂放心,既然认了哥哥为主,便是刀山火海,也要誓死保他无恙。”说罢三人各自端酒喝了一碗。 曹cao拉起潘金莲的柔荑笑道:“倒是越发有主母模样了,我这几位兄弟都是有见识的好汉,若不是你人品出众,如何肯敬服你?来,你这些日子守家不易,我也敬你一杯。” 潘金莲闻言,芳心喜满,忙忙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她连喝两杯急酒,面颊上顿时飞起两团红晕,看着越发娇媚。 曹cao笑道:“喝急了吧?且吃些菜压一压。” 郭盛羡慕道:“哥哥嫂嫂好恩爱,以后我若有了娘子,能通哥哥嫂嫂一般和睦方好。” 曹cao大笑道:“兄弟,你堂堂一表,又有本事,远胜为兄,何患没有佳人相配?若是急着讨个老婆,让你嫂嫂做媒,阳谷县哪家千金,不爱你这良人?” 郭盛羞赧,端起酒碗遮面,众人无不大笑。 曹cao又指着郑天寿道:“金莲,不日我便和吕方郭盛两位兄弟,去江湖上走一遭,拜会一众豪杰,你在家中若有事,便去寻我郑天寿郑兄弟,咱家的生意,尽交给他打点,你莫看他生得斯文,一身武艺却是不凡,凡事必能办得妥当。” 郑天寿端起酒道:“岂敢当哥哥谬赞?嫂嫂,以后有事,但请吩咐。”说罢仰头饮了。 众人喝酒吃菜,说些江湖上的勾当,一直到酒酣耳热,曹cao和吕、郭二人约了明日相见的时辰,这才送他们出门,各回下处。 回到屋里,潘金莲泡上一盏酽茶,让曹cao解酒,自己挽起袖子,开始刷锅洗碗,抹桌扫地,都收拾停当了,拿张小板凳在曹cao面前低低坐了,相伴他说话。 曹cao伸手拉了拉她手,只觉手指冰凉,便将她两只手都拿在手心里捂着,微笑道:“却是我的疏忽了,如今家里也不缺钱,你有时间去找个人牙,拣那干净勤快的使女,或买或雇,让她做这些杂事。” 潘金莲只觉心中火热,暗想:这捣子如今倒是真会疼女人了。脸上笑得三月桃花一般:“咱又没个儿女,哪里有许多事做?我捎带手也便做完了,你要做大事,多留钱财傍身才好。” 曹cao听了心里美滋滋,伸手摸着她脸儿道:“小银妇,如今怎变得这般贤惠?” 潘金莲娇羞不胜,就势把脸贴在他掌心,低声道:“天下妇人都是这般,嫁个英雄好汉,便是贤惠娘子,只要男人让她心服,什么苦不能受?我想那王宝钏苦受寒窑十八年,也是因为薛平贵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若是个无赖泼皮,谁肯同他苦守?” 若是一般男子,听了这话不免多心,曹cao何等心胸?听了却是连连点头:“你这话倒是大有道理,其实不止男女,便是君臣兄弟也是一般,若是遇见真正英雄豪杰,真心以待,便替他效死何妨?若是上位者愚蠢短视,自私浅薄,还替他效死,那才叫蠢之极矣。” 慨叹一回,又道:“不过我虽日后花销不小,自有赚钱的办法,省到哪里也省不到你这头,你只管听我的,找个老实可靠的使女,自己清闲些岂不快乐。” 潘金莲两眼就渐渐冒出些火来:“奴的快乐,可不是清闲来的,乃是要靠夫君赐予的……” 曹cao被她一撩,顿时眼神也不正起来:“罢了,不把你喂饱,岂能放心出门……” 当夜这小楼之中,又是一夜春风带雨晚来急的风景,自不必多说。 次日曹cao起床,潘金莲软手软脚服侍他用了早饭,穿戴停当,揣些金银,选了几件礼物出门,吕方、郭盛带了十余个汉子,都牵马在门口等候,曹cao和潘金莲告了别,让伴当们带了礼物,上马而去。 十余匹马一口气奔出县外,吕方叫道:“哥哥,如今这趟,往何处去?” 曹cao看着北面道:“沧州横海郡柴大官人,每每寄书送礼,早该前去拜望,便先往沧州去吧!” 吕方等笑道:“小旋风名头响亮,仗义疏财,正好有缘拜见。” 沧州距阳谷县,路程不下六百里,曹cao等一连走了数日才到,就城中休息一夜,第二天出发,走了半日路,赶到柴进所居的庄子。 那座庄院极为广大,四下都挖了河渠围住,沿岸尽是垂杨大树,树影中露出一排长长的粉墙,正门外,一条宽阔板桥从河渠上搭过,桥上几个庄客正在说笑,忽见了十余骑骏马本来,都站起身喝道:“且住,你等乃是何人?到此何事?” 吕方高声道:“你们可是柴大官人庄客?去报与大官人,就说东平府阳谷县‘武孟德’武植武大郎,专程前来拜会!” 那为首庄客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爷爷呀,你可算来了,我们大官人三天两头便要念叨爷爷大名,这一番可不知多么欢喜才是,爷爷稍等,小人这便去报与大官人!” 说罢脚后跟打着屁股蛋,如飞一般奔进庄中。 其余几个庄客也连忙上前牵马,殷勤服侍众人下马,曹cao把四周风景看了看,点头笑道:“好处庄院,柴大官人过得却是神仙日子。” 第24章 武孟德会小旋风 候不多时,只见数十人匆匆从庄中飞跑出来,当下一人三十几岁年纪,生得仪表堂堂极为气派,一边疾走一边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贤弟啊贤弟,愚兄盼了多少时日,才得你到此!” 曹cao也是呵呵大笑,快步上前道:“仁兄啊仁兄,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原来二人通信,早已叙过年齿,柴进三十六岁为兄,武植二十八岁为弟,因此互称仁兄贤弟。 柴进把曹cao手臂一抓:“这一番来了,便绝不许走,我这庄中别的没有,四季鲜花倒是长开,我同你两个赏了桃花赏荷花,赏了菊花赏梅花,你要走,也待赏了梅花才行。” 如今此时二月,梅花刚刚凋谢不久,要赏梅花,那怎么也得待足一年了。 曹cao大笑道:“小弟不来则已,既然来了,只怕大官人赶都赶不走也。” 两人把臂大笑,柴进便引众人去堂中,上好的酒食果品,羊rou海味,堆满桌台,众人各自落坐,柴进方问:“贤弟,家中二郎缘何不曾同来?” 曹cao道:“他蒙本府知府看重,参为军中副将,公事繁多,因此未到。” “倒也不负了二郎那般好身手。”柴进赞叹一句,又道:“你这两位伴当,少年英姿,必不是等闲人也。” 曹cao笑道:“好为仁兄引见,这二位是我新结交的兄弟,一个小温侯吕方,一个赛仁贵郭盛,都擅使一条画戟。两位兄弟,还不见过柴大官人。” 吕、郭两个闻言起身,抱拳道:“见过柴大官人。” “好好,不须多礼!”柴进见他二人英姿勃发相貌出众,亦是好感极佳:“两位兄弟请坐,既然是我武贤弟的兄弟,必是了不起的好汉。” 曹cao道:“莫看他二人年轻,也曾走南闯北做过买卖,以后小弟的行商主管,便是他二人负责。” 柴进道:“贤弟慧眼不凡,方有这等英才相助。” 几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越说越是投机,直到夜深才散。 随后一连大半月,曹cao等人都住在柴进家,与柴进日日相伴,或是出门射猎,或是歌舞宴饮,每一日都过得快活无比。 到了三月头里一天,庄外桃花盛开,柴进令人带了美酒佳肴,邀曹cao等去赏桃花。 那桃花深处,筑有一座三层高的木楼,人在楼上,四面望去,满地红白,美不胜收。 几人赏花痛饮,不觉至夜,一轮明月渐渐攀上东天,月光洒在楼中,竟比烛火还要灿烂。 柴进大喜,亲自下楼折了许多桃花,上楼来替众人一一插在鬓边。 这时众人酒都多了,彼此望着嬉笑,柴进指着曹cao道:“贤弟啊贤弟,可惜你是个武孟德,若是文孟德,那曹家父子文学不凡,岂不是能做首好诗,记我等今日之乐?” 曹cao这时酒也到了八分,闻言站起身,狂态毕露道:“要诗?要诗还不容易!听着啊——” 他踉跄走到楼边,忽然拔出宝剑,指着满地桃花,高声吟出一首四言诗来: 『“春登枝头,月上华楼, 群英载酒,问君何愁? 座中兄弟,慷慨风气, 鬓边桃花,忘年犹记。 人生沉浮,悠悠远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