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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37节

    他身边那条船,船舱里一个大汉蹦出,正是李逵——这厮上船时还顶盔贯甲,此刻却早已脱得一丝不挂,真空披挂一副掩心甲,黑胳膊黑腿上黑毛森森,如现了原型的熊精一般,怪叫道:“你知道他是谁么?便敢和我哥哥这般说话?”

    提起斧头喀嚓一下,把那偏将剁成两截,兀自不解气,两把大斧此起彼落,宛若疾风,瞬间砍成了臊子,可惜精的、肥的、骨头都剁在一处,若是鲁大师这等强迫症患者看了必要大怒。

    这偏将带来的五百军却没鲁大师的好胃口,望见李逵大剁活人,骇得跌翻一片,曹cao叫声:“动手!”各船好汉同时发动,便似一头头猛虎跃上岸来,瞬间杀得五百人星流云散。

    末船上卜青、狄成两个,带着数十个扮当直杀上城楼去,“太湖蛟”渔叉如蛟龙,“瘦脸熊”朴刀如熊爪,两个都事先换上了舱中铁甲,当先冲撞,奋不顾身,城上数百军都被杀散,就城头上放起火来。

    曹cao大喝道:“马灵,阮家兄弟,你们让费保、倪云引路,带人速速去西门,卜青、狄成就城上杀过去,上下夹击,抢了城门放兵马入来!二郎、铁牛、刘唐、史大郎,随我去杀方貌,万不可让他把城里大军集结起来!吕先生且在船舱暂避。”

    吕将跳上岸来,一把抽出腰里那口八两重的铁片儿剑,涨红了脸叫道:“主公都上了阵,小生岂能安坐?年少时亦曾练了几路剑法,今日当与主公生死与共。”

    老曹哈哈大笑:“吕先生也是一条好汉呐,既然如此,随我去杀人放火。”

    当下连老曹在内十四条好汉,各分一半人马,分头撞入城去。

    这正是:飞水将军死水边,姑苏城里火盈天。先生手握铁皮剑,好汉胸怀生死缘。

    第424章 武二郎怒撞奔马

    却说三大王方貌搂着两名俏丽妾室,正自肆意取乐,忽闻外面沸反盈天,许多人奔走乱嚷:“走水也、走水也。”

    方貌惊得一个冷战,四肢俱软,好容易爬起身,慌慌张张冲出屋子,只见城西南火光大盛,杀伐声隐隐传来,陡然想起此前所见的关防文书:“啊呀,吾中计也!快、快、快与我披甲……”

    正惶恐间,一阵脚步急响,他只道宋军杀来,惊得魂飞天外,忙不迭去寻佩剑,却见“飞山将”甄诚倒拽一条鎏金大棍,不顾体统,直闯入方貌内宅来:“三大王,祸事也!宋军杀入了城中,你看那火烧的又大又白……”眼里邪光闪烁,早把两个衣不蔽体的妾室尽收眼底。

    方貌顾不得计较他无礼,急声道:“你来得正好!必是运送铁甲的船队被他劫持,以至混入水门,然而那船不过十余条,至多进来数百人马,不值一提!甄将军可速领本部人马去守西门,不让外面宋军大队入城,便是大功,我把这两个美人都赏给你。”

    甄诚大喜,方貌这两个妾乃是苏州有名的花魁,早早便被他占下,旁人哪得染指?顿时两道粗气自鼻孔喷出,直着嗓子叫道:“三大王放心,末将誓死报效!”挺着棍儿冲了出去。

    那两个妾左右搂住方貌,千娇百媚哭诉道:“大王若是见弃,妾身们只好一死,妾身们是大王的女人,如何肯让那野猪沾了身子?”

    方貌阴阴一笑:“美人儿,本王如何舍得你这一双宝贝?只是若不把点蜜糖抹他鼻头,他如何肯出力死战?呵呵,想那宋军若无万全之策,又岂肯冒险袭城?正好那厮去吸引住了宋军,我们才好趁机走路。”

    两个妾听了,顿时愈发柔媚,蛇一般扭在方貌身上撒娇,其中一个大约是为了彰显些见识,娇声道:“不是说宋军才数千人么?大王麾下,足足有五万雄兵哩。”

    方貌冷笑道:“兵便是有,雄则未必,这五万人有投降的官兵,有没活路的农民,有混日子的泼皮,虽也有些见过血的强盗山贼,也只好欺负欺负厢军罢了,他那里人数虽少,却尽是边军悍卒,又有一干能厮杀的战将,如今没了城墙,如何能挡他锋芒?且休要多说了,快快与我披甲,带着你两个去杭州,过些太平日子也好。”

    两个妾闻言,晓得厉害,忙忙穿了衣服,便替方貌着甲,口中兀自问道:“这些宋军如此了得,若是打到杭州岂不糟糕?”

    方貌大笑:“杭州有五方元帅、四大法王、左右光明使者坐镇,又有护教的精锐部众,我倒怕他不来!”

    看他威威武武模样,不似要弃城而逃的,倒似打下了人家城子一般。

    当下披挂周全,提了画戟,带了四个心腹副将,点起七百铁甲亲兵,推了七八辆车儿,其中一辆载着两个花魁小妾,其余都是这些时日搜刮的珍宝,出府杀向南门,欲取道秀州,转进杭州。

    行不到二三里,迎面撞见一百余铁甲兵,方貌观其制式,正是本军所有,便以为是趁乱抢掠的乱军,当即跃马而出,摆出三大王的架势,指着大喝道:“你这伙千刀杀的猪驴,如何在城里乱跑?带队军将是谁?还不快快去西门守卫。”

    那伙里为首一个大汉,赤着一身黑rou,恰如披着护心甲的熊罴,咧开大嘴笑道:“啊呀,你是方貌?乖儿,原来你不曾去军营,倒来迎你黑旋风爷爷,且不要走,纳下这颗狗头,让爷爷报功吧!”

    两条大黑腿拽开大步,双斧当的敲个响亮,着地卷将过来。

    “啊呀!是宋军!”方貌大惊失色,他本来推测入城的宋军决计不多,必然都去抢西门,放主力进城,这才敢望南门逃命,谁料曹cao一共三百来人,竟然还敢分兵!偏偏又同他撞个正着。

    “快快护驾!”方貌一面往人堆里退,一面撕心裂肺大喊,好在身边四个副将都是使足银子喂熟的,忠心甚是可嘉,两下一看,本方铁甲亲兵七百,对方虽也有铁甲,人数却不过一百多,顿时有了底:嗯呐,优势在我!

    四个胆气一壮,齐声喝道:“儿郎们,护驾杀敌!”

    其中一个使枪的马快,冲着李逵就是一枪,李逵一个急停,侧身让开枪头,左手大斧往上一轮,咔嚓,小肚子进去,肩胛骨出来,半个身子都遭劈开了,那些肠子肚子哗啦一下,流到了李逵肩膀上。

    紧随着的一个副将,正要使刀砍来,忽见这般惨烈情景,心头一突,刀势不由一慢,李逵早已回身,右斧子一扬,磕开那口大刀,左斧刳嚓一下,半扇肋骨都劈碎了,倒撞马下身死。

    另两个副将脸色煞白,齐齐勒马——这会儿银子喂熟了也没用啦,就如同再护主的狗,见了老虎也没几个不夹尾巴的。

    然而不待他两个掉头,李逵身后闪出两条好汉,一个“赤发鬼”刘唐,一个“九纹龙”史进,各持一条朴刀,咔嚓刳嚓,各自斩杀了一名副将。

    李逵杀了两将,血披满身,赫赫狂笑,径撞向敌军中去,两口大斧子此起彼落,那些亲兵虽着铁甲,也难当他劈砍,两侧刘唐、史进带着精锐一冲,顿时土崩瓦解,谁还管方貌如何?各自东西乱蹿,只要活命。

    曹cao本以为方貌必然要去调集大军,决死顽抗,因此急急带人杀来,谁料这厮竟然要逃,也是喜出望外,见兄弟们杀得激烈,自家也拔出化龙刀杀上前去,武松紧随其后,生怕乱军中伤了大哥。

    方貌有心逃命,却被自家溃军遮挡了退路,把心一横,打马硬冲,刘唐正砍杀敌兵,一个不防被他从身侧冲过,扭头一看,不由大呼:“哥哥小心!”

    曹cao眼神一凝,蓄势待发——待他马到,我侧步斩他马脚;若将戟来戳我,让侧身抓他戟杆,扯过来就是一刀……

    正想之间,眼前忽然不见了方貌踪影,入目所及,却是二弟武松顶天立地身影。

    武松不晓得方貌是一心逃命,只道对方是要擒贼擒王,有意策马来撞他大哥,心中顿时暴怒,一个箭步拦在了曹cao身前,及见方貌马到,炸雷也似一声大喝,铁戟卷起一道狂飙,偌大马头顿时飞起。

    那马虽死,余力不息,依旧望前撞来,却见武松不退不让,力由地起,贯走周身,脚一踏,腰半拧,铁肩靠出,噗的一声闷响,人肩、马胸重重撞在一出,那无头死马带着方貌斜飞出去。

    曹cao看得大惊,疾呼“二郎!”

    武松微微一晃,稳住身形,扭了扭腰,扩了扩胸,回头笑道:“哥哥放心,武二无事!”随即走向方貌。

    可怜方貌摔得满头流血,头盔也不知甩去了何处,一条腿压在马下抽之不出,眼见武松走来,呆滞片刻,才想起方才惊人场景,骇然惨呼:“好汉,我把美人、珍宝都送于你,莫伤我命!”

    武松理也不理,提起大戟,就要砍落。

    有分教:二郎神力扛奔马,方貌魂惊陷困城。至此苏州一战下,大军将至嫉功成。

    第425章 众西将嫉恨功高

    “二弟且住!”

    老曹不紧不慢喝了一声,嗡!铁戟月牙刃蓦然而停,距离方貌面门不足半寸。

    方貌只觉裤裆湿暖,随即一阵夜风吹过,又变成了湿凉。

    “不必此时杀他,带在营中,此后吾自有用。”

    武松点了点头,唤人过来捆了,又好奇道:“莫非要向童贯献功?他是方腊兄弟,怕是要吃一剐。”

    方貌一听,膀胱充盈,忍不住又尿一泡,哭泣道:“求好汉速速杀我。”

    李逵啪嗒啪嗒走了过来,身上血腥冲天,脸上却是去了杀意,憨憨笑道:“二哥猜错了也,此事铁牛晓得,这个方貌乃是方姑娘嫡亲叔叔,哥哥自然不肯杀他。”

    方貌顿时来了精神,惊喜莫名看向老曹。

    老曹瞪了李逵一眼,李逵晓得多说了话,舌头一吐,跑去追杀溃兵了。

    方貌兴奋看向老曹:“却不知好汉……”

    “堵了这厮的嘴。”老曹淡淡下令,顿时有人割了方貌一块衣襟,就要塞嘴。

    “慢来慢来,只有一句话、一句话!”方貌急忙叫道。

    “且慢!”曹cao喝住小兵,看向方貌。

    方貌露出讨好神气,陪笑道:“好汉,我有两个爱妾,都与我生死与共,好汉若赏给别人,她两个必含恨而死,还请好汉容她两个留在小人身边……”

    话音未落,便听不远处大车里,传出两个银铃般声音,只是这铃铛怕是打得急了,入耳有些嘈杂:“将军莫听这反贼胡言,我姐妹恨不得生食其rou。”

    “将军,我两个都是苦命女子,遭他百般胁迫玷污了身子,若是将军不弃,愿为暖脚小婢,终生服侍将军。”

    两个妖娆女子一脸惊惶,忙不迭下车,蝴蝶般扑来,一左一右抱住武松。

    武松勃然色变,双臂一振,把一双花儿般娇娘摔做了滚地葫芦,瞠目喝道:“某家是个顶天立地、噙齿带发的男子汉,家中既有贤妻,岂肯沾花惹草?你这些贱人,识趣的远远避了我,若要不知廉耻来纠缠,某家眼里认你是女子,拳头却不认得人!”

    那两个花魁倒在地上,滚得遍身血污泥泞,一个紫胀了面皮,一个惨白了脸儿,眼眶里含着泪,珍珠般贝齿噙着嘴唇,老曹看在眼里,不由暗叹:噫!我见犹怜。这两个也是不识趣的,若是来撩拨我,胡乱欢乐一番,待拔营,留些钱财打发自去,岂不是好?偏要惹我兄弟,我家二弟一身正气,难道同你怜香惜玉?

    暗地叹息一番,然而武松骂了她贱人,自己终不好沾手,当下也摆一个柳下惠的冷面孔,淡淡道:“我兄弟一身正气,铁石心肠,你来撩拨,却不是自取其辱?那后面车里可是金银?若是时,怜你两个被这反贼霸占一场,自去取些银两,将来找个老实人好生度日吧。”

    那两个挣扎起身,彼此搀扶连连致谢,也不敢多拿,一人取了两块银子做盘缠,不知走去那里了。

    曹cao暗地叹息一声,扭头看方貌,只见他面如死灰,见曹cao看过来,嘴巴嘟哝两下,自去摸了割下的衣襟,团团塞入口中,伸手任凭绑了,默默低头发愣。

    这时史进等人收兵回来,曹cao令赶了那几辆车,都往西门去,走到半途,迎面遇见韩世忠等人杀来,见了曹cao,一众好汉连忙下马:“哥哥妙计!西门已被马灵等夺了,我等特地来寻哥哥。”

    曹cao将方貌扯到身前,低声道:“你等来得正好,带了此人,去令那些贼兵投降,此人性命不要伤了,回头偷偷找个形貌相似的杀了,穿上他这金甲,回头给童贯交差,这个人你偷偷藏在营中,我自有大用。”

    韩世忠连连点头,叫分匹马让方貌坐了,众人重新上马,虎狼般杀去军营。

    不多时,马灵等来报功,原来他几个好汉上下夹攻,尤其马灵使出金砖法,黄灿灿大砖头子四下纷飞,当真是当者披靡,很快便抢下了城门。

    外面韩世忠、卢俊义等望见火起,便点兵出营杀来,刚到城下,便见门开,一股脑儿杀入,恰遇着“飞山将”甄诚领了两千余人来救城门,卢俊义、杜壆、卞祥、韩世忠四将齐齐发威,杀得贼兵星流云散,甄诚斜刺里逃走,吕方认出是此前的老对手,策马追出一二里,背后一戟,将甄诚戳杀。

    至此方貌麾下英勇八骠,皆归尘土。

    苏州既下,曹cao出榜安民,令众将轮流带兵巡逻,凡有趁乱滋事者,立斩于市,一连斩杀七十余人,苏州遂安。

    待睡了一觉醒来,吕将来见,进言道:“主公,秀州守将段凯,曾于小生有数面之缘,此人是个识实务的,小生愿乞一匹驽马,让太湖四杰护卫,去往秀州,说他献城来降。”

    曹cao闻言,摆了摆手,微笑道:“先生好意,武某心领,只是此番朝廷起大军十五万来征方腊,我引三千军为先锋,却从扬州一路打到苏州,先后夺城数座,斩将数十员,击溃贼兵十余万,若是再取功劳,只怕要生大祸。”

    吕将猛醒,惭愧道:“小生失算,险些误了主公大事。”

    曹cao笑道:“不必如此,非你失算,只是你不知道我的虚实……”

    当下将自己前后经历,尽数相告,吕将这才晓得,曹cao所作所为,所思所图,竟比自己所知还要恢弘十倍,不由大是叹服。

    又过数日,吴用同唐斌、山士奇,引军两千,自无锡而来,见了曹cao,忿忿说道:“西军前军统领辛兴宗,好生无礼!他领两万熙河兵先至无锡,小生出城相接,此人高踞马上,阴阳怪气,句句说我军争功,又说我军见了软柿子不要命,看见方腊好打,便一味吃尽独食,若不是小弟死命拦住,山士奇险些要打杀他。待入城后,又纵兵抢掠百姓财物,闹得民不聊生,小生同他说理,险些与我火并,怕误了哥哥大事,只得领兵离了无锡,来寻哥哥。”

    曹cao闻言冷笑道:“既然方腊好打。后面的仗且都留给他便是。吴学究,我且同你介绍一位好朋友……”

    说着便将吕将引荐给吴用,吴用得知是献计让方腊先取金陵的谋士,大为赞叹,两个彼此谈论,甚是相得。

    曹cao说不打,果然便不打——当夜三更,曹cao领三千余兵马,挟带大批钱粮、财物,悄然离了苏州,由太湖四杰引路,要去西山岛驻扎。

    苏州城中,只留武松、卢俊义、杜壆三个,叫他三个带了杨再兴、燕青、吕方、郭盛四人,引一千二百人马驻守。

    老曹提前细细传授了一番说辞,又特地留下吴用相帮,以便有什么意外时,可以随机应变。

    这八个里,前五个俱有官身,唯有吕方、郭盛、吴用三个白身,按老曹布置,吕、郭算是杜壆在青州收录的部下,吴用则算武松聘请的谋士。

    老曹走后两天,童贯引大军十五万,来到苏州,于城外扎下大营,派人来传武松等去述职。

    中军大帐中,武松三人顶盔贯甲而入,童贯居中高坐,面无表情,麾下众将雁立两行,一个个横眉怒目,满脸俱是不快之色,唯有刘延庆、王禀,算是旧识,倒是无甚敌意,含笑点了点头。

    武松三人齐齐抱拳,口称:“末将见过枢相,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童贯爽快地一摆手:“行军在外,不讲究许多。你三个长驱直入,大灭贼兵威风,功劳不小。本帅问你们,若再使你们为先锋,去打秀州、杭州,可还有余力否?”

    此言一出,那些西军众将都把眉毛竖起,凶神恶煞盯向三人。

    杜壆不屑冷笑,卢俊义冷眼睥睨,武松倒是不卑不亢,视若未见一般,抱拳道:“不瞒枢相,我等自山东出兵时,领兵三千八百人,自扬州初战至今,虽屡屡选拔降兵补充,也仅仅剩下一千二百余人,其中山东兵不足五百,可谓强弩之末,若要再战,只得求恳枢相调拨些精兵。”

    童贯微笑道:“我见你等连战连捷,只道贼兵不堪一击,原来损失却也不小!若是不算新补之兵,折损超过八成,足见你等带兵之能,亦见你等忠义之心。罢了,大军十五万人,也不能只让你等苦战!”

    他此话一出,那些西军战将,顿时面露喜色,武松冷眼旁观,暗自好笑:大哥说过,方腊手下猛士不少,然而我等一路打下来,堪称猛将的,也只吕师囊、钱振鹏,还有苏州八骠骑中几人,按大哥说法,真正狠的都还没路露面哩,这些夯货如今“闻战则喜”,到要看他笑到何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