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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季迢点了点头,道:婆婆放心吧。 两人离开了婆婆家后,张季迢问道:你们都会汉语吗? 拂月答:这里所有会说汉语的是婆婆教的。 哦哦。 看来果然是个见过世面的大人物,一般中原人根本不会去想学别的语言,大概也是由于中原强大的原因,但是这个强大到恐怖的种族也会学习汉语,这就很奇怪了,毕竟他们根本不需要跟外人打交道啊 等会儿! 拂月说过,他们的任务是送那些人回故乡,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是需要跟汉人打交道的吧? 这个时候,拂月开口了: 婆婆是村子里最有声望的人,被她认可的话,就不会有太多人对你有看法。 所以拂月带他去见婆婆,就是为了让更多人认可他吧。其实他想到了很多,为他也在努力。 想到这里,张季迢就忽然被感动了,但是,一看到拂月面无表情的脸,又忽然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干脆活生生把这份感动压下去了。 接下来,带你去见我的家人。 这句话说得,张季迢总觉得意味不明。但是事实上,其实就是表面上的意思,至于张季迢在心里默默想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已经到了午时,所以路上行人稀少,但是张季迢仍然觉得这些人也不怀好意。或许只是自己心理作祟,他这么安慰自己。 一路上,他都被拂月牵着,外面明明气温很低,但是他手心却出了汗,但是却一动不敢动,怕惊到了拂月。 拂月明显是感受到了他忽然而来的莫名其妙的紧张,绕到他右边,换了一只手牵。可见,他明白了他的紧张,但是不明白他的紧张从何而来。 走了一会儿,终于是到了他家。张季迢终于想起这个问题,为什么他不跟他家人住在一起。 但是看来,好像并不需要解释,因为拂月是三长老,跟着另外两个长老住在一起,虽然他在院子里没有见过其他两位长老出没,但是很明显,这边的伙食要比拂月那里的差一点,这是他被供为客人之后见到招待他的伙食之后的想法。 拂月的爹娘都在,还有两个meimei,其中只有姐妹中的meimei会说汉语,所以沟通起来也不会很困难。 他的爹娘见到他之后,拿出十分尊敬的态度,招待的也是上好的茶叶,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这让张季迢相信,并不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面瘫。 jiejie和meimei也很客气,但是就是和他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张季迢大概明白,大抵是到了待嫁的年龄了。 张季迢觉得很奇怪的是,明明是没多久前他才得到婆婆的认可,可为什么现在的场景却如此和谐呢?完全没有第一次这里的人见到他的紧张和惊讶。 另外,为什么婆婆没有跟他家人住在一起? 萦绕他心头的两个问题一直没解开,他也没好意思问拂月,他怕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可以说,拂月长得这么好看,大概是随着他娘,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韵。以及jiejie和meimei也都有很好的面容。 这一趟过来,拂月算是对他够好了,接下来,拂月只有四个字:我们回去。 第6章 沐浴 皇上,那官差的一个个都没用,全都上报了,说破不了案,都等着皇上来呢。 李公公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本来皇上就已经够劳累的了,现在反而地方上的衙门府都要造反,上书那是一个比一个快,赶着投胎似的,就怕老百姓闹到抗议示威的地步。 老皇帝点了点头,道:王爷不是挺闲的吗,给他去做。 这 这王爷是闲,但是这种事,向来就是他持反对意见,要是哪里的民敢把家里的小事件传到王爷的耳中,定是要发怒的了。 李公公还在犹豫,老皇帝将手里的奏折给他看,道: 这扬州二人,荆州四人,通州二人,余杭一人,姑苏一人,尽是江南地区,并且这分散得这么开,怎么派人查案?这派过去五个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地方上就一个能辨的人都没有? 李公公低着头不敢言,话是有理,但这能辨的不都来皇宫做事了嘛。 老皇帝轻轻哼了一声,骂道:这福仪一天到晚闲得逗鸟遛狗,也不帮朕做点事! 李公公头更低了,还不知道是被谁惯的呢。 朕下诏书,朕就不信他还不做! 老皇帝不知,这可是要贼喊抓贼了。 这会子王爷正发现了一样新玩意儿,端着个壶在那逗鱼玩儿呢!那鱼儿可是元七费了九牛二毛之力,大冬天的下河去抓的,为此现在还手脚冰凉的。 身边的元七弯着腰看着王爷玩,开口坏了兴致: 王爷,宫女们都在商量哪儿去给您弄个新夜壶来呢! 你给本王闭嘴! 王爷白眼一翻,元七差点以为他抽过去了,手脚一抽搐,竟把王爷的壶给碰翻了 皇上有旨! 这人一说皇上下诏书来了,王爷更加不高兴了,看着碎了一地的夜壶和扑腾扑腾跳着的小鱼儿,脸上的表情快把那传旨的人给吓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