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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觉得,真不想跟你分开。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福仪说出这种话,这种表达心意的话,轻易扰乱了他的心跳。 你什么意思? 他想确定,他是否跟他一样。 福仪抬起迷离的双眼,印上他红润的嘴唇,轻声道: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可是我们都成婚了 那又怎样?福仪看他已经不反抗了,抓着他的手,问,你喜欢的人是谁? 太子一愣,随即低眉,眼圈都红了,颤声道:你喜欢的不是你的王妃么?你们明明那么恩爱 我说过么?福仪似是有些好笑,道,你不会是觉得,我亲你,是在玩弄你吧? 没等他说话,福仪又道:我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你啊。 你太子欲言又止,想半天,道,你去睡吧。 好。他眼里含笑,看着他半晌,才放开人家,推门出去了。 太子看着门,半晌才回过神来,已经亥时了。 翌日,太子去了趟衙门,那胡成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被同样的匕首杀死,再扔进井里,可见手法很残忍,只不过,他的妻子去了哪儿,却一直查不到。 之后,他去问了之前问过的那三个人住宿的人家,问到他们随身都带着什么东西时,男人想了想,道:我记得是每个人有个包袱,但是里面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那他们出去的时候,身上会带着什么? 这个,小民也记不太清,毕竟我跟妻子很在便会出去干农活,早晨的时候凉快嘛。 太子点点头,还是一无所获啊。 他回了府,重新思考这件事。 既然那人是知道银子其实是藏在墓里的,为什么还要声称银子是在他家院子里呢?是为了不让被人知道?可是明明村里人都说这人善良,也不是贪财之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对!如果那人跟胡岳开有什么约定,一定不能公布银子的地点的话呢? 可是他每天又有夜起的习惯,那是为了做什么?明明知道院子里面没有银子,还夜起做什么? 太子皱着眉,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如果真的是做戏的话,未免做得太仔细了。 假使那三个外地人也知道了这个秘密的话,为了私吞银子,或者是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行动,他们就把主人给杀了?或者,那主人其实劝过他们,不要去偷东西,他们恼怒了,便杀了人? 可能性太多,如果一条条去想的话,都不一样。 太子用手揉揉太阳xue,看来,还是毫无头绪。 这个案子似乎就僵在这里了,线索少了,但是线索就只有这些了,要说最关键的那个人,现在还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要是找到了胡成的妻子,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释了。 他眼睛一亮,忙出去要找县令。 前脚刚踏出去,便迎上了刚进来的福仪。 福仪一脸笑意,看着他,道:你要去哪儿? 我太子却是不敢直视他,只道,去找县令。 要找人是吧?福仪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莞尔道,我已经让他去找了,不过,可能性很小。 福仪走近他,道:那胡成的妻子肯定有什么把柄在那些人手里,所以到现在都不敢回来,我猜,那把柄肯定就是她的女儿,之前就听到,他们就只有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儿子病死了。 太子疑惑道:她不是去办女儿的丧事吗? 这肯定是借口,让她出去的借口。 那既然他们都知道他女儿在哪里,为什么我们找不到? 笨蛋。福仪轻笑,他们肯定派人跟踪了她啊。 太子沉吟片刻,道:那还找得到吗? 我不是说了吗,可能性很小。福仪顿了一下,道,不过,如果真的觉得丈夫死得冤枉的话,可能冒死也会回来的。 那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等? 不然呢?你想回去了? 福仪轻笑,接着上前就要抱人家。 太子忙闪开了。 接下来几天,真的如福仪所说,通报已经发出去了,所有的人都在等那个女人回来。太子倒是沉得住气,可是福仪坐不住了,没几时就跑出去闲荡了。 自那日他喝醉后,太子一直在思考,他对自己到底是何种感情,按理来说,两人从小长大,亲密一些也不为过,可是,他亲自己,自己却完全没有反感,反而,还有点沉沦。 人在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而且这几日,福仪又不在身边,更是想象力大开。 昨日皇城里传来消息,那二皇子福勉又带兵去剿匪了,把上次梁州的山匪全都端了,立了战功,皇上很是高兴的。只是自己这边,接了个这么棘手的事,现在,想回去都回不了,果然如福仪所说,现在抽不了身了。 诶。 太子叹了口气,所有人都在帮他,但是他似乎搞砸了很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