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在选秀节目里当团宠在线阅读 -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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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斯然还有些不放心,“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那好吧,有需要可以喊我。”

    裴斯然松开了门把手,回去继续整理东西了。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童倦的声音:“裴斯然,你能帮帮我吗。”

    带着蒸腾湿热的水汽,听起来好像快要哭了。

    裴斯然不由想起童倦进屋时那可怜的样子,立刻重新走了回去,“我进去了?”

    浴室里氤氲旖旎,清甜的水蜜桃的味道扑面而来。

    裴斯然的目光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大理石瓷砖上的毫无章法地盖着浴巾的一片雪白,浴巾只能堪堪遮住重要部分,白嫩的四肢和圆润的肩头都漏在外面,那张漂亮脸蛋几乎快要红到滴血。

    第八章

    童倦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比现在还尴尬的时候了。

    身下贴着的是冰冷的地砖,被撞到的地方又胀又痛还发着热,花洒还没关,把他刚洗的头发打回原形。童倦手撑着地想站起来,但一动整个背就硬生生的疼,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对痛觉本来就比正常人更敏感一些,万般无奈之下,童倦只能向裴斯然求助,并在他进来之前扯过浴巾遮住自己的身体。

    想到未来他们还要当三四个月的室友,童倦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这个节目,如果他不来,他就不用吹冷风,如果他不吹冷风他就不会想要泡澡,如果他不泡澡他就不会摔倒……

    呜呜,他好想念他在N市的家,浴室一点都不滑,不像这里,仿佛在溜冰。

    童倦心里的绝望在裴斯然站到门口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宿主,看开一点,大家都是男人而已,怕什么?】系统安慰道。

    童倦:可是我的身体连我自己都没看过几次唉。

    系统:【……】

    “你还好吗?”裴斯然看着狼狈的童倦,第一时间先去把水关了,然后看着地上雪白的身躯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裴斯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别人的果体,在海外做练习生的时候,也是整个宿舍的人共用卫生间和浴室,但却没有任何一次让他像现在这样,心跳加快,明知道非礼勿视,又控制不住地往上瞟。

    “你能不能抱我去床上。”童倦的脸红的滴血,声音更是小到可怜,连淋浴器滴下来的一滴一滴水声都比他大,“或者把我拎出去也可以,我真的不能动了,好痛。”

    哪怕在心里做了很久的预设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是一开口,童倦还是控制不住地撒娇,语气像是被水泡软了一样软乎乎的。

    “哪里痛?”裴斯然皱起了眉。

    “哪里都痛。”童倦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他背很痛,屁股比背更痛,可他又不敢说。

    裴斯然认命地弯腰把童倦抱了起来,比他想象中的要轻,童倦看着瘦弱,但抱起来的手感异常的好,还带着nongnong的水蜜桃味。

    那一瞬间裴斯然以为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个大大的水蜜桃,滑溜溜的果rou饱满多汁,让人想咬一口。

    “等,等一下。”在即将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直在裴斯然怀里装死的童倦开口喊住了他,绯红的脸蛋从浴巾里露了出来,“摄像头,盖住了吗?”

    刚刚分完宿舍,摄像头必定是开着的,可要是让他这样被抱出去,童倦觉得自己真的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抱歉。”裴斯然低声道了句,把童倦放在了洗手台上,去外面拿了件衣服把摄像头盖住了。

    趁裴斯然出去的功夫,童倦努力够到了门口墙壁的衣架上挂着的睡衣,忍着痛把上衣穿上了,光是穿一个上衣就让他又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睡衣尺码偏大,上衣可以遮到大腿根,比围着一个浴巾好上不少。

    “弄好了,放心。”

    裴斯然很快就回来了,他刚才拿了件卫衣,直接把帽子挂在了摄像头上,非地震不能抖下来。

    他方才也被水淋到了一些,金色的头发湿了几缕,因为忘记遮摄像头而有些懊恼,站在洗手台边上看过来的样子,好像一只被雨淋湿了又怕挨训的金毛。

    童倦突然就不那么害怕他了。

    说来也怪,明明之前见到这人时总觉得他凶巴巴的,可此时此刻又觉得裴斯然和他想的不一样,甚至还有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一样。

    可他又不可能在这之前就认识裴斯然,童倦只当自己是多想了,低下头小声对着他道:“我想回床上去了。”

    从裴斯然的角度只能看到童倦发粉的脖颈和红红的耳朵,乌黑的发梢滴下几滴水珠,顺着后颈没入衣领里。

    “好。”

    裴斯然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抱着童倦来到了床边。

    童倦刚一挨上床就卷起了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看在我给你那么大一份见面礼的份上,你可不可以再帮我最后一个忙。”

    “什么忙?”

    童倦:“我的睡衣还在浴室里挂着……”

    裴斯然点了点头。

    “还有……”童倦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浴巾可不可以也帮我放回去,太湿了,会弄脏床。”

    裴斯然又点了点头。

    床上的蚕蛹动了动,从被子里面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宽大的睡衣衣袖堆在一起,露出一截皓腕,那纤细的手腕上正驮着一条湿乎乎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