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天地人魔传在线阅读 - 第159章 天劫传(一百五十八)

第159章 天劫传(一百五十八)

    天劫拔出极光剑,架在他脖子上,那人浑身一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劫。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在你身上,一刀一刀的割rou下来!”天劫说,面目狰狞。

    那人脸色变了,吓得面目苍白,但还是不肯开口。

    天劫举着剑,在他胸口位置刺了过来,剑锋射入了一点点。

    那人感到一丝疼痛感,还是强忍着。

    雷麟立马拦住了他,赶紧说,“你就告诉他吧,不然他可真的会杀了你的。”

    “我就算不说,也有人能救我出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那人气焰嚣张的说。

    “哟呵,你还挺厉害嘛,谁来救你?”天劫说。

    用剑指着他,不停的在他眼前晃悠。

    那人的眼睛也随着脸转动,生怕天劫一个不小心,把他刺死。

    “小爷现在就把你杀了,看谁能来救你?”天劫说着,挥舞着剑砍了过去。

    “你杀了我大人,不会放过你的!”那人说。

    “你想下药毒死我们,我看谁赶来坦护你。”天劫说。

    “那也轮不到你来惩罚我!”那人说。

    “我靠,别拦我,让我砍死他!”天劫说着。

    “只要你现在说,我们立马放了你,再这样拖下去,我们真的保不住能拉住他。”雷麟拉着天劫一边说。

    天劫一剑划开了他的衣服,外层的朝服被划开。

    “等等!”雷麟突然发现了什么,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怎么么了?”天劫问。

    “你是哪个部门的?”雷麟问。

    “我是工部的。”那人抬着头说,很自豪的样子。

    “你这身衣服花纹是工部的没错,中间的图案却是礼部的图案,你知不知道,伪造关服是什么罪?”雷麟说着。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重罪?”那人趾高气扬的说。

    “确实不是什么重罪,伪冒朝廷命官,私造官服,谋害公主,谋害朝廷命臣,这些罪加在一起,足够诛好几遍九族的了。”雷麟说。

    “那又怎么样?我不信你能给我定罪。”那人依旧嘴硬的说。

    “是吗?我只要在户部查一下你的底细,你全家住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都是干什么的,轻轻松松就能查得到。”天劫威胁的口气说。

    “来人啊!先将他的妻儿子女全带上来,一同关押在牢狱之中。”诏诩也喊着。

    “是男人的,你就冲我来,动我家里人算什么事?”那人紧张起来。

    天劫和雷麟两人微微一笑,计谋得逞,接下来就是询问他幕后的黑手了。

    “别,我说我说,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才能说出来。”那人说。

    “你说,只要你肯说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天劫说。

    “那好,你先叫我的老婆孩子全都送出城外,最好是个安全的地方,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说任何一句话的。”那人说。

    “来人啊,把他妻子儿女都送出城外。”诏诩说。

    “他妻子儿女还没抓到,我们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怎么送?送去哪?”那狱卒说。

    “去查一下你个傻子!”诏诩一脚踢了过去。

    “是是是!”那人带了五六个人,天劫告诉他们,带他们去九界城,找到赤炎,便可保他们安全。

    天劫将他松绑了,给他喝了一口水,让她坐在了凳子上。

    “说吧!”诏诩说。

    “不行,我得等他们的回信,再等等吧!”那人说。

    “你大爷,给你脸了是不是?”天劫一拍桌子,就要动手打人了。

    那人胆小,被天劫这么一下手中的水杯都掉落下来,裤子都湿了。

    “算了算了。”雷麟说。

    “你知不知道,派你来的人连后路都没准备,他根本没考虑你,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弃子而已。”天劫说。

    “你胡说,他明明答应我,只要我帮他做事,事成之后,我就是工部的一员,到时候荣华富贵还不是说来就来?”那人说着。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人来接应你,你躲在厕所那么久的时间,不也没人找到你吗?”天劫问。

    “有可能是他忘记了,他以为我能逃出来的。”那人眼神飘忽的说着。

    天劫一笑,“你确定他能够让你在工部行事?他连送你的衣服都是假的,完全就是在骗你。”

    “你骗人,不可能,不可能的!”那男子站了起来,一拍桌子,激动地看着周围的人。

    “你可以不说,我们也可以等。”天劫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待会儿恐怕还有变数。”

    “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人问。

    “等消息吧!”天劫坐在桌子上睡起觉来,而雷麟则是笔直地站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过了没多长时间,几个狱卒闯了进来,急急忙忙的。

    “诏诩大人,不好了,这名犯人的家人全都失踪了,家里的财物洗劫一空空,什么都没了。”

    “什么?”

    那人站得起来,就想要往门口冲过去,但诏诩一把拉住了他。

    “干什么去?你是罪犯!”诏诩拉着他说。

    “我的老婆孩子都被抓了,我得要回去看看。”那人激动的说。

    “坐下!”天劫拔剑架在他脖子上,他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

    “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立马派人去救她们。”雷麟说。

    “可是,如果我告诉你们,幕后黑手是谁?我怕我的小命就不保了,我的小命不保,没有事,但是我的妻儿老小绝对不行。”那人说。

    “那好吧,你们所有人都出去,我单独和他说几句话。”天劫说。

    “是!”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天凤最后把门给关上了,大家透着门窗,都观望着。

    一群狱卒也凑了过来,隔得太远,什么也听不见,但是两人都显得很平静的样子。

    过了不久,天劫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样子,而那人则愣在原地。

    之后交给诏诩审讯,他一个字也没说,表情呆滞,眼神无光。

    天劫一行人离开了,阿空带着天劫来到了天王宫内。

    昔天王正在书房办公,见到天劫前来,停下手中的笔。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有线索吗?”昔天王问。

    “抓到一个,什么也没问出来,他家里人还被抓了,我想去一趟兵部,听说那里丢失了不少兵器,看来有人是要造反了。”天劫说。

    “你想去就去,来找我干什么?”昔天王头也不抬的问他。

    “我不是想从你这里搞一点线索吗?有没有嫌疑人?要不要我帮你去查一下?”天劫问。

    昔天王递给他一个卷轴,都是关于兵部军械库失窃的记载,上面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记录了丢失的兵器多少,铠甲多少,没有什么嫌疑人。

    “这记录的都不是一些废话吗?”天劫问。

    “那你去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收获。”

    “好吧。”

    天劫和阿空来到军械库,这里都是一个一个很棒的仓库,最外围也有结界,里面的墙由特殊材料制成。

    墙面足足有半米宽,每一张门都是坚硬的石门,上面有九层锁,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

    来来往往的巡逻的士兵特别多,最近连续发生盗窃案,所以只好加强了守军。

    来到之后,便被一名士兵拦住了,“干什么的?军械重地,闲人免入。”那人说。

    “我们是来调查失窃案的,这是昔天王的令牌。”天劫说,递给他看。

    “你是天劫大人,快请进快请进。”那人立刻客客气气的说。

    “带我进去吧!我看看丢失的是那些器械。”天劫说。

    “这手续繁琐,又得有兵部的命令,不然我们根本无法打开大门。”那人说。

    “这样呀,丢失的兵器一共有多少件?”天劫说。

    “一共是一千零五十二,几乎是每天丢十多件的样子,起初还没有发现,直到上个月,因为丢失的东西过多,兵部清查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的。”那守军说。

    “这种地方你是不是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入?”天劫小声的对阿空说。

    “稍微实力强一点的空间之术的高手,没有问题,如果里面还有一层结界的话,我就无法穿过了。”阿空说。

    “要不你现在试试?”天劫问。

    “这怎么可以?万一他们把我当做犯人了,怎么办?”阿空说。

    “呵,没关系,你试一下吧,我会保护你的。”天劫说。

    “那好,我试试。”阿空说着,打开了空间传送门,往里面走过去。

    刚走了没多久,直接被一股力给弹了出来,不用想,肯定里面还有一层结界。

    天劫接住了他,安安稳稳的放在了地上。

    “既然不能硬闯的话,那是不是下方有洞口?”天劫问。

    “不可能的,地下是巨型岩石,一般的人无法穿过岩石,更别说上层的铁板和结界了。”那人说。

    “结界是不是最下面最薄弱?”天劫问。

    “这个你怎么知道?”那人说。

    天劫走到了军械库最中间的位置,拔出了地裂剑,打开天眼,用手按在了地面上。

    过了没多久时间,天劫察觉到下方果然有洞口,岩石像是被炸药炸开了一样。

    洞口很窄,只能容下一个人通行,每一条洞都通向每一处的仓库。

    “果然有人在下方挖了洞,来跟我来!”天劫沿着洞往外面跑了出去。

    两人紧跟其后,过了没多长时间,在远处了一片杂草之中,发现了洞的入口,而旁边是个废弃的院子。

    “这种地方还真够隐蔽的,要是我绝对想不到还有这种地方。”阿空说。

    “这里有人行动过的痕迹,有的地方还有脚印,看来这就是他们经常偷运军械的地方了。”守军说。

    “那我们今天晚上就把洞给堵上,看他们还怎么偷东西。不对,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到时候就可以抓住他们了。”

    “你怎么这么确定他们其中就没有内鬼?上次连监狱之中还有那人的手下,这次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天劫说。

    “那你说怎么办?”阿空问。

    “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位?”天劫问那名守军。

    “金荣,军械库守军副统领。”

    “那好,金荣将军,我们三个人商量一下,此事该如何应对?”天劫说。

    三个人凑到了一起,小声私语,商量好计策。

    过了不多久,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此时的牢狱之中,白天那名下毒的人还在担心着自己的妻儿老小。

    晚上月亮升起,那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时候,刑部尚书玄泰来到牢狱之中,径直走到那人的牢房去了。

    狱卒给他开了门,然后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他和玄泰两人。

    “平逊,饿了吧?吃点东西。”刑部尚书递给他一只烧鸭。

    “你快把我一家老小全部给放了,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那人说。

    “平逊,别生气啊,来把东西吃了,送你上路了。”玄泰脸色大变。

    那人惊恐了起来,接连后退,不停的喊着外面的人。

    玄泰走了过来,掐着他的嘴巴,就要喂它吃东西。

    外面的人根本没搭理,就算有人过来,也被玄泰的手下给拦下了。

    “怪就怪你不守规矩,任务失败之后,你本应该自杀的,没想到你不但没勇气自杀,还将机密泄露出去,你也是时候该上路了。”玄泰说。

    “我没有泄露,我什么都没有说,我的妻子儿女了?快放了他们。”平逊说。

    “他们都没事,不过,过一段时间,他们也该陪你上路了。要怪就怪你的嘴巴不严,害了一家老小。”玄泰说。

    “我没有!”平逊怒吼着说。

    玄泰不听,硬是往他嘴里塞烤鸭,平逊未经修炼,自然敌不过玄泰。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剑飞了过来,从玄泰头部划过。

    “玄泰大人,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天劫从背后说着。

    “你不是在王宫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玄泰说着。

    “你的那名小弟早已经被我收服了,不要以为我就那么蠢,您有人跟踪我,我能不知道?”天劫说。

    阿空和雷麟也走了过来,三人推开两名玄泰的手下,走了过来。

    “平逊,我问你,刚才玄泰大人是不是打算杀你?”天劫问。

    平逊想了一下,回答说“是!”

    “那好证据确凿,刑部尚书为朝廷命官,欺辱百姓,持强凌弱,理因重判,诏诩,他就交给你了。”天劫说。

    “我看谁敢!我乃刑部尚书,官居三品,何人敢动我!”玄泰说着,怒发冲冠。

    “你现在供认背后是谁?只要你说是被人指使,我们一定会重判!”雷麟说。

    “你放屁,我还轮不到你们教训!”玄泰说着,释放紫色的气息来。

    气息扑面而来,击退了实力最弱的阿空。

    天劫手握极光剑,阻挡了他的攻击。

    而雷麟手中有雷电之力,雷电屏障保护着他,也不受干扰。

    玄泰朝着天劫踢了过来,天劫面前树立起一块岩石墙,挡住了他的攻击。

    雷麟冲了过去,掌心雷电袭去。

    玄泰张开紫色屏障,阻挡了雷电的进攻。

    天劫拔出极光剑,鬼影步上前,“光切斩!”

    光闪发动,手握长剑,攻击到了玄泰的屏障。

    玄泰屏障被击破,大吼一声,身后出现一只紫色的鬼面人。

    那鬼面人朝着两人喷射出紫色的毒雾,瞬间睁不开眼睛,不过好再有光屏障和暗屏障保护着两人。

    “来人,玄泰造反了!”

    诏诩在外面大喊一声,所有的守军和狱卒都冲了过来。

    整个牢房顿时就热闹起来,玄泰见情况不妙,纵身一跃,击破了上层的牢房。

    从中逃了出去,天劫和雷麟也并没有追上去,他的实力还不是两人可以比拟的。

    “人都跑了,你们还不追?”阿空说。

    “追什么追,追上了也打不过他。”天劫说。

    “所以说幕后黑手就是他,这一切都是他cao作和指示的?”雷麟说。

    “下毒应该是,不过暗杀应该不是他。”天劫说。

    “那意思还要查下去?”诏诩也说。

    “嗯,没错,这段时间有可能要辛苦你们了。”天劫对诏诩和狱卒们说。

    “不辛苦,反正每天也没有事做,刚好你来了,让我们这里热闹了起来。”诏诩说。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雷麟说。

    “再看吧,走一步是一步!”天劫说。

    “我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希望你们能就出我的老婆孩子。”平逊说。

    他终于想通了,天劫说的没错,那群人真的就只是把他当做弃子而已,并没有打算给他许诺的东西。

    “我们不知道她们被关在哪里,怎么救?”天劫说。

    “我知道。”

    之后平逊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说出了幕后黑手和事情的经过,以及他准备做的事情。

    到了半夜,天劫和雷麟还有阿空三人又来到军械库,三人悄悄躲在一个地方。

    天劫凝聚火元素,设计好机关,没过多久就引爆了火元素能量球。

    巨大的爆炸声让军械库中的守军立马跑了出来,只剩下一些新来之人留守营地。

    阿空穿上天劫的衣服,站在了墙头上,背朝他们。

    其他人追了上去,但是阿空速度太快,空间跳跃,他们追出去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