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在线阅读 - 第91章 他没看,只有我看了

第91章 他没看,只有我看了

    足足二十多道血痕,纵横交错着。

    头发也被扯乱了,扯掉了些,一起卷进了被子中,直接带到了他这里。

    莫越琛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莫叔叔……”童心晚睁了睁眼睛,小声嘟囔:“我作梦,梦到你老了,还不穿衣服来抓我的被子。还有人打我……”

    她软软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把她放进浴缸里。

    “我心跳好快啊,要爆炸掉了,你来摸摸,莫叔叔你摸摸我的心。”她拉起他的手,要往心口上放。

    莫越琛的手指落在她guntang的心口上,眸色一沉。

    去机场的路那么堵,他半路上拦了一辆送外卖的摩托车,买下了小哥的车,给小哥安排新工作作为补偿,然后飞奔向酒店。

    把摩托车骑得像飞一样,这种事在他十八岁之后就没干过了。妨碍交通惹人讨厌的事,他不想做。

    但今天他违规了,在熙熙攘攘的车流里穿梭,左突右钻,只想尽快赶回来。

    “莫叔叔,莫越琛,你亲亲我啊……”童心晚往上坐,水从她的肩膀往下淌,哗啦啦地落在水面上。

    “躺下去。”他的喉结沉了沉,转开了幽暗的双眸。

    “你变老了都不要我……”童心晚被他摁回水里,沮丧地往他的手上乱打,“我梦到你老了丑了,都那样了,还是忍着忍着……你是忍者神龟啊?”

    莫越琛转过头,嘴角微微颤了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把她给要了,那对她太不公平了。童心晚若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么她的第一次一定是美好的,是他能做到的把痛疼降到最低那种,是能让她日后回想起来带着羞涩的笑的感受。

    这是他的童丫头,他得好好带在身边,哪能随随便便地就混过了这一次?

    “也不知道怎么活这么大的,怎么就被人弄到酒店去了。”他起身,从玻璃柜里拿出了酒精。

    林文佩爱做指甲,指甲油上化学成份太多,她的背上伤口得好好消一下毒。

    “莫叔叔,我说我热,你聋了吗?”她也摇摇晃晃站起来了,爬出浴缸去找墙上的开关。

    “小气鬼喝凉水,这么热的天不开冷气。”她摸到了电灯的开关,啪地一声按亮了。

    仰头看了半天,小声说:“你家的冷气还会发光呢。”

    莫越琛扭头看她。

    童丫头如同一株春天里的玉兰花,俏生生地站在灯光下,每一寸肌肤都迸发出青春最美好的诱惑力。

    莫越琛的喉结沉了沉,拽下一条浴巾给她擦水。

    “莫叔叔,真的很热啊,我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童心晚眯着眼睛,双手往他肩上撑。她的腿软得厉害,心跳也快得要命。她快透不过气了,身子里仿佛有把刷子,死命地挠痒痒,痒到她想死。

    “莫叔叔……”她又唤了一声。

    “别叫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的细腰,往前迈了一大步,把她抵到了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更糟糕了!

    莫越琛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停住不动。

    “莫叔叔……”童心晚软软地,拖着哭腔唤了一声,“我怎么了?我去机场了呀,我叔叔出来了,我去机场了呀,我怎么在这里……”

    “别说话……”莫越琛收紧双臂,竭力忍耐着,把她摁入怀里。

    “你去拿针把我嘴巴缝上。”童心晚抱怨了一句,小手直接钻进了他的衬衣里头。

    “睡一觉,起来之后我们再说。”莫越琛抱起她,把她塞进被子里。飞快地拿起卫东送进来的镇定剂,准准地注入她的血管里。

    “莫院长,发消息的手机查过了,手机号码的户主就是那个给童心晚漫画打赏的那个。户主本人五年前就去世了。没人知道现在是谁在使用这个号码,这个帐户。账户里的钱是四年前就打进去的,现在里面还有三百二十万。”卫东站在门外,透过门缝告诉他刚刚查明的情况。

    “我哥的情况怎么样了?”莫越琛收起针管,扭头看向门外。

    “还在抢救,中风的可能性比较大。”卫东说道。

    “我等下过来,让郑秀秀他们全力以赴。”莫越琛说道。

    “小叔,怎么回事?”莫谦凌焦急的大嗓门从外面传了进来。

    “大少爷你总算出现了!唐家人天天找你,把莫院长的手机都快打爆了。”卫东看着他,不满地说道。

    “我问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这事谁干的?”莫谦凌怒气冲冲地问道。

    卫东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们刚到医院半个小时,还在查。”

    “童丫头不知道?”莫谦凌问道。

    “迷倒她的药物里面有三唑仑,七氟醚等成份,其中三唑仑的成份含量很高。短时间里就能让人昏迷不醒。进到房间她苏醒之后,又吸入了大量的香气,其中成分还没有化验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极为强烈的崔情的药物。童小姐因为昏迷时间长,人又蒙在被子里,所以后面一种香吸入较少。莫总却因为喝了酒,正处于兴奋的时候,所以吸入的香气太多,他本身心脏和血压都不好,这才导致了现在严重的后果。”卫东解释道。

    莫谦凌铁青着脸,往里面张望了一眼,转身往楼下走。

    “让爷查出是谁干的,非撕碎了他。”

    “说不定是唐家人报复呢。”卫东冲着他的背影说道。

    “那我也一样撕,什么恶心玩艺儿。”莫谦凌用力按开了电梯门,走了进去。

    卫东收回视线,对着门里说:“莫院长,现在怎么办?”

    “你先下去看着,我陪陪她。”莫越琛抚着童心晚的头发,哑声说道。

    闹这么一场事,把他给吓到了。他还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为童心晚如此担心。他不敢想像,如果莫远炜没有心脏发作这回事,真的把童心晚怎么样了,他能不能接受,又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来。

    他额角的青筋迸起,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肩,视线停在她的背上。

    过了几秒,他拿起了酒精,给抓痕上擦药。

    就像莫谦凌说的,找到那个人,他会撕碎他。

    ――

    楼下,林文佩还在哭哭啼啼。

    封凝彩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抢救室的大门。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林文佩指封凝彩,哑声质问她,“除了你,我想不出有谁会这样。”

    “行了,长点脑子吧。”封凝彩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对于负过我的人,我不会一辈子当宝。回来去见你们,只是出于亲戚的立场上,给你们一点面子。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把他当神一样的供着。在我心里,他早死了。我要真的报复,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的手段会更狠,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妈。”封衡赶过来了,看了看表情各异的众人,小声问道:“这里没事了吧?他们都在等您呢。”

    “走吧。”封凝彩扫了一眼林文佩,拔腿就走。

    林文佩张张嘴,最终只敢在封凝彩上了电梯之后小声骂了一句,生不出蛋的老狐狸精。

    莫谦凌扭过头,黑着脸说道:“妈你知道你这辈子输在哪里吗?”

    “你又说我干什么 ?”林文佩又哭了起来,抬手拍他的背,“我已经够伤心了。”

    “你能不能别总是添乱。”莫谦凌拉开她的手,不客气地说道。

    “我没有想添乱哪,我爱你爸爸,我就是发现他这样……我气晕头了。”林文佩哆哆嗦嗦地哭诉,“别的女人我不管,封凝彩不行,你爸念了她一辈子了。我得不到他的心就算了,我人都老了,他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居然还想和封凝彩一起!”

    “那他和表姑在一起了?”

    “儿子,你看到短信了,他上来就是来见封凝彩的呀!我这一辈子都没能争得过封凝彩呀。”林文佩哭着跌坐在椅子上,掩着脸哭声更大了。

    莫谦凌拍拍额头走去了一边。

    “出来了。”卫东往抢救室大门的玻璃窗里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几人赶紧围过来,等着大门一打开,马上就围到了担架床前。

    “情况还算稳定,但是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尤其是这种药物,千万不能再沾。”郑秀秀拿下口罩,严肃地说道。

    “不沾的,不沾的。”林文佩连连点头,俯下手,手指轻滑过莫远炜惨白的脸颊,哭着叫他,“老公,你怎么样?你别生我气,我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

    “你走远一点,我烦得很。”莫远炜的眼皮子动了动,虚弱地说了一句。

    林文佩僵了僵,乖乖地退开了几步。

    “爸,没事了。”莫谦凌握住莫远炜的手,安慰了他一句。

    “嗯……”莫远炜的嘴角抿了抿,也没睁开眼睛。

    他被送进病房了,母子二人在病房外面的小套间里守着,谁也不出声。

    ――

    莫越琛下去看了看,问清了情况,但也没进病房看莫远炜一家人。

    这事搁在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尤其是林文佩把童心晚背上抓出的那些伤,让他很是恼火。这个没脑子的嫂子,有时候确实让兄弟两个都头疼得很。但真因为她没脑子,才让他们的父亲决定娶进这个儿媳妇。不然大嫂太精明,妯娌难相处。

    卫东他们在会议室里等着

    回到房间,童心晚已经醒了。她缩在被子里,乌篷篷的头发露出来,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她呼吸有多急促。

    “醒了。”他弯下腰,手掌覆上她的小脑袋。

    “别碰我……”童心晚缩紧身子,哑声说道。

    她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从停车场开始,从她看到莫越琛和贺澜肩并肩站在一起开始,到后来莫远炜扑倒下来,她都有印象。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是丢脸死了。莫远炜肯定看到她的身子了!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出来,被子里空气不好。”他抓着被角往上拽。

    “别拽,没穿衣服……”她软着嗓子嚷嚷。

    “没穿就没穿。”他坚持把被子往下拽。

    “你们兄弟两个就这么喜欢看人家不穿衣服呢,不要脸!”她的脑袋被迫露出来了,立刻又往枕头上面埋。

    “他没看。”莫越琛坐下来,手掌抚过她的腰线,停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两下。

    好有弹性,又q又软。

    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抓了一把,身子覆下来,嘴唇贴到了她的小脸上,低哑地说:“只有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