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听见他的心跳声在线阅读 - 第64页

第64页

    “完了。”沈燃关了电脑,窝进了沙发里,瞥了眼时间,“困了吗。”

    “还没。”阮粟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哈欠,她连忙捂住嘴巴,可声音还是xiele出去。

    沈燃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语调温柔:“我明天打给你?”

    阮粟摇了摇头后,才反应过来他根本看不见,她换了个姿势趴着:“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

    不知道是不是深夜的原因,阮粟觉得他的声音比平时都还要低沉磁哑,尾音微微上扬,听的她耳朵都有点发麻。

    阮粟手肘撑在床上,双手捧着脸,逐字逐句的斟酌道:“以前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吗。”

    沈燃等了一阵,没想到小姑娘问的是这个,他黑眸里浮起笑:“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阮粟脑海里现在闪过的,全是弹幕上一个又一个老公。

    沈燃比她大几岁,经历的事比她多,接触的人也比她多,说不定那些人中间,还有他以前喜欢的女孩子。

    电话里,小姑娘的声音闷闷的,似乎不太开心。

    沈燃唇角笑意加深:“不算多。”

    阮粟鼓了鼓嘴,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有啊。”

    听到这个回答后,阮粟觉得自己像是被灌了一口醋,浑身都酸酸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她……是什么样的?”

    沈燃挑了一下眉,音调缓而慢:“很漂亮,很可爱,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但却可以为了喜欢的东西一直坚持下去,比谁都勇敢。”

    阮粟揪着小兔子的耳朵,心里不是个滋味。

    他以前喜欢的女孩子,真的好优秀啊……

    沈燃忍着笑,重新点了支烟:“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嗯……你继续说吧。”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了解清楚才行。

    沈燃声音低低的:“她今年十九岁,还差十多天满二十,中文名叫阮粟,英文名叫Simin,粉丝叫西米露。她从五岁开始学习大提琴直到现在,热爱大提琴胜过一切,喜欢吃甜的和辣的,喜欢小玩偶,不喜欢一个人待着。”

    “开心的时候笑起来很甜,眼睛弯弯的跟月牙一样。难过的时候喜欢把一切都闷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

    沈燃说着,停顿了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阮粟已经听愣了,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她怎么也想不到,沈燃说的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是她。

    她还以为是他以前喜欢的。

    沈燃道:“我没照顾过女孩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或者是让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我改。嗯?”

    第98章 我想玩儿电竞,打职业赛。

    阮粟躺在床上,脑海里只剩下沈燃说的那些话。

    她抱着小兔子,脸上的笑怎么都控制不住,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开心的不行。

    开心了大半夜后,阮粟发现自己彻底睡不着了。她又打开平板,继续看着之前的比赛。

    每一场,都记录着沈燃曾经最辉煌的时刻。

    她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咖啡厅里。

    陈尤安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阮粟,十分不满道:“你这周末做贼去了吗?”

    旁边,安楠扬着脖子回道:“我们家西米认真练习行不行啊,不像有些人,练了也是白练,永远都是第二名。”

    陈尤安气的不行:“我还没说你呢,我们两个练习,你一个舞蹈系的跑来做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里写了你的名字吗?哪儿呢哪儿呢?啊啊啊?”

    听着她们两个吵得不可开交,阮粟又打了一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开始补觉。

    这两天除了下楼吃饭,她一直窝在房间里补沈燃以前比赛时候的视频,她以前练习时也经常不出门,期间她mama只是偶尔会来送水果和点心,让她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阮粟也不敢说自己其实没再练习,好在她mama没有多问什么。

    等她睡醒,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陈尤安和安楠已经从吵架升级成了冷战。

    谁也不和谁说话。

    只要对视,就互相哼一声转过头看向其他地方。

    阮粟:“……”

    这两人幼不幼稚?

    她揉了揉眼睛:“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练习吧。”

    陈尤安抱着胸,神情冷傲:“地方哪有那么好找,只有回学校。”

    陈尤安的安排是,她们两个先磨合,另外两个也先一起练习着,等两边都磨合的差不多,再来一起,这样省时也省力。

    阮粟张了张嘴,本来想说游戏厅旁边的那间练习室的,但转念一想那是她和沈燃的秘密基地,就没提起。

    从咖啡厅出来,阮粟一转头就看见顾从南进了一旁的网吧。

    男孩子进网吧打游戏很正常,阮粟也没过多在意,站在路边等车。

    这会儿这条路上有点堵,车迟迟没有来。

    过了一会儿,阮粟又看见顾从南走出网吧,又进了街对面的那家网吧,没过几分钟,又出来了,满脸都写着暴躁与不耐,像是随时都要拿着凳子上去跟人干一架。

    他是在找人吗?

    想起上次遇见顾从南一个人在街边喝酒,阮粟总觉得有点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