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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夫子虽然被他喊来,但也并不信他:“曾学子,今日这题老夫也是前几日才定下的,梁学子与李学子如何能知晓?莫要冤枉同窗。” 曾宏伯却一脸肯定:“先生,学生早已听闻梁乐与李轲他们肆意传阅札记,许是其中有何问题。不如去他们屋里搜索一番,只消看看是否有写了试题的纸条便知晓了。”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就连龚夫子都有些犹豫。 梁乐心中肯定昨日那张纸定是面前这人塞进去的,不然怎么可能来得这般快? 此时拦住她与李轲,想必也是担心他们回了屋舍会毁坏证据吧。 她气愤不已,想要直接说出自己的推测,却被身边的少年拦住。 李轲语调平淡,仿佛没听到曾宏伯的指证一般,对龚夫子说道:“先生若是有所质疑,不若与我等一同去往屋舍查探一番。” 他神态大方,一点也不像是心中有鬼的模样。龚夫子毕竟是学院夫子,如何能因为一名学子无凭无据之语去另一位学子的屋中翻看:“不必,曾学子一面之词,老夫自然不信。” “先生!”曾宏伯语调凄厉,无法理解为何龚夫子不愿信他,他躬下身,“先生,若是果真搜不出什么来,学生愿意从书院退学!” “按你这么说,即便我与李兄知道考题,你又如何得知这事?”梁乐忍不下去,直接问道,“而且曾学子还是一副定能从我们屋中搜出证据的模样。” 曾宏伯显然卡顿一瞬,但转眼便调整好表情,朝着龚夫子解释道:“先生,我也是前几日偶然听到梁学子他们聊起入学试,其中便有一句‘与仁达巷’,与今日的考题毫无二致啊!” 梁乐追问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曾学子并不需要参加本次入学试吧,如何得知我等的考题?” 曾宏伯比他们早入学,甚至不是他们这个班中的学子,根本不用参加这场考试。 “我方才听到其余学子的讨论,无意中听到今日的考题,竟与几日前梁学子他们提起的一模一样。我这才立刻便寻先生你来了啊!”曾宏伯对龚夫子说道,“先生,我们白阳书院千年传承,名声显赫,如何能被这种投机取巧之徒毁了?” 他说到这地步,龚夫子也没法息事宁人。 李轲上前一步:“既如此,先生便与我等一同去屋舍一趟,究竟是谁空口胡言,一看便知。” 说完,他看向曾宏伯:“只是,若是果真并无曾学子所言的纸条,还望能说到做到,从书院中退学。毕竟,白阳书院名扬天下,也无法教导如曾学子这般非愚则诬之人。” 见他们三言两语间已决定下来,龚夫子亦不能拒绝,只好带着三人一道去了学子屋舍。 梁乐与李轲落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龚夫子。 她放低声音问身边人:“李轲哥哥,曾宏伯为什么针对我们啊?” 少年略一思索,推测道:“许是即将重新分班,担心我们名次太好,将他从甲班挤出来。” 若非如此,还有什么能让曾宏伯像狗一样到处咬人。 但为了阻止他们两个人考好名次,便证明这人对于书院以及甲班的追求。这样的人,会以退学来做赌注么? 李轲眼神落在前头的曾宏伯背影上,打量着他。 曾宏伯只觉有一股冰冷的目光打在他身上,令他汗毛直竖。可回过头,李轲与梁乐又在说着话,并未看他。 · 梁乐推开门,请龚夫子进来。 桌面上散落着一叠纸张,皆是李轲这些日子为她授课留下的。 上方密密麻麻写满了两个人的字迹,十分认真。 曾宏伯见到那堆纸几乎眼放亮光,扑上去就要翻看,找出那张写了考题的纸。 见他这样,梁乐也不阻止,只为龚夫子倒了杯水,请他先用。 伏在矮桌上翻阅着的学子眼无旁骛,梁乐提醒道:“曾学子,已经午时了,还请快些,莫要耽误了龚夫子用膳。” “无妨。”龚夫子摆摆手,看着曾宏伯的动作,偶尔还抽出几张梁乐与李轲探讨过的题评价一番。 梁乐看得紧张,忍不住想自己有没有在上头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别有闲着无聊瞎画的图像。 桌上的纸张再多,扫起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曾宏伯便将那些札记翻完了,显然并未找到。 他急得额头冒汗,喃喃自语:“在哪里,放哪了。” 梁乐见他这样,开口讽刺道:“曾学子,可是翻完了?如何能找出来一样从不存在的东西呢?” 曾宏伯回头狠狠瞪她一眼,只是色厉内荏,梁乐根本不怕。 “是不是被藏在书里了!” 他不等梁乐回答,直接将摆放在另一边的书册抱至跟前:“一定在这里头。” 翻到这会,于他而言已是煎熬。 书册能有几本,找一张放在里头的纸能有多难。 但他却不敢将它们翻完,因为在这一眼便能望到头的屋子里,他再找不出还能藏着纸条的地方。 无论如何放慢速度,这些书终是被翻完了。 他尤不肯放弃。 龚夫子亦是看不下去:“曾学子,看来此事是你误会了。” “不!”这时的曾宏伯已然魔怔。他拦住了龚夫子,把夫子带到了这里指证他人,甚至说若是找不到证据自己便要从书院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