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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不知道她和哥哥的默契怎么样,若是同步了,能将锁打开,若不能同步的话,这锁可能就要废了。 屏息一会之后,她开始数瞬息,只听“咔”的一声,锁的两头同一瞬息开了,豆蔻高兴地跳了起来,抓着谢元祐的手欢呼道:“拆开了!拆开了!哥哥!咱们兄妹默契十足呀!” 谢元祐默了默,瞬即扬起笑,也朝她点了点头。 豆蔻自己高兴之余浑然没觉脱口而出喊了他什么。 “元祐,你一晚上没喝水了,我去给你倒杯水。”豆蔻这时才发现谢元祐唇上干涩得微微开裂了,便殷勤地往圆桌去准备倒茶水。 谁知被桌角羁住了肩膀的披帛,将那一条轻纱似的披帛拽落下来,还扣住了襟口的卡扣,肩膀处的衣裳被拉下了一大半。 豆蔻错愕不已地回身,下意识要去拉起衣物遮住自己的雪腻,却不想竟拉也拉不动,就在袖子就快被撕裂之时,谢元祐大步跨了过来,屈身轻轻帮她将羁绊处解掉,再缓缓帮她将衣裳披好。 “别急,”他在她耳畔柔声说着,“孤不会逼你的。” 豆蔻低垂着脸背对他,她感觉大概自己耳根到后颈间都红了吧。 然后歇息的时候,豆蔻以为太子会像昨夜那样疯狂,殊不知他只是轻轻地搂紧她,然后就无声无息了。 起初她是担心着如若那样做并不是在吸取蛊毒的话,那么纯粹便是在做那事罢了,可是现在他毫无动静之后,她还是微微失望了一下。 可是被他圈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豆蔻渐渐也感觉到困了,她忍不住用脸往他胸怀蹭了两蹭,找了个舒适位置依偎着他睡了。 睡着之前还打着呵欠眼冒水花地想,刚刚那会明明看见他情.动了,这时候怎的这么快睡着呢... 可等豆蔻睡着,呼吸匀称下来后,搂着她的男子眼睛便睁开了。 他微微摩挲着她的额发,把唇凑过去,却只敢在她发顶轻轻贴了一贴。 某处硌着痛。注定不是好眠之夜,可他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姑娘,却甘之如饴。 此时傅珞灵跪倒在一片废墟中,望着曾经兴旺的大片宅院和商铺,如今都成了碎砾。 在这片地域中央曾经有一个画堂,里面有傅家历代先祖遗留的画作,以往这傅氏画堂遭受过不少文人sao客争相传颂,如今却被一把无情火付之一炬。 傅家的太公拄着拐杖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将拐杖敲在他的背脊,差点要将他的尾脊骨敲碎。 傅珞灵他爹就待在边上看着他被打,一言不发。 “你啊!为什么偏要与太子作对??看看现下咱们傅氏落得如何下场??你父亲,还有你叔父他们即便被冤,可放眼现在,谁敢去告发太子??你长点心吧你!!” 傅珞灵一言不发。 这时,皇后身边的凌公公悬着一条空臂找来了。 “傅大人,皇后娘娘有些话,想找你谈谈。” 傅珞灵由凌公公领着来到偶尔一幢青墙朱瓦的建筑,上了最顶层的雅间,隔着珠翠纱帘,隐约便看见了皇后窦羡梨的身影。 窦羡梨不到四十岁却保持得如二十多岁的姑娘似的,身姿窈窕,容貌昳丽。 其实她的轮廓面容是长得有些像元皇后的,只是五官看上去不如元皇后惊艳。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傅珞灵上前一步,对着那个昳丽的背影道。 “这儿无外人,叫姨母得了。”窦羡梨缓缓地擦着长指甲,坐在纱帘后道:“傅家的事本宫知悉了,太子是本宫的儿子,而你,也是本宫的亲外甥,这事情本宫不好插手。” “本宫还知道,太子抢了你最爱的姑娘。”皇后说到这里,注意留意着傅珞灵的表情,果然,傅珞灵的面上微不可察地出现了一丝痛色。 “想做什么,大胆去做便是了,反正有本宫替你兜着。”最后皇后这么说道。 傅珞灵愕了愕,抬头来看着帘后。 这时帘后走出几个手执利剑的宦官,将剑一下子抵在了傅珞灵的颈脖,逼迫着他服下了一颗药丹。 六月初六是为天贶节,在前朝受道家思想影响,这个节日寺庙要晒经书,而皇帝则需要晒龙袍,后来大梁开朝后,这个节日被彻底废除。 今年雨水成灾,黄河沿岸泛滥成灾,死伤无数,于是皇帝便想延续前朝习俗,天贶节晒龙袍并且下命各宮各人都在自家宫门前晒红绿,以祈求天佑万民,保佑晴天。 东宫自然也接到要晒红绿的通知。 可由于豆蔻平素大多喜欢穿嫩黄又或是素色一点的裙裳,蕴儿便只好一早就将这段时间给主子准备的颜色鲜艳用来夜间讨好太子穿的衣裳晒在了宫殿门口。 豆蔻经过看见了,羞得一脸窘迫,连忙跑过来将那些衣裳收了起来抱在怀里。 “呀!娘娘,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放下!都放下!”蕴儿急道。 “娘娘啊,您可知,天贶节晒衣裳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把您的心愿托在衣裳上,让老天爷看见,向他祈愿,那么,您的愿望才有可能实现呀!”蕴儿伸把手过来抢掠道。 豆蔻坚持不肯将怀里那些羞耻的衣裳给她,和她拉扯着道:“那也不必晾这些,可以晾些别的!” “晾这些老天才更明白娘娘您的愿望呀!!”蕴儿和她争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