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留情的教训
席聂准备的这个惊喜震惊整个新闻界,当然最先放出报道的依然是日江报社,晚会林殊索性没有来,一晚上都在报社赶稿子。 现场的同事传来一手资料,报道马上发出去。日江报社一夕之间又被一道荣光加深,同行尾随其后,虽然无奈,但也没办法。 林殊的名号在新闻界名声大噪,不过在这个圈子里,消息往往流动是最快的,林殊在厕所里给江绘心打电话,无以复加的表示自己的激动。 没想到她在拍卖会上看到的黑人兄弟居然就是苏秘书,那个样子,估计他mama都要认上好半天,她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吧。 林殊为自己搞出的乌龙找理由,江绘心表示内心崩溃,那她是怎么将苏秘书认出来的。害的她还在为父亲的遗作辗转海外,将面临不知去向的最终结局。 林殊安慰她:“你的身边有席少呢,他从里不会让人失望,尤其是你。1.7亿啊,江绘心赶紧拿过一条大腿来让我抱。” 这时,林殊在隔断门里听着外面进来了很多同事,匆匆跟江绘心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刚要出去,门外的讨论声让她把拧开的插销又固定上。 “你们一部的林大记者,可真是有本事,听说这次的晚会都没有过去,直接在这写报告来着,厉害啊。” “什么啊,这很显然就是有问题啊,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她被包养的事。” “听到点传闻,但刚开始不相信,现在我倒是清楚了,依我看,那人就是席少吧。不然怎么能得到那么多有利消息,他唯一的专访也是她做的。” “总而言之呢,人家就是厉害,能够做席少的情人。” 林殊可以忍受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就算被指着脊梁骨也可以,但是绝不能容忍有人损害自家闺蜜的利益。 她打开门冲出去,由于她的力道很重,门呼扇呼扇的向一侧甩过去,砰的一声响,但又被牵引回来,又是一声响。 三个嚼舌根的女同事震惊的看着林殊冲过来,一只手揪住一个人的头发,拉到水池前,打开水龙头将她们摁进去。顿时厕所里充满尖叫声。 不少的人被声音吸引,往里探头看热闹。单着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朋友被林殊摁在洗手池前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自己也忘了如何逃跑。居然腿一软,摊在地上。 “你们给我住嘴,顺带着给我竖着耳朵听好了,你可以在背后议论我,我就当是遇到了母狗,但是诽谤我的朋友,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你说的什么啊,快点放开我们。” “我再说一遍,我同你们刚刚议论的席少是朋友,他的太太是我的闺蜜,我不如将你们嚼舌根的话说给他们听?” “不要,我们不是故意的,看在我们都是同事的份上,林殊,你就绕过我们吧,我们以后不敢了……”显然,她们也明白,这事传到席聂的耳朵里,她的记者生涯就等于被葬送。 不管林殊与聂心夫妇什么关系,都是她们惹不起的。 林殊将她们放开:“滚!” 两个人头发已经彻底被水浸湿,不断往下滴水,不管不顾的往外冲。走的时候还不忘拉着自己摊在地上的朋友。 林殊手臂撑着洗手池的玻璃台面,长长的吐了口气。 江绘心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一旁,放在席聂手机旁边。她一直很奇怪他为什么忽然换了部新的手机。这时他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这部手机是新的吧。之前的坏掉了吗?” 席聂脸上多了几丝尴尬,上前扶她躺下,顺势替她盖好被子:“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你不喜欢医院,我们早些走。” 咦,这是个值得转移的话题?席聂这样更加激起了江绘心的好奇心。 病房传来三声连续平稳的敲门声,席聂摸了摸她的头:“大概是张嫂来了。” 张嫂一进来就跟江绘心显摆自己炖的乌鸡汤,小火慢炖整整一夜呢,她拧开保温杯江绘心就闻到了香气,的确要炖许久才能出来这样的效果。 张嫂趁热给江绘心盛了一碗,转过头跟席聂报备:“先生,书房里的地板已经修整好了,但是太太有了身孕,尽量不要靠近。虽然这几天我都在通风。” “席先生,你是趁着我不在家,把家拆了吗?”书房的地板好好的,干嘛要修整。 席聂坐在她面前,一本正经的开口:“我这里有份奖励,如果你能稍微糊涂些,我就给你。” 真稀奇,原来她的席先生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这样的话江绘心差不多能够猜大概,她挑了挑眉,:“听起来是笔合算的买卖,成交。” 张嫂干咳两声转过头,不去看两人相拥而吻的画面,他们两个人啊,是越发放纵了。 江绘心失而复得的项链在北越市传承出一道佳话,整个事件中,江正刚的存在被传得神乎其神,大多是邪恶的版本,独吞了江绘心的珠宝倒卖……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席少宠妻,将妻子舅舅拿去拍卖的项链买回来,再物归原主。 江正刚知晓这件事的时候,他正在办理江杜若的各项出国证明,看着对面商场巨大的显示屏上正慢镜头放着由他转手卖出的珠宝项链。 已经被重新命名,再次回到江绘心的手中。心中顿时郁结,这个席聂当真是好手段,他后悔自己怎么才卖了1.7亿。 还不如17亿直接转手卖给席聂。他心有不甘,什么乱七八糟的出国证明,他现在没有半点心思。跟工作人员要回自己的证件就匆匆出去, 江正刚一刻不停的赶到医院,下车的时候正好迎头撞上白遇,身侧搂着肤白貌美的娇人,依偎在他身上,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三个人同时进自动门。白遇放慢半步让江正刚先进。 江正刚看了他一眼,觉得眼熟的很,却想不起是谁,正好他有事,就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江正刚。”白遇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他的名字,笑意伸长。 怀里的美女锤着他的胸口:“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乖,你先进去,我办点事,马上去找你。” “可是我害怕。”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