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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是要看双方的实力差别,如果是花儿你来点我的话,大概再过一百年也是不行的。” “……”玉花沉默了下,忽然看见有人过来,手指那边,“师傅,那个人是要来找你吗?” 东方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处理外事的管事过来了,八成是有人要见他,心里略有一些不虞,但是脸上还算平和。 果然那个管事过来以后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东方荀不得不放开搂着玉花的手,握着她另一只柔软的小手叮嘱:“我有事要离开岛上一趟,花儿先回我们的院子吧,别在外面乱走,遇到其他男人了我会醋的,嗯?” 管事心里惊讶,想到之前谷主一直在谋划的事,知道这个女人八成就是传说中那个会搅得全天下不得安生的祸水,心里虽然好奇但是更加不敢往她那边看一眼……要是被谷主发现了他的眼睛可能就不保了。 这个岛上还有其他的男人?玉花也对他露出乖顺的笑,杏眸弯如新月,周围的花似乎都绽了:“我会等师傅回来教我的。” 东方荀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玉花提起脚往远离院子的方向走。 来到这边以后东方荀就想办法将她脚踝上面的镣铐和铃铛都去掉了,那东西是慕容浔景弄的,肯定有定位的作用,留着就是等他来抢,当然不可能继续放在她脚上。 去了镣铐以后玉花就可以用灵力让自己走路快一些了,虽然这个世界的灵气可以为她补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更像是某种替代品,和她本身修炼的源不一样,不能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可怜她一出生到这个世界如一张白纸,偏偏要因为一个无厘头的预言落到这样身不由己的地步…… 当然换一个角度来看,她也不是没有好处,被人追捧的感觉确实不太坏,很多时候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男人随便勾一下就来了,虚荣心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 玉花一直走,终于见到了另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和东方荀的那个比起来要朴素简单一些,但是看起来就是正经主子住的,八成就是东方荀说的那些徒弟的院子。 那院子前面,地上的药草竟然是带毒还会产生瘴气的,仔细看看,周围的空气似乎笼罩着薄雾,那雾气还是隐隐约约的淡紫色,像在诉说里面住着一个备胎。 玉花虽然是花仙,但并不是百毒不侵,她屏息快速穿了过去。 终于穿过了那瘴气,她松了一口气,果然,毕竟是院子总是要来来往往进出的,不可能弄太…… “扑通”一下,玉花眼前一昏,倒在了地上。 “谁?” 不远不近,少年清润如甘泉的声音响起,在玉花完全失去意识前,碾地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她的耳畔。 猛然睁开眼睛,玉花感觉肩膀和脖颈剧痛,不知道晕过去多久。 她正趴在一张塌上,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拿着笔在桌前写字的少年。 颜色朴素又纤细的毛笔落在纸面上,动作轻盈平稳,正像握着它的主人,自带一股清和平庸的气息,丢在人群里就能一瞬间被淹没。 柏子虚垂眸看着手里的医书做着备注,见她醒来了也没有太多反应,只开口问:“还头疼吗?” 玉花头不疼,但是她的脖子要废了。趴着睡觉根本就是在自杀。 “我脖子……起不来了。” 柏子虚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到她的旁边。 骨节清楚的手毫无犹豫地抬起,落到她的背后按了不知道哪儿,玉花肩膀顿时一阵松快,可以坐直起来。 “太谢谢郎君了,”玉花仰头用水眸感激地看他,一副娇弱惹怜的模样,“是郎君为我解了外面那些瘴气的毒吗?” 柏子虚看着玉花的面容,纤长的睫毛微微遮挡住了淡色的眼睛,目光似在打量一件雕刻或者画作。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笑了,温和的眼睛也更弯了起来:“那些瘴气本就没有什么,晕一下自己就可以解了。” 玉花看着他的脸,表情好奇地开口问:“郎君可是东方荀的弟子?今年多大了?” “我是他的第四个弟子,柏子虚,”少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笑容像清澈的溪水一样,组合在一起莫明有些普通的五官细看还是精致的,“下个月就十七了。” “有十七了?” 玉花惊讶,她以为还会更小一些……因为这个少年面容棱角并不分明,而且眼尾微微下弯,是天生带笑看起来分外无辜的那种。 如果不是身高比她长出一截,她刚刚以为他最多十六呢。 “你出现在这里,应该是被谷主带回来的。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叫玉花吧?” 玉花也看着他,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 第8章 他的眼睛里带笑,但是…… 他的眼睛里带笑,但是一点笑意也没有。 看起来很亲和近人,但是认真看他的眼睛,就会发现对她一点别样情愫都没有产生。 除了那些刻意控制自己视线和想法的人,玉花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和她正常说话以后面上没有一点动色。 不管再如何能装的男人都做不到! 不是玉花自恋,直掰弯或者弯掰直都不算什么,就算是恋物癖恋尸癖这样的人,只要她有心,照样可以让对方迷上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