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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心里惊叹,真是想不到,她竟然敢当众顶嘴,果然是靠背景嫁给白亦寒的。 果然白亦寒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不好,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我和玉儿的事情和你无关,你不需要置喙太多。” 鱼隽雅眼里闪着泪光,死死咬着下唇。 玉花:玉儿是什么东西?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白亦寒有这样好的关系了?? 玉花觉得他们两个人真的才是天生一对,不说现在坐在上面脸黑得色都一样,就白亦寒这个可怕的性格,白月光都被吓跑了,只有鱼隽雅一个女人可以受得了吧? “帝君为什么要这样称呼我?我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客人,没有本事与帝君熟到这样的地步。” 就算要溜,该说清楚的还是要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白亦寒深深地看了玉花一眼,只解释一句:“你失忆了,很多的事情你不知道。” 玉花:“?????” 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白亦寒要表现得和她以前很熟的样子?! 玉花没有听懂,但是鱼隽雅听懂了!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白亦寒的话无异于一道惊雷,直接劈在所有人的脑子里。 “白亦寒,原来如此,你竟然以为她就是你的玉琉璃?!” 鱼隽雅难以置信:“她和玉琉璃长得完全不一样,你脑……你在开玩笑吗?!” 她刚才想说的是白亦寒脑子有病吧?她刚才真的是想这样说的吧,全部人都听见了! 玉花听见鱼隽雅这样说,脑子一下转了过来,并且直接猜中了实情:白亦寒可能是把她当成了那个走丢的白月光。 这是怎么联想到的?就因为她和那个白月光一样的姓??白亦寒竟然趁柏子虚不在搞这种事情! 白亦寒看了玉花一眼,心情不太晴朗,对鱼隽雅:“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回去会和你解释。” 玉花弱弱地开口:“不是,等等帝君,你不需要和我解释吗?”她这个当事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亦寒说:“那我现在就和你解释吧。” “帝君,说这种事情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白亦寒眼神晦暗复杂,最后还是答应:“你想在私底下说的话,那就依你吧。”起身和她一起离开。 一个宴会里最重要的角色全都走了,剩下还在吃席的仙一下子就炸了。 “刚才那位难道真的就是当年的……?” “我们没有人看见他的脸,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样。” “鱼侧妃说她和夫人长的根本不像,应该不是说谎吧?” “这就真的奇怪了,如果一点都不像的话,帝君是为什么执意将她认为那位夫人的呢?” 他们谁都知道帝君对那位前夫人的执念有多深,不应该会随意确认才对。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人冷不丁开了口:“不知道你们想起来没有,最近似乎也有一位四界闻名的玉女。”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中。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就是……那预言里的祸水真是名不虚传。” 这一句话直接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玉花是不知道自己的祸水名声又被巩固了一轮,她还在等白亦寒的解释,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稀里糊涂就成为了他的白月光。 “帝君到底是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你的那位夫人?我出生到现在也就不超过五年。” 白亦寒在她的身后走进院子,神情很平静。 “如果我不确定的话,也不会将你邀请过来。而且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也有了新的身份,我不会把你当做过去的人看待。” 玉花失望地看着他,反唇相问:“如果帝君不把我当做过去的人看待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把我邀请到那个奇怪的宴会上说那些奇怪的话?” 白亦寒眼神复杂而深邃地看着她,那里面藏着爱与矛盾的恨和痛苦:“玉儿,现在的你对我来说既是新的你,也是过去的你,你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很抱歉,我没有办法用完全陌生的态度对待你。” “我不想继续住在你的后宫里,帝君还是给我换一间外殿的院子吧。” “玉儿,你生气了吗?” “还请帝君慎言!我不是你的那个玉儿,我也不喜欢帝君这样称呼我。”玉花像清池上摇曳而坚韧的白花一样拒绝道。 白亦寒从玉花坚韧的眼神里看见了她的立场,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闷得有些难受。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过去也是这样……总是用各种办法拒绝他,明明最开始就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 “你现在拒绝我,不过是因为你忘记了我们两个人之间所有的记忆,不敢靠近我而已。” “帝君竟然是相信前世今生的吗?” 白亦寒沉声:“就算现在没有和灵魂有关的实证,但是分身的存在也表明轮回并不是不可能。” 玉花轻轻地笑了:“就算轮回真的有可能,帝君又为什么觉得我一定就会是你想的那位?” 白亦寒深深地看着她:“是我身为男人的直觉。” 玉花:“……” 玉花往后退了一步,小声说:“帝君,我弟弟呢?我觉得这件事情需要让他知道,你把他叫上来。” 白亦寒手在袖子下面握拳,平静地说:“你不需要想着让他带你逃走,在我这里很安全,我不会像慕容浔景一样对你做什么事情。现在离开我的玄冥宫在外面还更加容易遇到不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