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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虚懂了, 她现在只是想双修到第一和第二层,借一下灵力用用。 他思索了一会儿, 注视着玉花认真地问:“那小玉觉得我们应该什么时候成亲呢?” 玉花耳朵红了, 脑子里闪过一堆rou色的废料, 转过头不看他也不回答。 “小玉其实不想与我结为伴侣吗?”柏子虚垂眸,轻声问。 有危险?玉花下一秒抱住柏子虚的脖子,埋到他脖子:“讨厌!人家还没有想好啊, 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柏子虚弯起眼睛,手指捏了捏她的耳朵:“我开玩笑的小玉,你忘了吗?我说过就算你以后喜欢上别人了,我也不会介意三人行的。”当然,要她能够说服那个男/女人才行。 玉花抬头狐疑地打量柏子虚的脸,柏子虚无辜地看着她,一脸坦然。 谁说女人的心思难以琢磨的?她觉得病娇的心思更加难以琢磨。 柏子虚把玉花抱在怀里让她看,手按在她的肚子上输入灵力。 玉花又感觉到肚子热热的了,这种感觉特别熟悉,上一次柏子虚要给她塑灵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不过这种好像只能塑一个形,真的要塑成还是得双修到最后一步。 其实玉花凡界那种把贞洁什么挂在心里的保守女人,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柏子虚走到那一步的话就会发生一些不受控制的东西。 玉花自己有吸引人的体质,和柏子虚近距离生活了这么久,她发现对方的某种吸引力在渐渐变大,就像被厚重的壳包裹着的迷香丸,如果把外面那一层剜开,里面的气息泄露出来,就会像她一样疯狂吸引周围的人,让他们飞蛾扑火一样扑过来。 她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里,玉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她出生五年了,竟然会心甘情愿和一个(病娇)舔狗亲亲这么久,就连慕容浔景那个可怕的男人最后都不能让她委曲求全啊! ……果然还是因为慕容浔景太狗了,正常人实在无法忍受。不过东方荀也是一个变态,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作为变态还是子虚更让人接受一点。 柏子虚看她发呆,咬住她的嘴巴又撬开亲了一会儿。 玉花脸颊通红:“……” 塑灵根也算双修,这一轮结束以后玉花得益许多,得了灵力心情也平静下来了,在房间里面玩了一会儿。 外面的船早已经开了,玉花休息了半个时辰,开窗看见外面后退的海景又生好奇,要去外头看海。 于是柏子虚就抱着她出去,让她坐在护栏上面看夜晚的海景,这里是船的边缘,风虽然大但只要抓住也不会被甩出去,而且外面有结界,掉下去了也不会怎么样。 “好黑呀,空气里还有一股湿湿的味道。” 玉花的夜视能力并不好,如果不是船的周围自带增强视野的结界,她几乎不能看见几里外从水里跳跃而起的鱼群。 她的发丝被风吹得拂动贴在脸上,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月亮高高挂在上空,没有云层的遮挡,亮得就像一只眼睛。 玉花抬头看着月亮,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但是转头去只看见柏子虚也跟她一起望着天空。 “看我做什么?”柏子虚视线下移,注视着她的双眸轻声问。 是错觉吗?不知道为什么,玉花看着他的脸,脑子里又想起来了今天遇到的那个男人,公玉寒。 玉花眨眨眼,咂了下嘴巴,觉得有一点渴,她摇晃柏子虚的胳膊:“子虚,你去帮我泡花茶好不好?” “花茶?” 玉花变了一堆带着馨香的百花瓣放在他的手里,叮嘱:“要甜的哦,不要太烫。” 柏子虚眼眸沉静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柏子虚进去,玉花转过头,定睛看到了一道孤鸿般轻盈无声的墨色身影,心脏漏了一拍。 公玉寒还是穿着那身宽袖留风的玄色深衣,一双眼眸微阖,神情平静。 他身形修长如松竹,整个人隐在风中,无声地落在玉花前面的地上,正好是先前柏子虚站的地方,长袖与额间的几丝碎发随风而飞,安静地看向玉花。 他的气质就像……空气一样。 ……是的,玉花看不出公玉寒有什么气质,就像之前刚撞到他怀里的时候周围的人才发现他的存在一样。 如果说柏子虚是路人甲气质,那公玉寒就是那种隐没在人群里不主动暴露出自己就不会吸引任何人注意的路人丁角色,他的存在已经和空气没有区别了。 但是就是空气对玉花来说才更可怕,空气无处不在,把她整个都包裹住了,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你……!” 玉花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坐在围栏上,没有办法移动。 玉花心脏疯狂乱跳,眼睛不知道落在哪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公玉寒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脏为什么要跳这么快。这肯定已经被他听到了吧?太没有面子了! 公玉寒凝视着她,玉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知道他在凝视自己,然后就看见对方抬起手要触碰上她的脸颊,微微张开口要说什么。 玉花脸红了,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心动,她是条件反射! “你想对我干什么?!”玉花压低声音问。 讨厌,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啊,如果他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这让她怎么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