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ō⒅.c#8572;ōd 舍涅篇Chapitre2.金雕
维钦托利从自己的双手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跟着神女走到了她的木屋门口,额头撞上木门的痛感让他轻嘶了一声,然后赶紧闭上嘴巴准备退开。 此时,北方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嘹亮悠长的鸣叫,一只带着翅膀的生物扑棱着从夜色中冲出来,掠过了村落的栅栏,脚一触地竟化成了赤裸的人形。 即便神女刚刚知会过有生灵要过来,但是篝火旁的人们还是都惊呆了,不少人直接跪在地上,感谢森林女神让他们看到神迹。 再看那外来的生灵,已经完全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凯尔特少年模样,只有额角和手臂两侧散布的褐色和白色羽毛提醒人们他在一息之前还是一只矫健的金雕。不过仔细一看,他身上还是有很多异于“常人”的地方,比如那双闪烁着寒光的金褐色鹰眸,那线条过于尖锐的脸庞,还有最奇怪的是,那结实紧致的腹肌之下,一般男人长着生殖器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叫人不敢确定他到底是雌性还是雄性。 金雕少年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人饱含着各种复杂情绪的震惊眼神,目含虔诚地一步步向神女所在的木屋走去,秋风卷席着他身上的鹰羽簌簌作响,挑动着他紧张又兴奋的心情。 站在神女屋门前的维钦托利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手臂已经先伸出去拦住了金雕少年,他皱着眉头、紧抿嘴唇,一时不知道找什么样的借口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少年愤怒地盯着他,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鹰唳,身上的羽毛都鼓张了起来。 “维钦托利,他是我要赐福的生灵,放他进来吧。”屋内传来了神女的声音。?oūzんаιωū.ιπfo(rouzhaiwu.info) “是,舍涅、大人……”维钦托利闷闷不乐地放下了手臂,他看着全身赤裸的少年,开始胡乱猜想赐福是什么样的场景,不觉脸上开始发烫。 那金雕少年则像是夺偶胜利的雄性,趾高气昂地走过失败者维钦托利的身边,奔向自己的雌性。不过一打开门看到神女,他马上就找回了自己的虔诚,在门口就直直跪了下来,低垂着头,用鹰类不太适应的姿势笨拙而慎重地爬向神女身边。神女食指轻轻一抬,一只过路的猫儿在木门上一撞,那木门就在少年身后“吱呀”一声关上了。 舍涅坐在白褐相间兔绒床垫上,长长的栗色卷发散落在柔软的白色绒毛之间。她的身上不着寸缕——就像维钦托利第一次看见她的那样。她朝着爬到床边跪好的少年伸出了自己的右脚,被少年珍而重之地双手捧住,一颗一颗亲吻小巧晶莹如珍珠的脚趾头。 少年的吻在逐渐攀升,他一寸一寸地吻过神女光滑的脚背、笔直的胫骨,然后将她的小腿抬起来,反身向上去吻她柔软的小腿肚,最后停到腘窝的地方,轻轻吮吸。 “嗯……”舍涅的唇角溢出一丝嘤咛。 少年受到了鼓舞,顺着神女的大腿内侧吻到了腿心火红色的玫瑰花前。玫瑰早已染上晨露,他含住了垂在外边的两片柔嫩的花瓣,像品尝糖饴一般津津有味地舔吃。 “嗯……唔……”舍涅很快低声呻吟起来:“很好……金雕族的……新族长,你的长辈……把知识很好地传递给了你,金雕一族……一定能够繁荣昌盛……” 少年用唇舌激烈地回应着神女的赞许,他的舌尖分开鲜嫩的花瓣,深深刺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xue之中,在湿滑的rou壁之间翻搅,像觅食回来的雌鹰探头进崖壁间的洞xue哺喂雏儿。 随着他的动作,少年额角的鹰羽在舍涅的大腿内侧刮擦,惹得她咯咯地笑,不由得抬起了双腿。少年顺势扑身而上,把舍涅推倒在床上,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方便头颅更用力地朝花xue里头按去。一张火热的嘴裹住了神女整个牝户,大声嘬吸起来,“咕滋咕滋”的yin靡水声激起了神女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啊——啊——金雕族的——族长——啊——很好——啊啊啊啊啊啊——”神女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兔绒,她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在疯狂的抖动之间赐下了饱含繁衍之力的爱液。 金雕少年急急忙忙地翻身跨坐上女人腿间,用泄殖腔对准神女的花xue不住厮磨,去承接神女的赐福。 舍涅双手抚摸着少年劲健的腰肢,安慰焦躁的少年:“森林女神赋予了鸟类翱翔天空的本领,为了保持平衡,同时剥夺了你们展示生殖器官的能力,只留下维持繁衍的泄殖腔。但是神的赐福不会因物种而异。” 舍涅从床边摸出了一根又葡萄藤编制而成的棍状物。此物和成年人小臂一般长,一头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然后逐渐向另一头变细,在最细之处陡然一变,多出一个小鼓包。 少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跪在床沿上,虔诚地双手接过葡萄藤棍,把较细那端的鼓包塞进自己的泄殖腔里卡住,然后一边短促地鸣啼,一边扭动着腰肢,用粗的那端去摩擦神女的花户。 舍涅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哑声道:“不要玩耍了,赐福之力已经在等待……” 少年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唳,重重一挺腰,急不可耐地洞穿了神女的花xue,然后猛烈抽动起来。葡萄藤蔓蜿蜒交错的纹路又快又狠地刮擦过舍涅花xue中的重重rou壁,藤蔓上细密的绒毛刺激着每一道褶皱的深处,牛乳般的浅白色蜜液迅速浸满了藤柱,丝丝缕缕流入了少年的泄殖腔,少年愉悦地鸣啼,动作越发激烈。 头顶的树杈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停地震颤,树叶剧烈摩擦出沙沙的声音,神女再次控制不住地高声尖叫起来:“啊——啊——很好——赐福——即将来临——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冲开了神女的宫口,爱液“噗滋”一声尽泄而出,顺着藤柱的纹路悉数涌入入少年的下腹…… 金雕少年重新跪回床下,恭敬地抬起头来。舍涅将右手搭上他的额头,轻声念诵祝福:“赠汝吾之爱液,祝汝之一族瓜瓞绵绵。汝及汝之族人当为吾之仆从,听吾调遣……” 心满意足的金雕少年走出了木屋,张了张手臂,变成原型飞入了夜色之中。 赐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筋疲力尽的舍涅刚躺倒在床上,门上就传来了犹犹豫豫的敲击声。 “舍、舍涅大人,需、需不需要擦、擦洗身子……”是那个说话不太利索的维钦托利。 “可以。”舍涅想趁着男人去备水的时间眯一会儿,没想到男人马上就推门进来了,他把一桶水抱到了舍涅的床边,不敢抬头看一眼兔绒毯上侧躺着的全身赤裸的神女。 舍涅看了一眼微微冒着热气的水桶,问道:“你一直在门口吗,维钦托利?” 维钦托利立马惊慌失措地单膝跪地,看起来急得要哭了:“我、我、我并非有意窥、窥听神女大人赐福,我只是怕、怕神女、舍涅大人,有事要吩、吩咐……” “你果然是森林女神最虔诚的仆人,阿维尔尼人的首领。你做得很好。”舍涅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仰躺在床上,支起双膝:“那么,就由你为我清理身体吧。” 床下高大健壮、面容坚毅的男人一瞬间脸涨得通红:“我、我、我、我、我……?” “你不愿意吗?”舍涅疑惑地偏过头去看他:“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 “愿意!”维钦托利这下也不结巴了,这两个字简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喊出来的。 他用挂在桶边的巾帕蘸了温水,用力拧干,然后一步一步地向床尾挪去。他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神女修长的腿,一边想象着腿后面掩藏的风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当那饱蘸着奶油的鲜红色花瓣终于暴露在眼前时,维钦托利绷紧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没有像村口那个咋咋呼呼的老婆子一样大喊出声。他只看了一眼就低头不敢再看,手颤颤巍巍地伸向那摄魂夺魄的地方,试探着擦拭。 “维钦托利,眼神不好的话可不能带兵打仗。”舍涅见他没一次擦对地方,不满道。 “对、对、对不起……”维钦托利连忙抬起头来,又被那yin靡的画面惊得赶紧低回去,半晌才鼓起勇气重新看向蜜液横流的幽深xue口——就连最凶残的日耳曼人都未曾让他如此胆怯。 【啊……啊……多么美妙的地方啊……】 【这是我……如此卑贱的人类……可以看到的地方吗……】 【噢……森林女神啊……那地方在开合……如果……如果……可以把我的东西在那上面蹭一蹭……】 下身传来的黏湿感让维钦托利的动作突然一顿。他看着自己挂满白浊的裤裆,喉头发干,又紧张地看了一眼似乎毫无所觉神女,心下松了一口气。他用最快的速度为神女擦净了身体,把巾帕往水桶里一扔,然后抱着水桶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维钦托利飞快跑回自己的木屋,重重把门关上,背靠着木门粗沉地喘息。他颤颤巍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食指上面沾着一小团从巾帕上刮下来的奶白色蜜液。 他虔诚地伸出舌头在食指上轻轻舔舐,然后按耐不住地干脆把整根食指含进嘴里疯狂嘬吸。 【啊……甜美得……叫人晕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