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帅大叔的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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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刻立体的五官,被光影描画出神秘奇美的轮廓,岁月并没有在这张英俊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眼角的一点鱼尾纹,反而让他显得沧桑内敛,更有魅力,飞扬的浓眉在睡梦中紧皱着,似乎正沉溺于痛苦地挣扎,纵然闭着眼睛,还是难掩他狂傲的霸气。 皇甫乐荻终于还是做了决定,从发髻上拔下发簪,锐利地尖端瞄准他的心口……只要刺下去,她所有的痛就结束了, “不要犹豫,想杀就杀吧,我不会还手。”他淡然睁开眼睛,却反而冷酷全无,眸光温柔地凝视着她,“杀了我,放过女儿。” “你早就醒了?!”她握着发簪,手却无法控制地颤抖,发簪抵在他的锦袍上,她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皇叔皇甫拓的官袍。“你……你一直……一直在我身边?” “你那位皇叔皇甫拓,是个通情理的人,他担心我直接出现会引起天凌动乱,便让我易容成他的样子,在你身边多呆些时日。但是,没想到,我看到的是一个无情无义地狠毒女人,一个连自己的亲骨rou都不肯放过的凶残的母亲。”他清苦地笑了笑,“这些都怪我,是我当初的绝情,害你变得比我更绝情。” “你以为我不想补偿她母爱吗?谁让她爱上那个该死的狼人?她心甘情愿地为肮脏龌龊的狼族传宗接代,诚心毁掉我苦心成就的霸业!” “好,既然如此,你还犹豫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心口的发簪往下按,手腕却又被她握住,发簪没能成功地刺进他的心脏。 “你要做什么?”“你不是想杀我吗?” 两人咆哮地声音交叠在一起。 “你就这么想死?”“杀了我你就解恨了!” “你放手!”“我死了,你就可以放下对女儿的仇恨!” 两人争执扭打,他身体平躺着,终是拗不过她这在床下站着的,猝不及防,被她扯下床。 两人皆是惊呼,他正把她牢牢压住,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体诱人遐思的曲线。 她喘息也因此变得急促不定,争吵声戛然而止,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暧昧。 “你出了很多汗。”他视线幽深地描画着她精致的五官,最后盯住她艳红的唇。“但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美。” “项忠,我……有点热……”她双颊绯红,身体燥热地不正常,在他身下情难自已地蠕动着水蛇似地娇躯,身体愈加贴合地紧密暧昧,她手中的发簪滚到了地毯上。 “乐荻,其实,除了你,我不曾碰过别人,和那些女人往来,只是想演戏给你看,只是想让你生气,回到我身边。” 她的泪从眼角滚落,这个解释,她等了太久,等得心酸。 “伊浵年幼时,我的确是疏忽对她的管教,但是,我不曾让她有过丝毫性命之忧,而且,我在努力补偿以前对她亏欠的父爱。”说话间,他拆下她头上的皇冠,手指温柔地梳理开她的长发,“如果你能原谅我,我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补偿你。” “我……”不等她的话出口,他俯首霸道地吻住她的唇,“唔……” 这个吻来的很突然,也很……及时。 殿外,伊浵趴在窗台上,忍不住想给自己的英俊老爹鼓掌。 她对着窗纸上的小窟窿看得意犹未尽,却不得不适可而止。啧啧,她的英俊老爹可真是宝刀未老,很霸道的吻呐!看得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美男计很成功,不过,接下来,她该准备一下赔礼致歉的措辞才对。如果爹知道她在兰香里掺杂了不该有的香料,怕是会毒打她一顿。 她长吁一口气,对身后地一群杀手们打手势,示意他们可以功成身退了,但是,她纤细的手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她从窗纸窟窿上转开头,却见一群杀手早已消失无踪,而抓住她的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阴沉的阿斯兰。 宫廊下,八角宫灯的光芒从他发顶打下来,他高大的身躯就如一座山,幽深的绿眸看上去阴沉冰寒,让她不寒而栗。 她刚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就被他打横抱起,飞入西配殿,殿门也被他的真气席卷关上。 “阿斯兰……我……” “忙完了吗?” 她被他放在床沿上,就乖顺地不敢再挪动,“嗯,忙完了。” “睡觉。”说话间,他冷着一张俊脸宽衣解带,兀自躺下,面朝床里躺下。 “哦。”伊浵慢半拍地回应之后,才脱去睡袍外的锦袍,慢腾腾地躺下来,面朝着他宽阔的脊背,两只手把袍袖绞得皱皱巴巴。“那个……阿斯兰,你……你在生气吗?” “我不生气才怪!” 这种伎俩的确是摆不上台面,也的确只有她这种脑子不知道拐了几道弯的女人才能想到,可……她不应该去找那群杀手商量,而是应该直接告诉他才对,他才是和她最亲近的人! 这男人怎么出尔反尔嘛?他明明答应了不问的。伊浵无奈地解释,“我是怕你知道之后更生气,才不敢告诉你。” 更生气?而不单单是生气?他想不通,不羁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她,整张大床也跟着摇摇晃晃。 “为什么我会更生气?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以为这整个计谋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先是顺水推舟,设计让皇甫乐荻知道我们上了她的当,然后又让银影买来无色无味的催~情香料,掺在你寝殿的兰香里,让皇甫乐荻情难自控,和你爹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里,哪一个细节我应该更生气?” 伊浵别扭地咬住手指,宛若蝶翼的睫毛扑朔,水灵灵地凤眸眨呀眨,可怜巴巴地请求,“我可以不说吗?” “说!不说我就吻到你说为止。” “那个……” “不要吞吞吐吐!” “给皇甫乐荻用的催情迷香,是当初我爹给我和凤伦用的。就是因为我亲身体会过那种……那种难以发觉,又宁死都难以克制的冲动才……才决定给皇甫乐荻用的。” 见他脸色铁青,她无奈地住口,担心问询,“你还想让我继续说下去吗?” 他眸中的怒无奈地压下去,伸手把她扯进怀中,“对不起,我的确不该问。” 她努力地不让他知道这件事,不让他因为这件事而痛心,他却还是将她的苦心毁于一旦,而且,彻彻底底,还自以为是地对她颐指气使,他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