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福女宠后在线阅读 - 第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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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家的小姐?如此姿容,若是门第低了,我也不在乎,娶回家中,日日光看着,我都乐意。有人不禁问道。

    立刻就有人给他泼了凉水:能来荣惠公主的宴会,不是高门贵女,便也是有才之女,再加上此等的容貌,你啊,只怕是痴心妄想!

    宋朗身侧,几个友人也只觉美人入目,让人目眩神迷,怔怔问宋朗:宋朗,你觉得从这位美人与你泰安郡主表妹相比如何?

    宋朗沉着脸,抬腿踹了他一脚,声音稍微放大了些:她就是泰安郡主!敢多看一眼,也不怕太孙殿下找你算账?

    原先还有些热闹的寄心阁一听到泰安郡主、太孙殿下后瞬间安静下来,无人再望向那边的方向。

    泰安郡主被秦烨看得犹如掌上明珠,谁敢惹了秦烨那个煞星?此次回京,又是一番腥风血雨,虽没牵连到他们家,可光听人说那斩首流放的人,哭嚎不停,都觉得惨。

    美人虽好,可命还是更重要的。

    宋朗微微冷笑,这般一对比,那秦烨倒也还算不错。

    秦烟听到了一些动静,却又突然安静得莫名其妙,不禁好奇地望了望那边的动静。

    随着丫鬟向内通报,这女孩子聚集的卧雪台也是有一刻的寂静,随即才恢复了些常态。郭宜冉紧握了双手。此次沈夫人交代郭宜冉报了乐艺和诗词的比试。若有才名相助,再加上自身所有的县主身份,郭家虽败落,可曾经也是官宦人家,配给高门为妻又有什么不可的。

    这也是沈夫人经过思量决定的,薛令蓁画技独绝,即使画技输给了薛令蓁,可这诗词一方面,素来是薛令蓁的弱项,更别提她从未在兰德堂里学过或尝试过任何的乐器。

    薛令蓁可是谢琼的学生,满京城里,能胜过她的又能有几个人?

    而且只要薛令蓁来了,那人也总会来的。兵行险着又如何,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爬上高位。而薛令蓁那般骄傲的性子,肯定会和太孙生出嫌隙,这恰恰是她的机会。

    郭宜冉看了看自己的身躯,她已经长大了,若能成功,而后再先生下子嗣,看看薛令蓁那样身份高的女子也因自己而颜面扫地,她的胸腔里就无法抑制地生出一丝丝诡异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小郭不喜欢秦烨,她只是黑化得有些变态了,对于权势和高地位有种莫名的执着,然后蓁蓁什么都有,恰恰是她所羡慕嫉妒的人,就

    第96章

    这卧雪台位置清雅,不远处便有一淙淙的流水,流水旁种着许多白梅树,待到时节一到,梅花便开得莹白似雪,枝桠垂下,若把窗户打开,一枝白梅便垂到了屋内,因而叫做卧雪台。

    此刻时节不对,只有一些枝干垂在敞开通风的窗户外,虽这长春园里景色奇好,可薛令蓁心头还是不禁有些遗憾,问向身侧的婢子:这白梅的树枝可能摘一两枝给我带回宫去?

    婢子愣了愣,不知道这泰安郡主要这尚未开花的枝桠做什么,想到她有一手育花的好本事,想来自有用处,便福了福身子,微笑着道:这自然可以。公主殿下知道您爱花植,特意吩咐了,若是有瞧上什么花种的,尽管去吩咐花奴去拿,当是给您的小小谢礼。

    薛令蓁点头道谢,满意地笑了笑。问竹轩内的那处花房里正缺一些白梅妆点呢。

    秦烟拉着薛令蓁的胳膊,往卧雪台上一张望,收回眼神后,嘴角带了丝笑意。

    还好沈夫人是在别处赴宴,对上了郭宜冉,虽然有些尴尬,可好歹不恶心人。秦烟笑道。

    这个傻丫头!薛令蓁忍不住伸出柔白的纤手拍了拍她的额头,随意地瞥了眼秦烟所指的郭宜冉所在的方向,提裙边上台阶,边缓缓对秦烟说道:沈夫人捧着她的举动咱们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沈夫人屡屡称赞郭宜冉聪慧,她又岂会看不出?却什么都不说,故意如此,面上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你觉得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而被沈夫人牵累的吗?亏我还以为你自己能瞧得出来呢。

    秦烟不禁睁大了眼睛,一想到自己还把郭宜冉想得那般无辜可怜,甚至还觉得自己当着她的面说出了那番话,觉得有些让她失了颜面。这般一想来,这其中最为蠢笨、看不透的反倒是了自己。

    觉得自己浪费了一番好心,对一只白眼狼还心生愧疚,秦烟百般难受,心里对郭宜冉的那丝丝愧疚和好感也不复存在,再看她那般柔弱无无辜的样子,只觉得是在惺惺作态。

    秦烟拉着薛令蓁的衣袖,跟上了她的步子,闷闷地道:还不是因为这郭宜冉实在生了个招人可怜的好面相,又处处对咱们礼遇,谁知她装得这般深?蓁蓁,郭宜冉和沈夫人一同来这儿,肯定是居心不良,若是比试,想必是有几门要和你对上了,你使出全力,千万别对她们手下留情!

    薛令蓁点点头,安慰她道:你也莫要太伤心了。总归咱们与郭宜冉未曾深交,看错人便看错人罢了,只当以往的好心是买个教训罢了。再说你也不差啊,与其伤心,还不如去使劲儿赢了郭宜冉。

    秦烟应了声,这才随着薛令蓁进了卧雪台。

    见过泰安郡主、长乐郡主。久等了的女孩子们一见来人,纷纷皆起身行礼,起身一见这薛令蓁精雕细琢的容貌,比较以往,愈发精致,不禁揪紧了自己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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