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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籽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把脚上的鞋一甩,淌着水就去追他,眼看离得近了,舞抓着两只小手就要上去挠,林清欢大手一伸,把她的腰一搂带着她就往深水里头去。 菜籽的的身子一沉,又连着喝了几大口,吓得叽叽喳喳大叫,林清欢把她从水里提起来,看着她的脸笑:嘻,就这水性,还敢和小爷在水里打?一边说一边又拖着她往前游,这里的水更深了,菜籽的脚彻底够不着了底,吓得哇哇哇直叫唤,她越叫唤,林清欢越开心,把小人往怀里一捉,盯着她的眼睛问:臭丫头,说,还敢不敢忤逆小爷我了? 菜籽瞪着眼睛不说话,林清欢手一松,菜籽又开始往下沉,吓得她吱哇一声喊,拿着腿就往林清欢腰上缠。 啊,林清欢,你混蛋! 林清欢往旁边一闪,又问:臭丫头,自己说说,你是谁的女人? 我我是我是菜籽手被他给捉着也使不上力,两条腿只有在水里头来回乱蹬,连说话都结巴了:我是我是林清欢的女人。 嗯,这就对了。林清欢这才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菜籽吓得一把抱紧他的脖子。 林清欢眯着眼睛坏笑:来,给小爷办件女人该办的事儿。 菜籽的声音直打滑:办办办什,什么事儿啊? 来,亲小爷一口。 一看菜籽又在瞪眼睛,林清欢手一松,菜籽又沉下去几寸。。 啊!菜籽吓得一声怪叫,抱着林清欢的脑袋就啃了过去,冰冷的牙齿磕上林清欢的唇直接就出了血。 这个蠢货,连亲一下都不会?! 林清欢气得想骂,刚一张嘴,她那条舌头就象条鱼一样滑了进来,紧紧缠住他的,老天乖乖,这个滋味,爽! 林清欢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原来小丫头一主动,会是这么热烈啊! 菜籽这会儿被吓得魂都没了,抱着林清欢就象是抱上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恨不得把自己化身成一条小蛇牢牢地把他给缠住,她的腿已经缚上了他的腰,她的胳膊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就连她的舌头也在死死地纠缠着他的。 林清欢的腿在发软,有个部分却在发硬,他抬手托起她的身子淌着水往岸上走。 岸上是一人多高的野草,那匹马悠然地吃着草,抬起头一脸鄙薄地看着面前这两个人,林清欢的脚尖勾起一枚石子,冲着马屁股上一踢,马儿哀呜一声往远处跑去。 菜籽惊魂未定,只顾着抱着林清欢的脑袋用力啃,她的舌头也在用力地缠,回过神来的时侯,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草地上,林清欢正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 菜籽,再办件女人的事儿,好吗?他的眸子里象是有火焰在烧,他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衣带上,冰冷的指尖一挑,顺势滑上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娇怯地缩起,脸陡然热了起来:清欢,别 菜籽,你是谁的女人?他的眼神灼灼,他的手却不停,她象是被他下了蛊,原本撑在他胸口的手臂在发软:我是我是清欢的女人,我 她后面的话被他吻住,他的舌头带着烫人的温度一下卷住了她的,她的身体在羞怯中战栗,脑海中却升起腾空的火焰 ,原来前几天晚上自己都不是在做梦,他一直在这么偷着吻她。 他的嘴唇是冷的,舌头却烫人,身上的湿衣落下,贴上他guntang的胸膛,他象是一团火点着了她。 女孩儿的身体雪白娇软,象诱人的点心,他松开她的唇,如细雨般轻轻落在她额上,她的眉心,她的耳根,她的锁骨,她娇软的胸,女孩儿的身体如一朵洁白的莲,在这细雨里轻柔绽放,他象一团火,热得她迷乱了心智,原本的猜疑,顾忌,埋怨,还有那不许自己吃亏的小原则小心计,都被这烈火烧成了灰。 她是他的女人,她本就他的女人伴着女孩儿一声痛苦的娇呼,他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夜风卷过草海,绿浪起伏。 男人的身体癫狂疯魔,肆意凌虐,澎湃的快感仿佛冲破了脑海里的什么东西,被禁锢的,被隐瞒的,被欺骗的,被刻意忘记的,一切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突然苏醒河边,沙滩,疾驰的快马,快马身后捆绑着的人,那人一张脸被沙砾磨得血rou模糊,他苍白的脸骨,几乎掉出眼窝的眼珠 脑海里一片雪亮,那种熟悉的僵麻和战栗再次袭来,与体内这烈焰rou搏。 林清欢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女人,用她带给自己的汹涌的快感与这种僵麻搏斗着:菜籽,抱紧我,抱紧我 女人的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小声唤他:嗯,清欢,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女人娇小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无尽的能量,那股澎湃的热浪正将他的身体一丝丝地从那种僵冷里拨出来,最后的那一瞬,林清欢痛快得一声嘶吼,感觉自己突然从一个冰冷的泥潭里挣扎而出,脑海里的一切全都清晰了! 为什么自己醒过来之后会忘了那么久的事情,因为在他的脑海里他一直都不肯去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爹是被人害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