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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紧张过度。 又一次拨了姚青的号码,孟彦隋神情严峻,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有人接了。 姚青?孟彦隋紧张地喊。 涂远只是想让这个一直打电话扰人的恋人听一听姚青的呻吟声,因为姚青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涂远甚至有些虔诚地将电话放到姚青的嘴边。 这边电话里先是几声陌生男人的笑声,接着就传出了姚青细细的隐忍的呻吟,这种声音孟彦隋在那个晚上从姚青的嘴里听到过,是那么甜美动人。 孟彦隋脑中一阵巨雷轰响,眼前霎时一片红雾弥漫。 你敢动他一下,我绝对要你拿命偿!!孟彦隋一声bào喝像天边一个炸雷。 辉腾的车轮在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疯狂地朝出口冲出去。 现在,立刻,马上带人过来。孟彦隋对着张照原冷静地说了一个地址。 孟彦隋只说了一句姚青出了事了,张照原不敢耽误,立刻带人出警。 孟彦隋刚才的声音虽然还算镇静,但是张照原听出来了,明显在发抖。 孟彦隋的电话响了。 孟先生您好,您要查的人目前显示在城北一间别墅,地址是xx路xx号。 和孟彦隋得到的资料上显示的涂远的地址是一样的。 前面是红灯。孟彦隋捏着方向盘,手心发颤。 电话再次响起来。 你打电话给姜全gān什么了,动用卫星,你以为你老子是首长就可以随便使用特权吗孟昭华还在讲,孟彦隋一声大吼:他是我的命!!一把将耳线扯掉,连手机一起摔在车前面的玻璃上。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g上的人喘息呻吟滚动,涂远看得都已经几度忍不住想压上去了。涂远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姚青如此有耐力。 g上的人正缓缓地吃力地翻身,应该是下体的变化让姚青羞愤,涂远猜测。不知不觉地竟让涂远生出几分敬意了,是个有毅力的男人。 姚青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了,伏趴在g上,又一口咬在手臂上,用尽全力直到出血。疼痛一时又让人清醒了一点,将欲望减退两分。姚青只担心一件事情,这个涂远会不会不守信用对他用qiáng。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远哥,我是大四。远哥,你在里面吗?远哥!! 涂远很不耐烦将门打开。 大四往里面看了一眼,异常担忧,刚听huáng毛说远哥看上的那个小处男被阿奇抬回来了。问明白了就是姚青,大四当时就惊出一身冷汗,一路奔上来就敲门。 远哥,这个人真的不好惹的,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这个是那个孟彦隋的,就是那个总检察长孟彦炳的三第。 涂远一惊,孟家老幺。刚那个电话上的孟就是孟彦隋。孟彦隋他没有听过,但是关于孟彦炳的家世他可是非常了解的。 涂远一把将门甩上。现在既然已经是得罪了人了,就算什么都不做的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 涂远一把将睡衣带子扯开,下面的帐篷已经只了一晚上了,亏得自己能忍住。快步往卧房走去。 卢四看着关上的门傻眼了,现在怎么办。给孟彦隋打电话,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刚到楼下,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大门瞬间翻进来几个人,最前面的那个人不就是姓孟的吗。将功赎罪的念头一瞬间闪过,没办法这个人实在是得罪不起。 门被撞开,涂远还没反应过来,一阵风声已经到了耳边,背上一阵剧痛,人已经跌到g下。 张照原抱住完全处在bào戾中心的孟彦隋,将他手里的刚从楼下顺上来的一把折叠的铁椅子夺下来。 现在是发疯的时候吗?先把姚青带走。 g上的人头发身上全部汗透了,裤子拉链被拉开了,luǒ着cháo红的上半身缩在一起伏在那里,孟彦隋只觉得心中剧痛,小心翼翼地靠上去,脱掉自己的外套将人罩住。 不要,不要姚青已经神志不清还在说不要。 孟彦隋将人抱起来,一眼看到姚青咬破的嘴唇,两只手臂上的满满的几排血印子,眼圈立马红了,一颗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姚青还在挣扎。孟彦隋将人紧拥在怀里,不停地重复:宝贝,是我。不要怕。 姚青被这熟悉的声音抚慰了,这么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真的是孟彦隋。呜 嘘孟彦隋将人抱进车里。 你怎么才来。姚青小声喃喃,知道自己安全了,姚青再也忍不住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沁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