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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坤仪来了兴致,“都送到府上来了,那得多好看?” “老板娘说,比梦及还好看三分。” 梦及像聂衍,比他还好看三分的得是什么神仙人物?坤仪立马起身,兴奋地让人带路。 下头的人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事:侯爷说他胃口不好,晚膳不来正厅用了。” 胃口不好? 脚步顿了顿,坤仪想了想,还是继续往外走。 昱清侯在南院,容貌艳丽的小倌在北院。 她带着兰苕行至走廊分岔口,一点也没犹豫,径直拐向了南边。 聂衍坐在屋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沿,神情看着很轻松,但夜半知道,他有些紧张。 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光从外头流淌进来,勾勒出一道窈窕有致的影子,风从她身后卷过来,带着一阵花香,将他那一点紧张抹了个干净。 他抬头,正对上那一双满是担忧的凤眼,喉结微动,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怎么了?”她跑到他跟前蹲下,一双眼巴巴地望向他,“怎的连饭也吃不下?” 聂衍回视她,鸦黑的眼眸里湖光潋滟,不答反道:“北院应该离殿下的院子更近些。” “嗯。”坤仪点头,满眼疑惑,“那又怎么?” 没怎么。 聂衍将她拉起来,想从容些,嘴角却是止不住地往耳根靠拢:“微臣觉得,殿下的眼光甚好。” 第31章 印堂发黑 黄昏风淡,吹得人恍然如梦。 坤仪被他轻揽着,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眼光好么?她选中他,信任他,也算她眼光好?他这话,是在澄清她的怀疑?可是,她的心思谁也没告诉,还特意弃了那绝色小倌不顾来看他,就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又是从哪里瞧出来的端倪? 聂衍松开她,瞧见她脸上的茫然,想起自己竟与黎诸怀打这样的赌,当下就十分愧疚,补偿似的将那一方璇玑琴拿出来,放进了她手里。 璇玑琴以乌木铸就,光华流转,弦上若有虹,若不当法器,只当个一般玩意儿,也是分外讨喜的。 “近来司内事忙,殿下身边也不甚安宁,若是想……有事想找我,便拨这琴弦。”他说着,将璇玑琴化成巴掌大小,挂在了她腰间。 坤仪虽然修道术很差劲,但眼力一向不错,只一扫就知道这法器贵重,不由地有些纳闷。 他若当真像徐枭阳所说,只是拿她当工具,又何必给她这些东西,不给也能凭借驸马身份做他想做的事才对。 想来徐枭阳对她也没有说完全的实话。 摇头不去多想,坤仪高兴地收了东西,然后笑着问他:“侯爷可是想吃掌灯酒家的饭菜了?上回外带,瞧着侯爷吃了不少,今日若没有胃口,我便再去带些回来尝尝,你总不能饿坏了身子。” 原本只是个赌约,聂衍也不至于这么挑剔娇气,但不知道为何,他突然也想任性一下,当即就点头:“我便在此处等殿下回来。” “好。”坤仪笑眯眯地起身,扭头就去吩咐兰苕准备车驾。 堂堂公主,为了他的一顿晚饭,竟要亲自上街去买回来,聂衍觉得没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了,坤仪就是很喜欢他,或许因着他对她的保护,又或许因着两人的朝夕相处,无论如何,结果总是好的。 有此倚仗,他便能多查一查她那诡异的胎记,也好早些助她脱困。 想到这些,聂衍的心情挺好,起身挪坐到靠窗的小榻上,一边翻阅卷宗,一边瞥着外头。 可是等到天色完全黑透之时,饭菜回来了,坤仪人却没回来。 他望着回禀的下人,轻轻皱了皱眉。 *** 坤仪原本是打算买了饭菜就回去的,她连凤车都没坐,只坐了普通的软轿,就是为了避免一路上有人行礼问安耽误功夫。 没曾想轿子刚从掌灯酒家出来,就被个带着黑纱斗笠的道人拦住了。 “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灾祸,在下行走江湖二十年,能替人消灾解难,只要二十两……” 兰苕气得直赶他:“去去去,什么人也敢拦我家主子的轿子,帘子都落着,你看的哪门子印堂发黑。” 那人瞧着瘦弱,兰苕伸手却是没推动,他兀自晃着脑袋继续道:“恕我直言,你家主子少眠多梦,有厄运缠身,近来身边还多有妖邪,若是花钱消灾,还有回头之路,若是继续耽误下去,怕是小命难保唷。” 多晦气的话,也敢对着殿下说。 兰苕气得直叉腰,招呼了几个侍卫过来就要动手,坤仪却是喊了一声:“且慢。” 她打帘下轿,仔细看了那人一会儿,忽而一笑:“先生高才,还请酒楼上坐。” 这算哪门子的高才,就是江湖骗子的套话嘛,兰苕欲劝自家殿下,可殿下似乎铁了心,愣是将人请上酒楼,点了一大桌子菜,还让随从先将给侯爷的食盒带回去。 “先生打哪儿来啊?”坤仪给他倒了杯酒,揶揄地问。 这人含笑接过,感慨地道:“山河秀美,万物灵动,我应该是从仙境来。” “仙境里可有仙女?”她嘻笑,“怎好出去是一个人,回来还是一个人。” 看来是被她认出来了。 秦有鲛摘下斗笠,嗔她一眼:“知你是不愁婚嫁的,倒还打趣到为师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