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天界神官不好当在线阅读 - 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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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看着他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沈,君,朝……”

    “嗯?”

    “没事。”司南低头释然地笑了,却是主动松了他的手。

    马车一路向前走,很快众人就到达了鄱阳县。

    进入鄱阳县后,一行人先找了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顾家下聘。

    客栈中,司南一想到那些刺眼的聘礼,抿了抿唇,搭在窗棂上的手直接将掌下那段木头捏得粉碎。

    可是,他能怎么样?灵虚尊者告诫过他,不要干涉他历劫,他在这凡间受的每一分苦都让他心疼万分,他怎么舍得让他再经历一次这些事,而且一想到可能由于他的干涉会让他元神溃散,再也回不来……

    所以就算再怎么不甘,他也得忍着!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疯狂叫嚣的占有欲,转身隐了身形去了他的房间。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看到这一幕!

    彼时他隐没了身形站在屏风前,而沈君朝正在屏风后沐浴。司南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颤,双腿更是像不听使唤一般,鬼使神差地直接绕过屏风就走了过去。

    他站在装满水的浴桶前,双眼发红地盯着正泡在浴桶中的沈君朝,袅袅烟气将他的脸颊出晕染出几分薄红。

    司南就这么看着他,明明是想躲避的,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粘在他身上。

    沈君朝浑然不觉,后背靠在浴桶边缘,眼眸轻阖着,泡澡将他这几天的身体上积累的疲惫减轻了些许,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一切都在疯狂地刺激着司南的神经,司南忽然觉得喉中有些发干,他喉结滚了滚,却还是渴得厉害。他呼吸加重,理智在崩溃的神经边缘疯狂试探。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一步一步地朝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靠近。

    他双手用力抓在浴桶边缘,额上青筋暴跳,感性和理性在撕扯着他的濒临崩溃的神经。

    浴桶里的水开始泛起一圈圈涟漪,一直到耳边的水花声音越来越大时,沈君朝终于察觉了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地泡个澡还会起水花???

    他的手摸到浴桶边,一下子站起身来,出了浴桶。

    浴桶里的水花声戛然而止。

    沈君朝正取过衣服披上,突然听到耳边没动静了,又回到浴桶旁边伸手碰了碰浴桶里的水,奇怪,水花没有了。

    这客栈是闹鬼吗?

    他松松地将衣带系好,伸手一步一步地摸索着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司南愣在当场,那好看的双多情眸此刻正遭遇着瞳孔地震,整个人跟煮熟的虾子一般从头红到了脚,甚至都忘记了他根本就不需要隐没身形,因为他根本就看不见他。

    刚刚的一幕在他眼前不断地闪现着,那带着水珠的如玉肌肤,那线条流畅的身形……

    他在做什么!不行,不能想!!!

    礼义廉耻,知耻而后勇,知弱而图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回眸一笑百媚生,不对,他在背什么!!!他疯了吗!!

    司南头一次感觉脑子如此混乱,完全没有一点逻辑,全然不受控制。

    他僵硬地转过头,呼吸紊乱地盯着那个人的后背。

    第六十五章 沈顾两家的娃娃亲

    沈君朝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门边,正想推门唤人进来将洗澡水换了,然而脖颈却突然一痛,他的手才刚碰到门扉就晕了过去。

    司南慌忙将他接在怀里,但是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却是更加不知所措,看着晕倒在自己怀中的沈君朝,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整个人都在升温发烫。

    自小的道德修养告诫他要克制,要守礼,不能逾矩,但是生理上的冲动却在冲击着他,他深陷冰火两重天,两种思想让他几近走火入魔。

    他双眼不敢乱看,却还是忍不住去看倒在自己怀中,毫无反抗力的人,泡过澡后那微微泛粉的肌肤……他攥紧双拳,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更是不由自主地幽深了许多。

    他迷迷糊糊地将他抱起放到床上,双手撑在他身侧,看着这个时刻牵动他情绪的人,整个人都是忐忑不安的——

    就亲一下,只是亲一下,他绝对不对他做什么……

    他心悸着,慢慢地俯下身,尝试着触碰那肖想多时的红唇。

    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干柴烈火,一下子就不可收拾起来。

    直到这个昏迷的人无意识地挣扎了下,他才猛然惊醒,狼狈地跌在地上,连带着往后瑟缩了好几步,满眼都是惊慌和无措!

    突然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在干什么!!他想干什么!!他在乘人之危!!他在强迫他!!简直无耻!!若是让他知道这件事,他要怎么面对他!!!

    他发疯一般地逃离了这个房间,落荒而逃。

    翌日,当沈君朝醒过来时,还有些迷糊,这个客栈是不是真的闹鬼?!为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感到有鬼压床??!

    而且,他的衣襟为什么是敞开的?他昨晚沐浴后没系好衣带吗??

    他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衣,一件件地穿好,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地留了个心眼,这间客栈以后都不能再住了。

    随后他穿戴整齐去敲了敲司南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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