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86节
花样罕见的木簪,程玉酌却一眼认了出来。 “我丢的那根?” 赵凛眸中温柔如水地看着她,轻缓地点了点头。 “我留了很久,想你的时候,便会拿出来看。” 程玉酌的心思一下便被这句话占据了。 赵凛坐过去,将她和锦被都拥进了怀里,“阿娴,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从前是我不懂事,如今你不相信我吗?” 赵凛看向程玉酌的眼睛,程玉酌也看了过去,在他清亮的眼眸中,已经看不到五年前的影子了。 她看向簪子,想到这些年他一直在寻她,堂堂皇子、太子至今已是皇帝,竟真的没有再碰过别人。 程玉酌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身上的锦被移开了去。 赵凛看到她的动作,心肝具颤。 “阿娴……” 程玉酌咬咬唇,抬手落在他的手臂上。 “六郎,我信你。” 这话音落地的那一瞬,赵凛只想将她拥进怀中嵌在胸前。 赵凛知道她也在尽力接受,每一个轻吻都在继续安抚,极富耐心地让她放松下来。 耐心安抚比书上所写的时间要长许多。 赵凛的耐心没有崩掉,直到她浑身松软了下来,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绷,眼中满是柔和的水光。 赵凛柔柔笑了,握住了她的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几乎与此同时,贴近了她。 怀中的人下意识地惊慌推他。 赵凛连忙抱着她柔声哄她,“阿娴,信我,别怕,我们相互熟悉,我会好好给你治疗的。” 按照任太医所言,治疗的过程每一步都必须小心无比,不然恐引发反效果。 赵凛想想五年前稀里糊涂做的错事,眼下只能加倍小心不畅。 “阿娴,别怕,我不会让你不舒服。” “嗯……” 她信他,攥着手低声应下。 赵凛扣住了她的手,与她十字相扣,慢慢与她相互接触…… 她绷紧又软下。 赵凛咬紧了牙。 这场治疗于程玉酌来说是难关,决定着两人的以后。 程玉酌几乎晕了过去,在赵凛怀中轻颤着。 赵凛心疼地抱着她,将她打湿的细发挽在耳后,算算自己的时间,也不算短。 书上说久别重逢的这一次很难守住,他倒是守住了,也晓得了到底有多难。 尤其是同自己心中爱的那个人一起。 他用薄被掩了她,目光流连,又有些不耐的躁动。 “阿娴,我们要不要……” 话没说完,她便撑起了最后的力气惊慌地看了过来,要推开他。 赵凛连连道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弄你了,咱们下次再说。” 赵凛只怕让她有半分不愉快,心想下次也好。 春之图上的内容太多了,他得好好研习研习,今次可真是全胜,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翌日程玉酌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在地上,幸而赵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可是腿软?我抱你。” 程玉酌又羞又臊,咬了唇说不用,要自己来。 赵凛想到当年她受了自己一夜,第二日强撑着离去,心下疼得不行。 他不许她自己走,抱着她去用膳。 程玉酌见小棉子上了膳,便脚步飞快地不见了,羞得不行。 “快放我下来。” “不成!”赵凛不同意,抱着她坐了下来,“五年前你吃了那样大的苦,如今我岂能让你有半分不适?” 程玉酌苦笑不得,“那都过去了,我如今没什么不适。” 赵凛还是摇了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极了。 “你只当是我赵凛补给你的,但我今日补不完,我要用今生来补,这都是我的阿娴应该得到的。” 程玉酌愣了,鼻子有些酸。 “六郎……” 赵凛却笑了,吻在了她的脸庞。 “我喂你用膳。” 已为太后的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赵凛还抱着程玉酌不肯撒手,恨不能同她粘成一个人才好。 太后亲自派人把他叫了出来。 “皇上今日怎么没上朝?” 赵凛也不心虚,“朕已经连续上朝一月有余了,就歇这一日有何不可?” 太后也不觉得有何不可,可他歇着却是因为女人,这就有点不成了! 太后倒没有不喜程玉酌,可自己的儿子三迷五道的,实在令她不适。 “皇上把后宫那两位才人散了,只宠她一人,如今还为她旷了朝,成何体统?” 太后瞪了眼角眉梢都是柔情蜜意的赵凛一眼,重重哼了一声。 “把她给哀家叫过来,哀家要亲自教教规矩!” 赵凛的心尖尖,岂会给她教规矩? 赵凛低笑一声,“她刚承宠,若是怀了龙嗣,太后娘娘也要教规矩?” 太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天知道她儿子当和尚多久了! 太后在看赵凛,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今天眼角眉梢都挂着蜜了。 太后不由地也高兴起来。 不过刚才说的话不能随便收回,她心下一转。 “哀家说叫她规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提点一下程玉酌和江西乐平程氏认亲的事。乐平程氏百年大族,她早日认祖归宗,也好早日把立后的事情提上来么!” 太后看了赵凛一眼,“不过想来皇上也会提点,那哀家就不多事了,回宫了。” 说完,一点不耽误赵凛,留下一堆赏赐给程玉酌的补品,就回了宫。 程玉酌都快钻进地缝去了。 赵凛却乐得紧,大手覆在她小腹上,但他愣了一下,眼皮一跳。 若是他的阿娴果真要有身孕了,他岂不是又要歇着了? 当天就把春之图加紧学习了一遍,又找任太医弄了药膏给她涂了,任太医连连夸赞赵凛。 “老夫实在佩服皇上,这情志病总算是治好了!” 不过他也提醒赵凛,“皇上还是轻柔着些,不要勾起姑姑不好的回忆,便也就无事了。” 赵凛当然知道,让她没有半分不适是最要紧的。 春之图都快让他背下来了。 十八般武艺熟记心中! 到了晚间,赵凛使出浑身解数,半哄半骗地又同她闹了一回。 她毫无招架余地,倒也没有一丝不快和抗拒。 赵凛心满意足,更加信心十足了。 只是程玉酌是彻底下不来床了。 赵凛早间又抱着她用了膳。 程获突然求见。 赵凛昨日传信让他安排认祖归宗的事,难道事情有波折? 他见了程获。 程获却为了另一件事而来。 “臣请外放。” 赵凛愣了一下,“外放?你们姐弟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走了,你jiejie定要担心。” 程获何尝不知。 他略略低了头,“但臣确实想要外放。” 赵凛指尖轻敲桌案,“你想外放何地?” “襄阳。” 赵凛明白了。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