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在线阅读 - 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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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白承珏男扮女装也未有人识出的柔美娇俏,他看上去五官更为硬朗英气,白承珏指端不住拂过剑眉,瘙痒感下他动了动眼皮,吓得白承珏急忙收回手。

    “绝玉……”

    “我在。”

    此刻,昭王账内。

    纪阕鸢刚进入账内,只见黑暗中昭王坐在案边。

    “王爷……”

    营帐中看不清昭王此时此刻的神情,纪阕鸢手攥紧袖口,看着那黑影逐渐靠近,驻足在原地屏住了呼吸。

    宽厚的手将纪阕鸢的斗篷拉拢,倾身靠近她脸畔柔声道:“今夜风大也多穿些。”

    “不冷。”

    闻言,昭王指尖一点纪阕鸢鼻尖:“鼻尖都冻红了,还说不冷,你呀…去哪也不与我说一声,倒让我着急。”昭王将纪阕鸢娇小的身体圈入怀中,“这山中多是活禽猛兽,答应我,往后莫要再乱跑了。”

    ……

    翌日清晨,薛北望在闵王的床上醒来,脑袋嗡嗡作响,薛北望坐在床上用力拍了拍后脑勺,记忆中连零碎的画面都难以拼凑。

    “醒了?”

    闻声,薛北望猛然抬头,只见白承珏坐在案边似盯了他许久。

    “昨晚……”

    “放心,昨夜无事发生,不过是你与本王同床共枕睡了一夜。”

    薛北望如负重释:“那就好,那就好……”

    铁面下,白承珏流露笑意。

    回想昨夜将薛北望带回营帐,本该昏睡过去的人,突然纵起身来将白承珏的铁盔取下,烛光下白承珏呼吸一滞,看着他醉眼迷离的审视自己,掌心不住收拢。

    他慢慢放下铁盔,身子往白承珏跟前凑近。

    “你那么好看,我们是不是见过?”

    白承珏想去拿铁盔,却被他一把握住掌心,因为酒醉泛红的唇缓缓凑近,即将要吻上白承珏唇瓣时,他笑了:“我好想你。”

    说着,薛北望吻住白承珏的唇瓣,这酒疯子力气比平常更大,直接将白承珏按到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在白承珏唇瓣轻啄。

    上唇内壁的口子破开了,这吻中伴着浓重的腥味在白承珏唇齿间蔓延。

    不多时他停住了攻势,端坐在床上。

    白承珏趁势将薛北望按倒在床上,刚刚还尤为主动的薛北望,捂住了唇,因为醉酒掩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看着白承珏眨了眨。

    “不行,成亲前不可以的!”

    这话说得极为认真,白承珏看着薛北望愣了半响,终是强压住心中豺狼虎豹:“下次你再这般撩拨,我可不应承你了。”

    “昂……”

    这傻子呆愣地看着他,手还没有松开。

    白承珏坐直身子,为薛北望掩住被褥,轻声道:“合上眼睡吧!”

    “昂。”

    比起刚才巴不得吃人的模样,现在倒尤为乖巧,白承珏叹了口气手轻拍着薛北望的手臂,看他慢慢合上眼,终是安稳下来。

    回到如今,薛北望匆忙穿戴好衣冠,酒大醒后,嘴上的伤疼得更加厉害。

    薛北望捂着嘴,支支吾吾的自语道:“早知道,昨日就不该被那家伙诓去喝酒吃rou。”

    “这嘴也不知道会不会从里面溃烂到外面。”

    想到薛北望昨夜如狼似虎的模样,这嘴今日不疼得厉害才是稀奇!

    “溃烂?”

    白承珏道:“难说,这张脸本该有不少女子倾心,若是从内底里坏出来,嘴上全是浓水,那模样定会十分骇人,不过留在本王身边也无妨,守夜说不定还能吓退不少贼人。”

    薛北望瞪大双眼,掩住红肿的唇边,已经开始幻象唇部溃烂下与小花魁见面的画面。

    以至于早上白粥端上来时,薛北望像是吃鲍参翅肚般香甜。

    气氛正好,却被人不合时宜的出现打断……

    “昨日不敢上场,今日闵王还要继续躲在营帐中做缩头乌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已捉虫,笔芯,大家晚安好梦

    第65章 我身体极好

    “让燕王见笑了,  本王常年卧于病榻,体虚羸弱,实在受不住马匹上颠簸。”

    说着,  白承珏咳声难止,身体侧倚着木椅扶手,  抬眸望着燕王时,  眸中带泪。

    昨日拉弓射箭的猖狂与今日弱柳扶风之姿判若两人,激得燕王上前一把抓住白承珏衣襟将人拽起。

    “你少在本王面前唱戏!”

    “松手。”

    薛北望剑抵燕王侧颈,眸中寒意逼人。

    燕王素来好汉不吃眼前亏,  讪讪松手,白承珏跌坐回木椅,指端掩上咽喉,  斜倚着扶手发出几声轻咳。

    见他装腔作势,故作娇弱无力,燕王气得牙痒,利刃之下,又对其奈何不得。

    原本是送到白承珏身边的探子,  如今反倒成为了闵王府的看门狗!

    薛北望剑仍架在燕王侧颈,  沉声道:“王爷身体不适,  燕王请回吧……”

    一肚子窝火无处宣泄,又不得不顾及薛北望身份,  不敢轻举妄动。

    本是为了上门找不痛快,如今却被一把剑挟持着走到门前。

    薛北望反手将剑收回剑鞘,  毕恭毕敬的为燕王拉开帐帘,  目送其离开营帐。

    再回头,刚才咳得几乎昏厥的白承珏端坐在木椅上,将竹简于大腿铺开,  手肘杵着雕花扶手,指背托腮,垂眸阅览简书。

    若不是账内除了大门,再无他处供人来去,薛北望都要忍不住怀疑,是否有人趁他转身之际,与闵王对调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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