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在线阅读 - 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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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呼一吸靠得极近,  薛北望盯着白承珏双唇,浅笑道:“上一次我划伤嘴,你也是这样为我上药的。”

    白承珏浅笑不语。

    “我去闵王府做下人时,  你是想杀我的,对吗?”白承珏手上动作一顿,续而继续轻揉着薛北望头上淤青。

    见其破防,薛北望轻笑道:“你不说,我自己猜,  你看见我给你带了糕点,  所以又舍不得杀我了,  在哪之后愿意喝下哑药,你其实也拿不准能不能好,  却不想让我为难。”

    “我们从南闵县回来,在屋顶上你是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  只是中间出了变数你才不得不改变主意。”

    “比之前好了很多,  用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消退。”

    又是避而不答。薛北望一把握住白承珏腕口。

    “你跑到树林中救我,为了继续骗我自伤其身对吗?”

    白承珏扒开薛北望的手,柔声道:“薛北望你是不是总喜欢用自欺欺人的方式来感动自己。”

    “如果不是,  你为何重伤未愈还要来送我?为何要帮我治眼睛?要真想杀我在离开吴国边境时我眼盲时就该动手,那个时候我对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白承珏原来一直以为薛北望是榆木脑袋,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如今才明白,薛北望只是太会自欺欺人,愿意在柔情蜜意中沉沦,也不愿意去寻其中流露出的蛛丝马迹将美梦戳破。

    “是。”白承珏轻笑,手搭上薛北望肩膀,缓缓靠近他耳畔,温热的气息徐徐扫过耳廓,白承珏侧头道:“可薛北望一年了,人心会变得。”薄唇一张一合擦过耳廓,带来瘙痒感。

    “当回过神来,你一个小小的七皇子,我连稍作迎合都觉得在浪费时间。”

    薛北望搂住白承珏腰身,将其搂在怀里:“可闵王如今只能陪我这个小小的七皇子共沉沦。”

    兰香扑鼻,白承珏跨坐在薛北望身上,指端顺着薛北望喉珠一路往下移:“七皇子真想要我陪你演下去也不是不行。”

    手指听在薛北望胸、线处,媚眼如丝:“得让本王觉得陪你演下去有价值。”

    脸红了,明明被白承珏这番话气得头疼,可抱着白承珏仿佛有什么快要从胸口跳出。

    白承珏捏着薛北望的脸:“松手。”

    薛北望脸被掐得有些变形:“我有价值。”

    “生意都讲究钱货两清,等本王看到价值,什么姿态都可以演给你看。”白承珏浅笑松手:“再抱着,得加价了。”

    闻言,薛北望这个傻子真把手松开,委屈地看着白承珏道:“我收手及时,能不能往后哪怕真不在意我,也不要说给我听。”

    夺嫡之争战线还长,就算是交易,心口动不动就被白承珏一阵猛抽,说不定还未等交易兑现,他就先被气得心疾而亡。

    旁人给他不痛快,他能动手泄愤绝不憋着,可偏偏最让他心堵的人,他打不得,骂不得,只要吃一点甜头,便巴不得将其高高捧起。

    白承珏道:“可如今是七皇子要与本王交易,处于下风,眼下局势很难与本王谈条件。”

    薛北望紧咬着下唇,望着眼前笑颜,终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这委屈的样子,看得人心都化了,白承珏再度拿起熟鸡蛋滚着薛北望伤口道:“我尽量不说。”

    “恩!”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眉心舒展便连眼眸中都藏着笑意。

    白承珏盯着薛北望额间瘀伤,轻声道:“真奇怪,哪怕是假的也要。”

    薛北望笑着没有应答。

    假戏也能真做,只要白承珏不再抗拒他,那些曾经生出得情愫也会再次滋长出来。

    “额间有破口,不便沾水,要头实在闷得难受,我可以帮你洗。”

    薛北望道:“难受。”

    “这算在你我二人约定的生意里,往后要还的。”

    “好。”

    白承珏浅笑,命丫鬟烧好热水送过来,便用猪苓泡水为薛北望清洗发丝,他浸湿薛北望长发,小心翼翼避开发丝中的伤口,待清洗干净,让薛北望枕着大腿,用帕子拭去发丝上的水迹。

    薛北望道:“你有没有这样照顾过他?”

    “谁?”

    “你那皇帝侄子。”

    “宫中那么多太监宫女,你觉得用得着我进宫服侍吗?”

    闻言,薛北望不住笑出声。

    白承珏手中动作一顿,看着薛北望这幅与白彦丘较劲的模样,不由轻叹了一声。

    薛北望道:“往后也不许,这算在你我二人交易中。”

    白承珏道:“说起来你府宅中也有那么多婢女仆役,想来无需我多劳吧?”

    薛北望急忙坐起身来,双手杵着床面,认真道:“要的,你与他们不一样。”

    “比起他们我手法还要笨拙些。”

    “怎会?小花魁心灵手巧,便是照顾人都细心得当,那些下人怎能与你比。”字字认真,倒不似寻常人口中哄人的花言巧语。

    “七皇子硬要纠缠不放,只因我能力比府中下人更甚?”白承珏故作明了般点了点头,“原是七皇子想找个更得心的奴役进府。”

    此话一出,薛北望急了,抓着白承珏的手欲言又止,遇上他,哪怕是牙尖嘴利,这张嘴也不免变得笨拙起来。

    终是我我我了半天,又稀里糊涂的解释不是,本都是认识的字,从薛北望口中说出来颠三倒四,让人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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