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我靠写爽文修妖在线阅读 -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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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三人又去其他地方看了看,谢雨安都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直到走到一处豪华大院附近。

    “这里。”谢雨安指了指那座起码比云绻的院子大了五六倍的大院,“可以进去看吗。”虽然是疑问句,却是不容置喙的陈述语气。

    “这是……犬子的住处,周围有不少修士把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张烈没有正面回答,言下之意却是拒绝。

    “嗤。”谢雨安嗤笑一声。“这院子阴气比别的地方重好几倍,要不是你说这是你儿子住的地,我都要以为鬼怪的窝点在这里了。”

    闻言张烈大惊失色,再也不敢阻拦。

    三人越过尽职尽责看守的金丹期修士们,进了那座大院。

    白毓习惯性地打量了一下环境。院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嶙峋怪石一个不缺,供赏月休闲的桌椅都是汉白玉雕成的,连亭子的瓦片都是略含灵气的灵翡。虽然在修者眼里灵翡那点灵气跟没有一样,是个价格虚高的鸡肋玩意。

    但是这东西在有钱的普通人那里销路极好,毕竟他们无法吸取灵币灵珠灵砖中的灵力,于是相信能散发微弱灵力的灵翡能滋养人体。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光是院子就能看出张家这独孙有多受宠,恨不得所有好东西都堆到他这里来。

    进了张玉的寝居后,这种感觉就更直接了。紫漆描金山水纹海棠式香几上,随意堆着不少寻常人见都没见过的名墨名砚。酸枝木镂雕镶灵翡的多宝格里,装着不少瓷器古玩。瓷制的青花缠枝香炉里袅袅燃烧着特级的安神香。

    紫檀嵌灵翡雕瑞兽花卉床上,躺着个瘦的快脱相的青年人,从玉白的肤色,精致的眉眼,舒展无皱纹的眉头都能看出,这是个被一家人保护得极好的纨绔。

    张烈一看到青年人,情绪就难以克制,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流。

    床边还有个衣着也不菲的年轻女子,容貌算是清秀偏上,但略显憔悴与苍老,隐约透着愁苦之色,看样子衣不解带地照顾张玉好几天了。见三人进来她行了个礼,又神色呆滞地机械性地给张玉擦身,喂参汤吊命。

    白毓寻思这应该就是喜事的女主角了,只是对张家而言或许是喜事,对她来说算不上。这镇上谁家不知张家独孙人事不省随时可能撒手人寰?但凡真心疼爱女儿的,谁愿意让女儿刚进门就做寡妇,还背上克夫妨家的恶名。

    若不是被生活逼得无法了,这姑娘也不至于来做这份明面上富家太太实际上贴身丫鬟的活。

    谢雨安在整个寝屋里转了几圈,就示意可以出去说话了。

    “两位,我家玉儿的寝屋,有什么问题吗?”张烈神色有些紧张。

    “你确定那魃每次来你们都把她赶走了?”谢雨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盘托出:“你们后宅很多地方阴气都很重,最重的还是张玉住的地方,特别是……他床上。要不是你之前说每次都把那魃赶走了,我真的怀疑魃每天是不是和他同榻而眠。”

    白毓:!!!这么刺激?他要是张玉,一醒来看到自己旁边躺着个僵尸,估计又得吓厥过去。

    张烈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我们看着她走的……难不成是我们张家还有别的鬼怪缠上了玉儿?”

    “是或不是,今晚便知。”谢雨安决定晚上在张玉寝屋守株待兔。

    夜黑风高,阴风呼号,正是鬼物出动,百鬼夜行的好时刻,守在屋外的金丹修士们都打足了精神,傍晚谢雨安的质疑简直是啪啪打他们的脸,现在一个个都铆足了劲想给自己正名。

    伴随一阵异香,一道红影在修士们眼前一闪而过,来了!

    第16章 双姝

    外面传来震天响的打斗声,然而隐匿在张玉寝屋内多宝格旁的谢雨安丝毫不为所动。

    白毓早就变成了原型,扎根在谢雨安叫张家人送来的带土的花钵里,然后指使着张家仆人把他摆放到窗台上。

    为啥要在窗台?这是绝佳观战位置啊,外望能看到外面守屋子的修士们和魃打架,内视能看谢雨安守床待魃。

    不过被一盆会说话的水仙花指导着调整位置的张家仆人,全是一言难尽的表情。虽然现在各种道修妖修魔修都和平共处了,植物成妖还是很少见的,尤其是水仙这种娇弱易摧折的。

    谢雨安在白毓身上下过了隐匿气息的禁制,此刻在外人看来,窗台上就是一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水仙花罢了,淡雅朴素无危害。

    而这“无危害”的水仙花本花,此刻正伸长了枝叶,看着外面的现场版仙侠武打片。

    那传说中的魃乌发如瀑,一袭血红衣裳,身段高挑,婀娜玲珑。面上覆着半张看不出材质的银色面具,唯露出一截小巧琼鼻和精致如花瓣的嘴唇。

    就连和修士们交手时,都步伐轻盈,身姿曼曼,仿佛闲庭信步,发髻都牢固不乱。

    白毓由衷地对张烈先前所说的“每次都把她成功赶跑了”表示怀疑。就这个架势,怎么看都是魃没有动真格的,在耍弄他们玩呀。

    正腹诽着,白毓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松竹清香,调转枝叶方向一看。嗬!屋子里面也出现了一个和外面打扮身段一模一样的女子。

    照顾张玉的那个新嫁娘已经不知道被她用什么办法弄得昏睡过去了,正倒在一边不省人事。

    魃,或者说云绻,毫无声息地坐到了张玉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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