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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时臣趴在那只凤鸟宽阔的羽背上,若放在平时,想必他此刻应该会为了这样一只极其华丽美艳,属于幻想种的鸟而感到惊讶,从而思考一番有关魔道的知识什么的。 但是今天,仅仅是一个晚上,他就经历了过于复杂和变化莫测的故事,以至于让他的头脑有些跟不上。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最让远坂时臣感到绝望的,莫过于自己所拥有的英灵吉尔伽美什的死亡。 哪怕对于远坂时臣来说,吉尔伽美什是非常难伺候的英灵,但是出于对远坂家夙愿的追求和渴望,他必须要借助吉尔伽美什的力量。只不过一切的筹谋和野心,因为吉尔伽美什慢慢消散于自己的眼前而终止了,远坂时臣很清楚,若不是因为眼前那位英灵些微的好意,又或者说是傲慢的仁慈,自己恐怕早就成为了一滩烂泥,虽然魔术师确实可以在高空安全着陆,但这也是建立在高度并不高并且早有准备的前提条件下的。 此时的远坂时臣,只是趴在那只凤鸟的背脊上,眼神晦涩难辨,无论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不甘和野心,在此刻他都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失败者。可是他还有他的女儿,远坂时臣抬头想要看了一眼小樱,却意外的对上了那位女帝的双眼。在两个人的眼眸对上的那一刻,远坂时臣整个人都僵硬了,因为那里面充斥着冷漠、肃穆、威严,以及最让他感到胆寒的,了然和警告,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想做些什么,对方早已一目了然。 此刻远坂时臣才突然意识到,即便他间桐樱血缘上的父亲,可如果他敢做些什么多余的事情,那位英灵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他的。 珈蓝收回了投向的远坂时臣的视线,天空之中的撵车,也伴随着鸟儿清脆的啼鸣声,在远坂家的门口缓缓落下。 远坂时臣几乎是同手同脚艰难的从那只凤鸟的背上滑了下来,即便那样蓬松的羽毛让他在飞行中不至于被冷冽的寒风冻僵,然而今天这过于一波三折的遭遇和经历,还是让他感觉疲惫,更何况,那位女帝的目光,让他每每回想起来都想要发抖。。 珈蓝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虽然她也挺讨厌这个男人的,不过看在小樱的份上,她还是决定开口提醒对方两句。“离开吧,朕的坐骑上从来不会有多余的家伙。这一次,朕也不过是看在你是朕御主血缘上的父亲这件事,顺手救你一次。” 御主,听到这样的词汇,远坂时臣只觉得一阵寒意从他的脊柱漫上了四肢百骸,他突然意识到,即便自己已经从圣杯战争中退场,但是一切却并未结束,如果有从者失去了御主,他依旧可以作为圣杯战争的一份子重新参战。 只是这一切谈何容易,更何况比起作为御主重新参战,他更需要警惕的是其他御主的斩草除根,毕竟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没有人是傻子,也没有人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多一个对手。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远坂时臣已经成为了其他御主想要顺手解决的对象。 虽然他曾经安排过自己的弟子言峰绮礼做过相同的事情,等等,相同的事情,远坂时臣突然想到,只要他让言峰绮礼把暗杀者让给自己,他不就可以重新作为御主参战了吗?这样的认知让远坂时臣感到有些兴奋,也有些跃跃欲试。 哪怕远坂时臣已经是一个算得上成熟的魔术师,但是在珈蓝那数千年的阅历面前,他还是显得太过稚嫩。不过是微微瞟了他一眼,珈蓝便明白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几乎被逗笑了,那样弱小的暗杀者,究竟要是多么不靠谱的脑子才能带给远坂时臣自信,让他觉得他可以凭借那样一个微不足道的虫子,去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而不是死在那里。 这家伙,多么可笑,珈蓝突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还真是第1次有人无视她的善意,做出如此搞笑之事。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喜悦中挣扎,随后,极为艰难的在自己面前勾出极为劣质的笑容。 “原本在冬木市举行的圣杯战争仪式,就是将每一名从者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 珈蓝冷冷的说着这样的可怕的事实和真相。 “你怎么会知道的!”震惊甚至于让远坂时臣忘却了一切礼仪和姿态,因为这是绝对不可以让英灵知道的真相和事实。 “奇迹的成就之约定,不过是吸引英灵所用的诱饵。你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就必须杀掉全部的七名从者,以此启动那所谓的大圣杯,也就是说,想要实现愿望的御主,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用最后的令咒来命令自己的从者自杀。” 听到这,远坂时臣因为愤怒和恐惧的,近乎失措的仓皇后退。他不敢置信看向间桐樱问道,“你什么?你怎么敢让自己的从者知道这样的事情,你不怕她会……” 确实,任何想要实现自己愿望的御主,无论如何都必须竭力向从者隐瞒这所谓的真相。 此刻间桐樱看着那位素来在自己面前表现的优雅沉着,从未露出如此狼狈不堪样子的父亲。间桐家的两位魔术师都是珈蓝和张良带出来的,不过这样的真相,她就算知道也不会对珈蓝有任何隐瞒。 小樱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父亲,“我没有所谓想要实现的愿望。” 她微微的笑了起来,那样的笑容让远坂时臣看了之后只觉得一阵恍惚,因为自从他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到间桐家之后,他便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