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岚之挽在线阅读 - 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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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蒙面男子见叶岚冲了过来,提剑便准备对付叶岚,二人缠斗起来,那一边的蒙面男子也冲了过来,两人一起纠缠住了叶岚。

    那二人一齐合力出掌,叶岚运气双手对接住了打过来的那两掌,显得是那么的轻松自在,那二人跟叶岚对得有些难受,此刻却又不敢轻易撤掌,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扛着。

    慕挽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迎面却又冲来两个忍者,此刻手里又没有武器,慕挽只得拼命躲闪,幸得段念真及时冲了过来,干掉了那两忍者。

    “拿着!”

    段念真从地上拾起一把剑递给了慕挽。另一边叶岚还跟着那两名男子对着掌,那两男子另一只手运了起搭在了那一只与叶岚对掌的手上。

    叶岚眉头微微一皱,身体稍微向后倾斜了一点,却又立马站稳了脚跟,全身运足了真气与之对抗,以至于脚底下的站着的土地都向下塌陷了几分。

    恰此时,又有一队人马出现在码头,领头的是个女子,却也蒙着面颊,但见她带人冲进了搏斗的人群,一掌击飞了段念真,又一剑刺向慕挽,慕挽侧身闪过了那一剑。

    此女子武功不弱,对付慕挽可以说是绰绰有余,段念真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下嘴边的血迹,抄起手中的腰刀便冲向那女子。

    虽得适才刚刚冲进来,打了段念真一个措手不及,但此刻等段念真缓过来,再加上一个慕挽,女子便显得有些吃力。

    那边对掌的三人中,戴面具的男子有些坐不住了,但见他奋进全力推开了叶岚,轻功一起冲向了另一边,直接上前击退了段念真,段念真向后退却了几步,又被迎面过来的几名忍者纠缠住。

    那女子便立马一掌击昏了慕挽,正欲一剑杀了他时,那面具男子阻拦道:“表姨!别!”

    但见那女子瞪了那面具男子一眼道:“你怎的现在做事如此拖沓?你几次三番要留他性命,你想害死你自己吗?”

    那面具男子面色沉重道:“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表姨你先带他离开这里,左雨寒拖不了叶岚多久的,你赶紧走!”

    那女子转过头闭着眼睛叹了口气道:“别忘了,你父亲对你说的话!”

    言罢便带着慕挽离开,叶岚跟那面的蒙面男子又斗了几十个回合,那男子一不小心腰间露出破绽,叶岚一掌将其击倒在地,转身见那女子已带着慕挽准备离去,便立马追了过去。

    那面具男子又横刀挡在了她面前,纠缠住了她。

    傍晚时分,那女子来到一处府邸,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声道:“谁啊?”

    “是我!”

    门打开了,里面一名女子探出了头来,见到那女子便立马行了礼道:“楼主!”

    那女子这方摘下了蒙面的面纱,她便是五大派中听雨楼的楼主——何易蓉。

    第二十四章 刘慕青

    夜间晚些时候,刘平带着一小队忍者来到了何易蓉先前来到的府邸,走到门口时,刘平突然捂着胸口一阵咳嗽,后又咳出一口鲜血来。

    “大人!”

    后面的忍者小头头急忙上前扶着他,刘平擦了擦嘴边的血迹,挥手示意他没关系。

    何易蓉正在打坐调息,上次在鹿山被叶岚刺中了腹部,现在伤口是好得差不多了,但一到夜晚便又会感觉到疼痛,刘平在外敲了敲门。

    “表姨,是我!”

    何易蓉满头大汗,缓缓睁开了双眼道:“进来吧。”

    刘平推门而入,给何易蓉行了礼,何易蓉嗯了一声示意他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表姨,近来可感觉好些?”

    何易蓉叹了口气道:“还好吧,伤口一到夜晚就疼得厉害,不过没关系,我还忍得住!你呢?有没有受伤?叶岚那老妖婆可不是好对付的!”

    “多谢表姨关心,我没事。对了......”刘平正说着便又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

    “表姨,这里面是止痛的药丸,您每晚服上一枚可缓解您身上的疼痛!”言罢便将那小盒子递到了何易蓉身边。

    何易蓉打开看了看,里面总共装着十枚药丸,呈褐色状,之后便向刘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慕挽此刻则被关在柴房里,睁眼时眼前一片漆黑,手脚被绳索捆得死死的。

    “这是什么地方啊?”

    正这么想着,柴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外面走进来两个身材瘦小的男子,见他已经醒来,其中一个便向另外一个耳语了些什么,另外那人便跑出去了。

    慕挽有些懵,于是问道:“这里是哪啊?”

    那个身材瘦小的男子没有理会他,只是哼了一声他便将头转向另一边。见他这副令人讨厌的嘴脸,慕挽顿时怒从中来,心想着自己要是手脚没被绑住,绝对把你头给拧下来!

    就这样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柴房的屋顶忽然发出些许动静,那男子觉得奇怪,嘟哝了一句后便决定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哐当!”——“哎呀!”

    不想刚一出柴房门便被一坨白色的不知是什么的物什重重地压倒在了地上,慕挽在柴房内目睹了全过程,身体不禁一哆嗦,待仔细看时却发现那坨物什还会动,最后竟还站了起来。

    原来是个人啊,但见那人一头乱糟糟的白发,约莫六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白色大袍子也快变成黑色大袍子了,他起身扶了扶自己的腰,腰间还挂着一个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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