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页
便还未说什么,又听易谨往他胸口插刀,“你还让我找别人。” “对不起。”徐言时羞愧到了语无伦次,“是我想岔了,我……” 他眼底尽是忏悔,“我不该这般疑神疑鬼。” “你还把我的嘴咬烂了。”她说。 徐言时立刻拿起手在她唇上摸索,又抬头温柔的轻吻,细碎的声音从他喉间溢出,“对不起,阿谨,是我错了,你疼不疼。” 易谨继续说,“你还让我走。” 他被她说的心都要碎成八瓣了,他闭着眼睛抱紧了易谨的身体,不住的摇头。 “我没有让你走,别走……”他声音发颤,恳求般的说,“阿谨不许走。” 易谨听到他的话,见好便收,“下次生闷气告诉我原因?” 他闷闷的点头,“好。” “不要让我看不到你。”易谨满意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徐言时心中大起大落,此刻再看易谨,又觉她那那都好,忍受他闹了这么久,还愿意留在这里。 他眼睛一热,仰着头朝她的唇吻去。 一个缠绵的,温柔至极的,带着冷松味道的吻。 可渐渐的,带有讨好意味的亲吻开始变质,穿过耳朵声音是衣服摩擦被褥和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声。 他这会儿乖顺极了,似是补偿,任凭易谨做什么都由着她来。 易谨落下零零碎碎的吻。 脖颈轻扬,徐言时拧着眉,面上神情似痛苦又似快乐,他的手紧扣着易谨的肩胛骨,难耐的呜咽声在他口中细细的传出。 他生的好,养得好,身上处处都精致至极,他腹肌不多,皮肤却异常紧致,摸上去手感很好。 易谨的心神一时有些乱。 她又克制,抓心挠肺的难受。 压着他狠狠得亲到他窒息,亲到他喊她的名字,她还不肯放过他。 “下次再与我闹,我便罚你。”她咬着徐言时的耳垂,声音暗哑。 在他耳边落下几句话,徐言时浑身受不住的发软。 “阿谨。”他混沌之中,不禁紧紧的抱住她,下意识的祈求,“不要离开我。” 看他浑然没有半点安全感的模样,易谨叹气,将他抱在怀里。 闹了大半夜。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易谨摸摸他的手。 是凉的。 她将二人身下的被子扯上来盖住。 “赶紧睡。”她对徐言时说。 他抱紧了易谨,半点都不松开,有些紧张道,“你不要走。” “不走,等你睡了再走。” 徐言时松了一口气,在她脖间蹭了蹭。 按住他的头,易谨道,“别闹,痒。” 他乖巧的弯唇笑,小声问她,“你怎么进来的?” 闻声,易谨冷笑,“阳台的暗门你弄的?” 徐言时顿时红了脸,推搡的说,“不是我,可能是设计师……做的吧。” 信他才有鬼了。 “你怎么发现的?”徐言时问她。 “翻过来的。”易谨不紧不慢道。 阳台是相同的,中间隔了一个大约一米八的门。 门的上方是空的,两个阳台共用一个天花板。 易谨本来还没注意,翻过来之后才发现,那是个门。 从她那边看不出来,但从徐言时这边却看的非常清楚。 这家伙的念头倒是挺多。 花点子一个接着一个的。 “没事别往我房间跑,懂么?”易谨敲他的脑袋。 回答的声音里含着委屈,“哦。” 她后又揉着他的发,“我来找你。” 徐言时:…… 有人说金屋藏娇,徐言时细究起这个问题,就发现他们现在,是易谨藏了他。 她自己偷偷来和他私会。 徐言时摇摇脑袋,闭着眼睛在易谨怀中拱来拱去,也不睡。 拱的易谨一身火气。 “大晚上不睡觉,你想干什么?”她有些恼,按住徐言时的脑袋,不让他乱动。 他放肆的在她脖颈处吸嘬,道,“您刚才亲我,我现在还过来。” 易谨狠狠的闭上眼睛,半点办法都没有。 “睡吧。” 这会儿的徐言时才老实下来,犹如八爪鱼一般,把易谨抱了个满怀,安稳的睡了过去。 常年带着病气儿的徐言时身上热气没那么足,哪怕是夏日手脚都是冰凉的,何况房间内还开着空调。 相反的是易谨,她像个火炉,到处都是暖的,抱在怀里舒服极了。 他太喜欢把易谨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好像,她是他的,独属于他。 暖的徐言时感觉不到冷意,好梦到底。 苦了易谨好不容易等他睡着了,想走,这人扒着她不放,越挣扎抱的越紧。 挣扎到最后,易谨放弃了,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的天花板,带着甜蜜的负担,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半,易谨照例的醒过来,都不需要特意设闹钟。 她还被徐言时紧紧的抱在怀里。 以前她尚且听过军中大老粗说些难以入耳的话,当然,他们从不敢在她面前说,背地里私下讨论。 男人早上,精力最为旺盛。 易谨闭着眼睛,感受到徐言时不自觉的动腰,在她耳边又咬又亲。 第193章 那不是因为他对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