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怀了大佬徒弟的崽[穿书]在线阅读 - 第1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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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因容青玄体内碎骨销的刺激,那道小缝微微打开,隐约可见内壁粉嫩的蛇rou,龙篱抬起手,轻轻按住那道细缝。

    察觉到有人在碰触自己的容青玄浑身一激灵。

    疯狂摆动着的蛇尾更是猛烈地颤动了一番,若察觉到水源的枯枝一般缠上了龙篱的手。

    容青玄咬牙切齿地望着自己的尾巴。

    九天玄蛇,蛇身体天生阴阳同生。

    然而当他化身为人时,便只能拥有一种性别,做男做女,全凭自己喜好,可当它幻化为玄蛇时,情况便会复杂一些……

    显然龙篱对此十分了解,并且已经找到了那个位置。

    容青玄的心里陡然升出了一股比碎骨销发作还要可怕的念头,他当人被龙篱上便罢了,如今落难变回原身,竟难不成还要被龙篱搞?!

    不行!绝对不行!太羞耻了!

    容青玄拼力与本能抵抗,逼得蛇尾松开了龙篱的手,正细细摩挲着蛇尾的龙篱一顿,慌忙将蛇尾捞回怀里,紧紧抱住。

    “师尊……”龙篱颤声道,“你别怕,阿篱不会害你。”

    再次获得慰藉的蛇尾贪婪地缠上龙篱的腰身,尾巴尖在龙篱颈上扫来扫去,不住示好引诱,容青玄要崩溃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这具蛇身,灵魂与身体完全在两个世界,无论他的心如何抗拒如何抵触,这具发了狂的蛇体依旧会违逆他的心意,往龙篱的身上凑。

    它与龙篱那般亲近,仿佛见到了自己多年未曾相见的爱人一样。

    而龙篱同样无比爱怜那条蛇尾,一点都不感到恐怖惧怕,他一壁轻抚着蛇尾一壁将手指探向那道细缝,并在玄蛇幽冷惊恐而又无助的目光中褪去了衣衫。

    龙篱将玄袍轻轻盖在容青玄的头上,遮住了那双诡异的竖瞳,容青玄不明所以,晃动着蛇头想要将玄袍甩掉,忽觉身体一烫,体内奔腾的热流刹那间涌向蛇尾,蚀骨的灼热令他头晕目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盖着玄袍的蛇头不安地左右晃了晃后坠落在地,在一片淡淡的兰蝶花香的笼罩下轻轻摇晃,他微眯着竖瞳,迷蒙中仿佛看了一个正在被丈夫撷取的盖着盖头的新娘……

    在水洼中嬉戏的小鱼被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异响声惊扰,齐齐沉入湖底,许久许久都没有冒出水面。

    不知过了多久,久的容青玄都有些恍惚了,那股要将他焚烧炼化的诡异痛楚才彻底消失。

    被碎骨销和龙篱折腾了个够的容青玄气息奄奄地靠在崖壁上,他的上半身莫名恢复了人身,下半身却还是蛇的模样,半人半蛇的样子令他心力憔悴,恨不能原地去世。

    这算是什么意思?做人便做人做蛇便做蛇,人不人蛇不蛇的是要闹哪样?此刻的他宁愿做蛇将龙篱狠狠抽一顿后沉入水底不见天日,也不想顶着一脸潮红的面庞与龙篱面面相觑。

    龙篱半裸着上身,紧挨着容青玄的尾巴盘膝而坐,目光沉沉地望着容青玄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容青玄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天杀的傅笙潇,天杀的碎骨销!令他做了蛇也不得安宁,平白受了这一遭……

    呔!不说也罢!

    他一个□□的心里都别扭成了这样,只怕干他的那位更是痛苦,容青玄虽被龙篱折腾的要死,心里却隐隐有些愧疚,万一龙篱因为这段难以启齿的日蛇经历造成了心理阴影,以至日后对这事提不起兴致,那该怎么办啊……

    不过,回忆起适才龙篱的种种表现,他似乎……似乎乐在其中?

    呔!呔!呔!

    就在容青玄纠结得死去活来,忧愁得一塌糊涂之时,龙篱忽然张开双臂,将长长蛇尾抱在了怀里。

    容青玄悚然一惊,直起身道:“龙篱,你干什么?”

    龙篱抚了抚冰凉的蛇尾,冲着容青玄微微一笑:“师尊,我喜欢你的尾巴,它亦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芜湖~

    第六十九章

    容青玄望着龙篱眼中的笑意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轻轻扭动腰肢将蛇尾从龙篱怀中抽了出来,冷漠地闭上眼睛。

    眼不见为净,何况他实在窘迫,压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龙篱。

    凶他打他吗?人家毕竟才救回他一条命。和好如初吗?他们之间鸿沟宛若天堑,岂是能轻而易举的跨过去的。

    事实上,容青玄早已不清楚他与龙篱之间到底是谁欠谁比较多。

    他想去计较,却又发现那一切似乎并不重要。

    人心复杂,做人也好做蛇也好,都太难了。

    顺着钟乳石落下的水珠滴答滴答的响,四周越是安静,那滴答声便越是清晰,容青玄的心便越是烦躁,因为他的耳边又没了龙篱的动静。

    他简直烦死了自己的这份矫情,龙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时,他嫌烦,龙篱没了动静,他更烦。

    龙篱……他在干什么?

    他是又悄悄的凑到了自己身边,等待着他忽然之间睁开眼睛,然后甜甜地问他一句,师尊,你醒了?

    容青玄的心口上传来密密实实的针扎般的疼,到底拗不过自己的心意,缓缓将眼睛睁开了。

    然而,他预想中的画面却没有出现。

    龙篱并没有悄悄凑到他身前,并没有静静地望着他的眉眼,而是一腿伸直一腿蜷缩,虚弱地靠在崖壁上。

    他的头微微仰着,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头顶钟乳石落下的水滴一滴滴落在他锋利的下颌上,顺着凸起的喉结一路蔓延下去,抚过他胸口上长长的剑痕,继而消失在精健的腹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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