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怀了大佬徒弟的崽[穿书]在线阅读 - 第214页

第214页

    “钓啊。”龙行恪冲着容青玄笑了笑,“也请容峰主稍安勿躁,该与龙篱见面的时候,你自然见得到。”

    ————

    魔族大军自无妄海起,绵延数里直到盘龙谷。

    一身华贵玄袍的龙篱站在盘龙谷下,抬眸觑着高耸入云的山谷,眼中尽是冰冷的恨意。

    他的身后,是浩浩荡荡的魔族大军,丹阳子、傅笙潇、霜飞儿、梦常君、庄奉贤,以及各派掌门恭敬立于龙篱身后,等待其发号施令。

    一座玉石基台自盘龙谷中飞出,带着数万盘龙谷将领立在云头之上,俯视着山下的魔军。一袭龙袍的龙三太子站在一众将领身前,气势汹汹道:“龙篱!你赶着来送死了?”

    龙篱睨了那龙三太子一眼,昔日的恩怨,排山倒海一般涌上心头。

    因祭剑台上的一剑,盘龙谷要他的命,因东皇山下背水一战,盘龙谷要他的命,如今他都带着人打到山下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龙三太子居然还敢对他出言不逊。

    可笑,当真是可笑!

    龙篱冷冷睨着龙云暄,便是龙云暄立在云头上,亦令人错感龙篱才是高高在上之人,龙云暄亦被龙篱强大的气场压制得有些心慌,背起手抿了抿嘴道:“魔头你说话啊!你若肯此时跪下来求本太子,本太子或许可以留一条全尸!”

    龙篱仿若在看一个小丑一般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龙云暄,龙云暄被龙篱眼底的不屑与鄙夷瞧得七窍生烟:“你说话啊!难不成你是个哑巴!”

    “你叫唤个屁啊!”霜飞儿张口便骂,“少在这里装孙子了!我们魔族一路上可是打过来的,将你们盘龙谷那帮臭鱼烂虾打得嗷嗷叫!眼下我们都杀到你家门口了,马上就要捅你的老窝了,你不赶紧滚下来跪地求饶,飘在一口打棺材上一个劲叫唤,叫唤你大爷啊!”

    作者有话要说:龙行恪:“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事实上我是一位物理学家。”

    第八十章

    从未被人如此破口大骂过的龙云暄登时气得面色铁青,伸出手来将霜飞儿一指:“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

    霜飞儿白眼一翻,挑着发上的红羽毛一脸不屑道:“野丫头?哈哈哈!本少城主是你的亲姑奶奶!”

    “你!!”龙云暄攥紧双拳,咬牙切齿地哼了声,“魔女休得猖狂!待一会本太子先杀了你!”

    “草包龙你少在这吹牛了!你奶奶派来阻挡我们的地长老都被我的手下绑到不死城去了,这会子正帮生活在不死城下的百姓翻地呢!诶?你这条草包龙会不会招雨啊,会的话本少城主便饶你一条命,用你来给百姓们引雨浇地。”霜飞儿摇头晃脑道。

    “岂、岂有此理!”龙云暄一拳砸在身前的围栏上,“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早已架好神弓的盘龙谷将士飞至云天,将闪耀着灵光的灵箭射向浩荡魔军。

    灵箭密密麻麻,远远望去犹如一片巨大的金色团雾,丹阳子淡定的抬起手,轻轻向前晃动了一下手腕,庄奉贤率领的华阳宫弟子立刻冲了出来,用一道道赤黑盾牌在魔军身前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灵箭势如破竹却被盾牌所挡,雨水一般降落到地面上,立在云头上的龙三太子讥诮一笑:“还以为他们有多厉害,不过是一帮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打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队华阳宫弟子冲了出来,变幻方阵结出一面巨大无比的灵盾,对准了遥遥立在天边的龙三太子。

    “龙云暄!你舅舅岚吾呢?”庄奉贤威风凛凛地叫阵,“让你舅舅岚吾滚出来,我华阳宫今日来寻他报仇!”

    “寻仇?呵呵,好笑,真是好笑。”

    庄奉贤话音刚落,岚吾君已然带着一队人马站在了龙云暄身侧,他睥睨着龙篱等人,阴阳怪气道:“你一个屈于魔族yin威的叛徒还有脸说报仇?华阳宫如今这个样子全是你害得,你想赖本座?你赖得到吗?”

    庄奉贤冷哼一声,瞪着岚吾君觑了觑目道:“老夫不和你吵,更不和你废话,今日来报仇便是报仇,你受着便是!弟子们听令!”

    庄奉贤对着天空扬起右臂:“放盾!”

    华阳宫弟子齐齐挥出灵剑,百丈来宽的灵盾腾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高空中的白玉基台。

    龙云暄望着闪动着刺目咒符的灵盾慌了神,一把抓住岚吾君空荡荡的右袖子,急道:“舅舅!咱们怎么办?”

    “慌什么。”岚吾君一副淡定模样,“不过是小小的障眼法,竟也要你乱了阵脚!”

    岚吾君边说边结了一道法印,只是那法印并不是对着灵盾,而是对着金龙宫方向。

    “他们去搬救兵了,大概是空长老,空镜。”丹阳子淡淡道。

    听到空长老三字的龙篱微微眯了眯眼睛。

    当日,便是这位空长老将容青玄带走的……

    他低头抚了抚手背上的蝎尾镖,狭长的红色眼尾中漫出一丝冷色。

    “尊主!”庄奉贤仰望着在半空中牵动乌云引起狂风的灵盾,感念地冲龙篱拱了拱手,“多谢尊主给庄某手刃仇人的机会!”

    龙篱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动作优雅宁静,却带着一股噬人的压迫之气。

    偏偏他又穿着件素黑锦袍,无形之中加剧了这种压迫感。

    那玄袍连罩纱都是黑的,唯有衣领和袖边有两道暗红色的绣线,长及腰迹的乌发尽数散落,隐隐遮盖住了衣领上的绣线,好在鬓边三簇编发中绞着几根红丝,是以不那么阴气沉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