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总裁未婚夫20通身粉红,格外粗壮昂扬
“怎么会?我当然对我的小舟有信心啦,我也相信春小姐您气质高华,不屑于抢别人的男朋友。”被姑妈强行拉着走的白清禾,强颜欢笑地回了两句。 她在关门前最后回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简长天道:“小舟哥,帮完春小姐后快点下楼。你肚子也饿了吧,我等你一起吃饭。” “知道了。”简长天嗯了一声。 你还敢嗯?我也在等你吃饭! 你回来了吗?春非羽有被气到。 简长天沉默着,神色淡漠疏离,重新坐回床前。 他一手端碗,一手执着汤匙,静静地搅了起来。 碗中氤氲升起的雪白热气,逐渐遮住了那隽秀清冷的眉眼。 春非羽看简长天用汤匙舀起米粥,凭空静置十秒,才凑到自己唇前:“春小姐,喝粥。” 如果是失忆前的简长天。 他会低头给她吹粥,他会笑着叫她小乖。 才不会板着脸,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叫她春小姐! 她突然觉得了无意趣,她输了。 不是输给白莲花,是输给失忆的简长天了。 明明先前还踌躇满志,想着什么要连本带息吃回来。 可她此刻通通没心情了,挥手推开简长天喂过来的汤匙。 “周小舟。”春非羽突然笑了起来,她轻轻问道:“她是你失忆后才交的女朋友吗?你很喜欢她是吗?” 是,那朵白莲花的激将法用对了。 她的确气质高华。 她也的确不屑于抢别人的男朋友。 若他真的变了,那她也不稀得要他了! 简长天听她不再叫自己长天哥哥了。 收回汤匙后,继续搅动皮蛋瘦rou粥的手停了半刻。 春小姐已经接受现实,承认自己不是她要找的人了是吗? “清禾是我失忆前的女朋友。”他黑鸦鸦的长睫倏然落下,实话实说:“据说失忆前也只谈了半个月而已,至于喜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救了我,她不嫌弃我穷,她对我也很好。既然春小姐不需要我喂,那我就先走……” 失忆前的女朋友? 所以是白莲花单方碰瓷。 至于喜欢,不知道?那就是不喜欢了。 春非羽追问:“那你和她拉过手吗?亲过嘴吗?睡过觉吗?” “啊?”简长天抬头,淡漠的俊脸上难得出现羞窘的神色:“即便算上失忆前的半个月,我和清禾在一起满打满算才一个月……” “正面回答我。”春非羽打断他:“有,还是没有?” 简长天抿了抿唇:“没有拉手,没有亲嘴,也……” 他有记忆以来,拉过的手怕是只有面前这位大小姐了。 “也没有睡觉,对吧。”春非羽觉得自己的昂扬斗志又回来了,她眉眼弯弯如山花灿烂,笑嘻嘻地张开嘴:“知道了,你喂我吧!啊——” 很好,清清白白,本上仙又可以了! 亏白莲花说得出口,抢别人的男朋友? 本上仙是抢回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好吗? “春小姐刚刚不是不要我喂了吗?”简长天都准备放下碗,起身离开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春非羽傲娇地扬起眉,歪头道:“本小姐可是付了小费的,你要好好完成你的工作,小舟哥!” 最后的小舟哥,被她软绵绵的清甜声音叫的百转千回。 尽管听白清禾叫了许多次,可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简长天不自在地垂眸,浑然不觉自己耳根红了。 心中怅惘自嘲。 是他痴心妄想了。 自己果然不是她要找的人。 在她眼里,自己只不过是那个长天哥哥的替身吧…… 即便没有了未婚夫,可这位春小姐也有简先生,赵先生,钱先生,还有很多很多的先生在后面追着吧…… 他木讷地嗯了一声,又拿起汤匙重新给春非羽喂粥。 春非羽也没有再作妖,等汤匙送到嘴边就乖乖喝粥。 一个喂,一个吃,倒是配合的完美默契。 不大会儿,一碗粥便见底了。 “好了。”简长天起身。 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春小姐,好好休息。” “喂,别走!唉哟,好痛——”春非羽起身下床。 又因为脚踝受伤,重重跌在了地上铺着的地毯上。 简长天都走到门口了。 听见春非羽喊痛,又忍不住回身。 见她摔倒在床边急忙蹲下,关切地问道:“春小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很大很大的事!”春非羽的桃花眼噙着满满的眼泪,水波潋滟地打着转儿,却执拗地忍着不肯让它掉落下来。 她伸出双臂,突然抱住要扶她起来的简长天:“我很难过,心很痛。因为我的未婚夫失忆了,他不记得我了,他把别的女孩当女朋友了,他还冷冰冰地叫我春小姐!” “春小姐?”简长天浑身僵硬,想把她推开:“我真的不是……” “你是,你是,你就是!”春非羽死死抱着他不撒手,顺势将自己揉进对方坚实guntang的怀里:“你和她什么都没做,可你和我什么都做了!你和我拉过手,你和我亲过嘴,你和我连觉都睡过了,你休想不认账,休想借口失忆,去当别人的小舟哥,把我这个未婚妻忘得干干净净!” 简长天无奈地呼了一口气。 反而嗅到怀中人身上馥郁浓郁的袅袅香气。 他困难地动了动喉结,试图解释:“你真的认错人……” 话音未落,春非羽已经勾住了他的脖颈,粉雕玉琢的妩媚小脸猛地在他眼前放大:“没关系的,就算你忘记了所有,我也会一点一点帮你想起来。” 而简长天还要说话的唇。 已经被薄凉的温软馨香给堵上了…… 对方小巧灵活的舌尖,已经探了进去。 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一点吸食他口中的口水。 唇舌相触,亲密交缠,是难以言喻的灵魂震颤战栗。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似有若无的低咛轻喘,娇甜缠人。 一股熟悉的悸动自舌尖传遍全身,脑海里仿佛有烟火接二连叁升入夜空,一簇一簇噼里啪啦的炸裂开来,耀眼的光芒教他头晕目眩,浑身热烫,下面亦陡地硬朗了起来…… “不行!”简长天涨红了俊脸,他急忙将怀里亲吻的春非羽推开:“春小姐,你怎么……请你自重!” 热辣缠绵的吻戛然而止。 男女的力气差异,真的很不公平呢! 被狠狠推开的春非羽粉腮飞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她满眼期待地看着简长天,亮晶晶的桃花眸看起来温良无害:“长天哥哥,我们以前就是这么接吻的,你有想起来小乖了吗?” 果然,做主动的那个掌控者。 要比做被调戏的小可怜感觉好多了呢! 看着被自己亲过后、委屈地像良家妇男的简大总裁,春非羽的心情好的出奇…… 简长天的神情冷峻严肃,眉眼如冰如雪:“春小姐,你不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究竟是不是你找的人,若我不是……” 与之相对的是他剧烈颤动的喉结。 急促的呼吸、还有醇厚微哑甚至压抑的低音。 “你是,我知道你是。”春非羽坚定地看着简长天,眼波如秋水般温柔荡漾。 说着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与之十指相扣:“你的手就是这么大,这么温暖,会牢牢地牵着我,牵手的感觉一样,亲吻的感觉也是一样,我怎么会认错你?” 简长天欲言又止:“可……” “可你,还是想不起来我吗?”春非羽故作黯然地低垂眉眼。 无意间却瞧见对方衬衫下摆,某地遮也遮掩不住的拔地而起。 许是因为穿着休闲裤的缘故,大山包似的隆起蔚为可观,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男人啊,亲一亲就会发情的吗? 她悄无声息地再次靠近他,暗搓搓地调戏道:“拉手想不起来,亲吻也想不起来,难不成非得要睡一觉才能想起来?” “不要!”简长天听她这样说,急的险些要跳起来了。 他不想再留下去,松开春非羽的手急着起身:“我,我还有事,春小姐你自便。” “你还不信我吗?你就是我的长天哥哥!”春非羽伸手拽住简长天的裤腰,紧跟着抚上他结实有力的小腹,小手顺着那浓密丛林向下一路探去:“你不记得我,我不信它也不记得我……” 指腹微凉,猝然抵上自己下身的guntang。 简长天被春非羽吓到了,惊得瞪大眼睛。 他拽出她作乱的小手,额头隐隐显露青筋脉络:“你疯了吗?” “很明显,它记得我。”春非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空着的手拉着他的裤腰,往下狠狠一扒:“只有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坏蛋,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 那根蓄势待发、剑拔弩张的庞然大物。 如蛟龙出海般全头全尾地跳了出来,长长的,气势撼人。 在茂密的丛林中又硬又直地狰狞翘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摇动着饱胀粗硕的粉白圆顶…… 通身粉红,格外粗壮昂扬,有暴凸青筋盘旋其上,那圆顶上还冒着一抹藕断丝连的清液,空气中登时萦绕着一股奇异的腥膻麝香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