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你老婆快被人拐走了
纪言脸上显露出满心的愧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以前还总是顶撞她。 纪言叹了口气,“妈,你好好休息。我回家处理完公务,晚上再来看你。” “哎,你去吧。我让小瑶来陪我。” 洛凤一脸虚弱无力的模样,说话都没有了平时的中气。 “嗯好,您好好躺着,我去叫瑶儿来陪您。”纪言扶着她躺下来,帮她仔细捏了捏被角。 洛凤望着他一脸心疼愧疚的模样,心里也暗自得意。自己的儿子始终是自家的。 纪言走到洛瑶的病房前,推开门和做在床边的洛瑶说,“瑶儿,你去帮我看着妈,我要去处理下公司的事。” “好,你去吧。”洛瑶拿着手里刚削好的苹果朝他挥了挥,纪言点头示意了下,便转身离开。 而已经到洛凤病房的洛瑶。 “妈,你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装病呢?当时大嫂吓的脸都白了。”洛瑶望着坐在病床的洛凤,脸上显现出不赞同的神色。 当时自己还生了大嫂的气呢。洛瑶心底为许小婵不平。 “哼!装病怎么了,谁让那个小贱人敢和我顶嘴。我要真身体差点,还不得被气死!” 洛凤望着洛瑶,她脸上不赞同的神色不知道触到她哪根筋,手指戳着她的额头,边戳边说,“洛瑶我告诉你,你妈我可不承认她是你大嫂,你哥那个没良心的被那个小狐狸精迷了眼就算了。你可别给我胳膊肘往外拐,跟那个小狐狸精保持距离,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洛瑶拉住洛凤的手,“妈,我没有胳膊肘往外拐。可是她毕竟是大哥的媳妇儿,是我大嫂。你也别太过分了。” 洛凤一听,差点没从病床上跳起来,“谁你大嫂,我告诉你洛瑶,就她那身份配得上我家纪言吗?还媳妇儿,我不承认!” “妈……”洛瑶望着洛凤,一脸无奈的表情。“叫什么妈……”洛凤扭头不理她。 洛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妈就是太倔了,认死理。说了说不通,不说也罢。 洛凤望着她的样子,嘴里还不听的念念叨叨的。 洛瑶望着她,心底也升起对大哥和大嫂的同情来。以后,如果自己也像大哥一样,找一个妈不满意,不喜欢的嫁了。妈是不是也会这么对自己。 洛瑶垂下头,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这又谁知道呢? 突然,进来一个人。洛瑶抬头一看原来是冯莉莉。 “莉莉啊,来,坐。”洛瑶才想说什么,洛凤就已经招呼着她坐下了。 “伯母,您身体怎么样了?”冯莉莉脸上挂着标准的淑女微笑。在洛凤眼里,俨然一副完美儿媳妇的模样。 “还好,还好。可惜了,莉莉你要是我儿媳妇多好。就可以省去这一大堆糟心事儿了。哎。”洛凤把手搭在冯莉莉的手背上,语气要有多痛心后悔就有多痛心后悔。 冯莉莉轻笑一声,清脆的嗓音让洛凤对她越发喜欢。“伯母,可惜了我也有韩哥哥了不是吗?你也别难过了,身体最重要。” 说罢她还将手从洛凤手中抽出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而站在一边的冯莉莉,望着那辆疾驰而去的车。想到刚刚看的景象,自己医院里纪言mama的各种冷嘲热讽。怒火就噌噌噌的往上长。 “我告诉你啊,莉莉。伯母也是好心,你一定要管好你未婚夫的心。别让许小婵三言两语就给勾了魂。连你这个正牌未婚妻都不要了。哎呦,看我这记性。我记得你和亭风是家族联姻吧。怪不得呢,那莉莉啊,你可就更得早点抓住亭风的心了。”洛凤望着冯莉莉语重心长的说。 “就那么土里土气的小丫头,就这么抢了你男人,你也能甘心?” 冯莉莉越想洛凤的话越觉得愤怒。许小婵那个要家世没家世,要身材没身材的人,凭什么得到韩亭风的关注!一定是她用花言巧语蛊惑了亭风,不然亭风怎么会看上她! 不过脸上还是维持着完美的微笑,神色却还是略微显出些僵硬。 洛凤看到她的神色,眼底流露出一丝满意。拍了拍她的手,“莉莉啊,伯母累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那伯母我先走了。”冯莉莉朝洛凤笑了一下,就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妈……”洛瑶本来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冯莉莉走在医院的走廊里,面色暗沉。 许小婵,我要让你知道,不是谁的男人都可以动的。韩亭风,必须是我的!他也不是你这种丑小鸭配得上的! 冯莉莉抓紧了手中的手机,嗤笑了一声,朝着医院外走去。 纪言出了医院,没去公司,而去找了宫溟。 宫溟望着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的纪言,言语之间充满调笑,“怎么的,和你老婆吵架了?” 纪言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边玩手机边对他说,“你老婆满世界飞,你欲求不满可别扯上我。像我这种,随时可以拥老婆入怀的人,你别说话,我懂。别嫉妒。” “嗤,别扯开话题。看你这表情就不对。”宫溟斜撇了他一眼,略微有薄的嘴唇微微抿起来,嘴角往上勾起,“不过,也是,你老婆被快人拐走了。毕竟那么多人恨不得把许小婵从你身边弄走。你妈整天和你杠着,你也不嫌烦。” 宫溟说完,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而且,据我的知道的来看。跟在你老婆身后的那个男人可不是个善茬。韩亭风么,又来了个有趣的人。” 纪言眯了眯外面的景色一眼,俨然一副冷酷jian诈的模样。“我知道,但没办法。” 纪言收起手机,站在巨大的落地前,从上往下俯视着下面的景色。 小梁端了两杯泡好的咖啡进来,放在桌子上。丝丝朦胧的雾气似是遮掩了纪言的脸。为他的神色多添了几分朦胧不清。 让小梁有一瞬间的愣神,又赶紧垂下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