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前夫勿近:我现在只爱年下小乖乖在线阅读 - 第57章 陆总的抱歉真廉价

第57章 陆总的抱歉真廉价

    宋温言赶紧追了过去,也怕自己表现地太明显。

    被别人看出来,她跟陆珩之间闹别扭,可就不好看了。

    “我真的没做过,阿珩,你要信我。”

    宋温言轻声道,就怕被人听了去了。

    她是很气宋云初抢走自己的活动,但她还不至于这样明目张胆地蠢吧。

    陆珩没有理会,径直落座。

    那是领导跟嘉宾的位子,当然不是宋温言能坐的,一行人看着宋温言尴尬地站在那儿,陆珩的脸色很难看。

    不好的传闻就此传开。

    宋云初在后台,往前面瞄了一眼,就看着宋温言直直地站在那儿,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没一会儿就走了。

    看起来很生气。

    “啧啧,这种时候还跟陆珩闹别扭啊,这不像是宋温言的作风。”白晚晚吐槽一句,把人拽了回来。

    宋云初抿唇:“谁知道玩什么把戏呢。”

    江舟急匆匆地过来找宋云初,突然看到这样扮相的女子,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带了一丝戏妆的味道,眼睛这一块浓了不少。

    第一眼没有认出来也很正常。

    “咳咳。”江舟愣了一下,“你在这里就好,我找你一圈了。”

    “怎么了?”宋云初喝了一口水,还没有轮到自己呢,等着看时间一点点过去,也是不太舒服。

    “就之前那个泼你水的女人。”

    江舟示意他们过来一点,免得被人听到了。

    他有些抱歉,其实那个女人他认识,很极端的一个女同学,因为被江舟拒绝,几次三番以死威胁,江舟也很累。

    “说吧。”宋云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江舟现在很不舒服的样子。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喜欢我,以为你跟我一对,所以才来报复你,这个事情我很抱歉。”江舟解释道,“我当初拒绝她的时候,她还寻死觅活了好几次。”

    “啧啧。”宋云初感慨了一句,“果然长得好看,就是麻烦多啊。”

    她看了江舟一眼。

    男人眼神之中满是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以为是帮了你,没想到却是害了你。”

    “唔。”宋云初笑笑,“别往心里去啊,这种不可控因素,谁又能想得到呢。”

    她让江舟放轻松,毕竟这种女人太过极端,没准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嗯,好。”江舟轻声道,“你好好表演吧,我先过去了。”

    “去吧。”

    一旁的白晚晚看着江舟远去的背影,感慨万千:“我还以为是宋温言那个小婊砸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宋云初也没料到,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是因为之前跟江舟一起的事情。

    让那个女人这么极端。

    白晚晚靠在那儿:“小伙子长得好看,你就真的一点不动心吗?”

    白晚晚挑起宋云初的下巴,很严肃地问了一句。

    反正他们现在都是单身,江舟还特意过来道歉,不就是在意宋云初的感受吗?

    “噗,你别搞笑了。”宋云初直接否认了,“我暂时不想谈感情。”

    既然上一段感情没有得到圆满,还落了个身心疲惫的下场,倒不如放弃了算了。

    “被伤的这么彻底啊?”白晚晚笑着抱住她,“好了,反正姐妹会一直陪着你的,对吧,怨怨?”

    白晚晚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默默站着的深渊。

    男人垂眸,点头:“嗯。”

    他从来都这样。

    “反正到时候我跟怨怨都陪着你,我不嫁他不娶。”白晚晚这么说道。

    宋云初慌忙拦了一下:“别这样,搞得我多苦大仇深似的,该谈谈,该结结,不用考虑我。”

    沈怨看了过来,眼神何其温柔。

    “别扯了,马上就轮到你了。”

    沈怨看了一眼前面的节目,马上就轮到宋云初出场了,她的舞蹈很独特,是全场唯一一个古典舞。

    而且难度系数很高,就在琴音起的时候,宋云初踏着步子从台后出来,一系列超级专业的动作行云流水。

    那身段柔软的,很快抓住了全场人的目光。

    她的柔韧性实在是太无敌了,那腰仿佛是没有一样,可以变幻出任何的形态。

    坐在台下的陆珩,被这般表演震撼到了。

    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过宋云初跳舞,以前也知道她几乎包揽了校队所有的舞蹈工作。

    可是出于心底的抵触,每一次知道主舞是宋云初,他都会提前离开。

    但是今天。

    陆珩震撼了,他的眼神之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圈中宋云初的名声很差,可她明明是个学霸,而且多才多艺,脾气也不似那般骄纵。

    可为什么自己当初会那么讨厌她呢?

    陆珩开始反思自己,却也听到了不少对宋云初的夸赞。

    “啧啧,这腿,啊……我死了。”

    “……”陆珩拧着眉头,听着一个男人这么说道,那么浪的声音在歪歪宋云初。

    陆珩很不爽。

    他的眼神几乎喷火。

    这本该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老婆,现在呢,却成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前妻。

    陆珩发现自从离婚之后,自己这个前妻的存在感越来越突出了。

    尤其是现在,宋云初在舞台上大放异彩,他才知道,原来她也是这般夺目,那么吸引人。

    宋云初整个人踏了出去,双腿蓦地打开,在一片惊呼声之中,像是从天而降一样,落在舞台中央,水袖翩翩起舞,她整个人都沉醉在其中。

    四周的一切,几乎都消失了。

    陆珩坐在那儿,眼神之中只剩下了这么一个人,独独只有她,一舞倾城。

    她的眉眼,微微挑起,眼眸之中无限的柔情。

    却不是对自己。

    陆珩越看越觉得憋屈,内心深处被堵得很难受。

    等到周遭响起激烈的掌声,他才看到宋云初不见了,似乎跳着跳着,就从他的心头跳走了。

    底下一片轰动,陆珩却是无味的很,他起身往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他的心里全都是那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

    像是疯魔了一样。

    陆珩去洗手间清醒了片刻,可是不多时,却发现来卸妆的宋云初。

    一旁的白晚晚喋喋不休,在那边说道。

    “我就知道你一出马,横扫一片。”

    宋云初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倒也是淡定的很,她伸手,在那儿卸妆,手稳得很。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最近好像胖了许多,差点没飞起来。”

    白晚晚嗤地一笑,刚才那一跳几乎是完美。

    “你说宋温言看到不得气死啊?之前借着陆珩的面子,从你手里把节目抢走了,现在呢,还不是安安分分地坐在台下看。”

    白晚晚说她不知道多解气,她还故意抓拍了好几个宋温言的表情。

    她拿出手机想着把刚才拍的调给宋云初看。

    谁知道一个电话进来,白晚晚有点事情先离开了。

    宋云初倒也没说什么,她卸了一半的妆,这会儿瞧着无比的狼狈。

    白晚晚没走多久,宋云初就从余光之中看到了那一身西装的男人。

    就站在她的身上。

    宋云初不知道这男人干什么,也没有说话,可是陆珩没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他还有这么癖好,看自己卸妆?

    宋云初的手僵住了,要是换任何一个人,她都会觉得是变态,但现在是陆珩。

    那就是大变态了。

    “陆总好兴致啊。”

    “跳得很好。”陆珩走过来,他也不顾这里会不会有其他人出现,“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抱歉。”

    这是在夸自己吗?

    宋云初嗤地一笑:“谢谢。”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宋云初也就不再继续僵着,伸手把自己的妆容全部都卸了。

    她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她准备要走。

    突然陆珩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想跟你谈谈。”

    “!”

    他的声音格外的轻柔,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磁性。

    特么的简直太好听了。

    宋云初就是个声控,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被陆珩蛊惑。

    “呵,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之前该说的,也都说清楚了。”宋云初抬头看他,想要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拽出来。

    “开车撞了宋温言的人,不是你吧?”

    宋云初的身子一僵,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四目相对,眼神碰撞在一起。

    宋云初觉得挺好笑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再说起来,有什么意义吗?

    “我见过你带白清的孩子,不像是一个能对孩子下的去手的人。”

    “……”宋云初的眼底透着一股子凉意,“陆总就靠这个认人吗?直觉?还是猜想?都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你们要是真的有证据就去报警,别再来烦我。”

    宋云初恼怒地很,她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去承认。

    她根本不是那么心狠的人。

    陆珩皱着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也不想跟你谈论这些,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宋云初锐利的锋芒,让陆珩这颗心都凉了。

    她好像拿着刀子,直直地在他的心口扎了好几刀。

    而且刀刀带血的程度。

    “别跟我谈宋温言,也别再拿之前的事情来烦我。”

    宋云初猛地抬腿,全然是在威胁陆珩,她不想跟他在这里打架,不想出现在头条。

    甚至一点关系都不想跟陆珩扯上。

    男人撒开了手,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不耐烦,还有nongnong的厌恶。

    她很恨自己。

    “抱歉。”

    “陆总的歉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了。”宋云初嘲讽道,她觉得无比搞笑。

    这男人跟自己说了多少次抱歉了,可是有用吗?

    根本就是无效的。

    她拿了东西,匆忙地离开,独留下一个陆珩站在原地。

    有些事情,陆珩心里会不清楚吗?只是他在犹豫,越是犹豫,这份对宋云初动了的心,就越是廉价。

    她说的没错,自己是不该再去烦她了。

    宋云初几乎是逃走的,跟白晚晚打了个照面。

    女人愣了一下:“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一副见鬼的样子?”

    “没。”

    白晚晚凝眉,直觉告诉她肯定是出事了。

    “有来找你麻烦了?”

    “不是的,晚晚,我们回去吧。”宋云初的语调有些哽咽了,她微微抬起头,“你说迟来的道歉,有用吗?”

    “啊?”

    白晚晚走到那门口,看到了陆珩,大概也知道了。

    这个世上,能让宋云初如此性情大变得,或许只有这个男人了。

    “没用啊。”

    “那就好了。”宋云初嗤地一笑我,挽着白晚晚的手离开了。

    而不远处,宋温言几乎是追着陆珩出来的,当然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内容,宋温言也听到了。

    她快崩溃了。

    陆珩居然主动去找宋云初,而且还主动提起这些事情。

    这不是第一次了。

    宋温言心里万分怒火,可她又能做什么。

    “阿珩,你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最近变得好奇怪。”

    宋温言紧跟着陆珩的步子过去。

    “你为什么要跟宋云初说这些,你在怀疑我是不是?”

    她的情绪很崩溃,之前明明不会这样,可看着他们这般,内心深处也变了。

    宋温言焦躁地很,再加上之前被陆珩说了几句,一肚子的委屈都没有地方宣泄。

    “没有的事,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陆珩迈开步子,他快步往外面走,宋温言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所以就看了宋云初的节目就走了?

    外头铺天盖地的人在谈论宋温言跟陆珩的关系,说这个男人是为了宋温言来的。

    还准备看宋云初笑话呢,毕竟宋云初现在也是明着“抢了”宋温言的节目。

    可是一切都平静如水。

    根本没有看到总裁一怒。

    甚至只察觉到了宋温言很细微的变化,该不会事情根本不是传闻之中的那般?

    宋温言紧跟着过去,可是根本没有追上陆珩的脚步,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

    宋温言心里那叫一个气,可是这些气,根本无处撒。

    她狠狠的攥着手,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宋云初踩在脚下。

    那种感觉,实在是疼得很。

    这边宋云初坐在车上,还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可是脑子里嗡嗡嗡的,搞不清楚那个男人干什么。

    几次三番这样对待自己,真的以为她就那么好说话?

    “你怎么了?不冷吗?”白晚晚看着她把窗户开那么大,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感觉宋云初的状态怪怪的。

    宋云初靠在窗户那儿,神色慢慢变了。

    “唉。”她叹了口气,“没什么啊,吹点儿冷风,让自己冷静一下,多好啊。”

    不要再去做那些不现实的梦了,一切都到了该清醒的时候,不再去奢求那些无妄的事情。

    “傻子。”

    白晚晚瞪了她一眼,目光很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就被陆珩这样了一下,就不行了。

    “往后你还得好好锻炼锻炼,起码看到陆珩都得心如止水。”

    白晚晚嫌弃的很。

    宋云初靠在那边,神色格外的平静:“说的我跟色中饿鬼,为了那副皮相,豁出性命似的。”

    “你不是?”

    白晚晚反问一声。

    “我才不是。”宋云初否认道,“只要一想到宋温言被气死,我就觉得无比通畅,连之前那几口恶气都出了。”

    白晚晚何尝不是呢,被个绿茶压了那么多年,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陆珩,但也仅仅只是一小部分。

    最可恶的人是陆肆。

    那个疯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头都成了宋云初和白晚晚的梦魇。

    他做事太过极端,只要有人敢让宋温言不开心,他的手段就会教他们做人。

    “你还想得起来,那年露营,在山上差点被烧死吗?”

    “嗯。”宋云初应了一声,“就因为我们弄脏了宋温言那张桌布,陆肆就想要我们死,还好那天学校里的老师都在。”

    不然的话,他们估计就完了。

    那时候陆肆年纪不大,手段却是那么狠。

    宋云初对陆肆的印象,除了恐惧,也只剩下了恐惧。

    “那样的人,在宋温言的面前却成了舔狗,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想明白过。”

    白晚晚说要是有机会,她真的像是撅了陆肆的坟,问问他到底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对宋温言那么死心塌地。

    “我也没想明白过。”宋云初不止这个不明白,连陆珩那一茬,她也不明白。

    明明先到宋家的时候,对宋温言的态度不怎么好。

    甚至冷得爱答不理。

    宋云初一度觉得陆珩那座凶巴巴的人,不可能找到朋友,他跟她还算说得上几句话。

    可是后来啊。

    云城的风就变了。

    越来越多人开始说陆珩对宋温言的爱得深沉,其实宋云初也弄不明白。

    风吹过来。

    吹过她的长发。

    两个人藏着心底地疑惑一直沉默着,其实他们都明白。

    一个已经死了,再怎么疑惑也没有答案,一个已经离婚了,再想知道答案,就必须跟他有牵扯。

    所以啊,把这些秘密全部都藏在心底。

    用土将它们全部掩埋。

    是夜。

    宋云初难得睡的这么安稳,可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那个梦,很真实,仿佛置身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想的太多了,亦或者别的什么。

    总之,她梦到那个一辈子都不会跟自己有什么干戈的男人。

    陆肆。

    宋云初几乎是被吓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陆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