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第一契灵是个倾世美人[重生]在线阅读 - 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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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棋局只是障眼法,根本?还是要摆阵。

    宁隐执起一枚黑子放入棋盘中,子落之时,棋盘突然升起,缓缓露出一方石台,三?尺长的三?叉云凤戟现于眼前,金龙由下至上盘绕至戟刃,龙头吐珠,泛有银光。

    季江握住戟身,一把?提起,“果然是神兵利器。”

    “此战戟由玄铁铸成,非一般人等可拿起。”

    说话间?,宁隐一掌打向身侧石壁,泥土瞬间?分崩滑落,石门翻转,两人趁机回到了方才的金库。

    戚勤见到他们归来,大?喜过?望,再见季江手上的云凤戟更是喜不自胜。

    “太?好了,宁公子,你我可以出去交差了。”

    宁隐瞧了眼战戟,浅笑道,“宁某有个不情之请,此物对我们有很重要的意义,不知戚公子能否让我二人将?其带走。”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戚勤不答应,他们只好用抢的。

    岂料戚勤听后乐呵呵的说道,“宁公子想要尽管拿去,寻找云凤戟一事本?就是为了竞选城主之位,如今任务已完成,这战戟交由二位便是。”

    宁隐未曾想如此容易,颔首道,“那就多谢戚公子了。”

    “哪里哪里。”戚勤看向季江时,仍心有余悸,试探性的问了句,“季公子无碍了?”

    季江闻言皱了皱眉,不明所以,“我?我很好啊。”

    戚勤指着他的脖子,“季公子被什?么东西?咬了?”

    季江猛的捂住脖子,目光扫向身边人,“是被咬的吗?”

    “宁公子的衣服怎么破了?”

    宁隐别过?头,掩住衣襟,“也是被咬的。”

    戚勤听的云里雾里,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二位可是遇到了怪物?”

    “我们快些出去,云音老板还在外面等着了。”宁隐着实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话锋一转,“戚公子早些复命的好。”

    云凤戟一出世,戚勤的城主之位再无动摇,不日?便将?举办继任大?典。两人本?想在典礼前辞行,却?被戚勤盛情挽留到大?典之后。

    典礼当天,自清晨开始,云华城的街市上就热闹非凡,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百姓们都为新城主继任而欢欣庆祝。两人吃完宴席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本?以为街市上会清静一些,没想到夜晚的长街比白?日?更加热闹,到处张灯结彩,姹紫嫣红。街市上人头攒动,茶楼、商铺门前排起长队,街边的杂耍表演更是围满了人。

    宁隐不禁感叹,“没想到城主继任大?典如此隆重。”

    “公子有所不知,今天不仅是咱新城主继任的日?子,还是咱云华城的夜缘节。”

    宁隐低头一瞧,“小师父,又出来做生意?”

    小和尚行了一礼,“阿弥陀佛,像这种过?节的时候正是做生意的好时机。”

    季江瞄一眼他背后的竹篓,“今天卖什?么?”

    小和尚往竹篓里瞧了瞧存货,“今天卖的主要是红丝绕,还有各种各样的花。”

    “你那不就是一根红绳吗?”季江嫌弃的说道。

    “公子可不要小看咱这红丝绕,这可是我师父从月老树那里求来的,只要被这细小的红绳一绕,终此一生便再也分不开了。”

    宁隐随手拿起一朵鲜花,“你方才说今天是什?么节?”

    “是夜缘节,这一天晚上,家家户户都会亮长明灯,是为了讨好彩头。年轻男女?会在这一天与心仪的人互诉衷肠,定下情缘,故称为夜缘。”

    季江依旧瞪着小和尚手里的红绳,“真有这么灵验?”

    “当然了。”

    季江拧眉,“我不信。”

    小和尚当即拿出一根红绳绕到他手上,接着将?另一端缠在宁隐手腕上,不过?眨眼的功夫,红绳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绑上了。”小和尚伸出手,“价钱不贵,也就五两银子。”

    宁隐盯着自己手腕,翻来覆去的瞧,没想到过?了千年,出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小师父,红绳呢?”

    “已经?系上了,就看不见了。”小和尚眨巴着大?眼睛,无辜道,“这东西?没有什?么副作用,也就是缠了红丝绕的两人此生会对彼此忠贞,不会再与他人结为连理。若是想解开嘛,只能等其中一方死掉了。”

    宁隐:“……”

    你还不如叫它忠贞线。

    季江放了一块碎银子在小和尚掌心,“不用找了。”

    小和尚将?银子丢入布袋中,笑容灿烂,“多谢公子慷慨!公子要不再看看花?”

    “花就不必了,小师父你继续,我们先?行一步。”说着,宁隐拽住季江的胳膊拖着人往前走。

    这小和尚比那jian商还会做生意。

    两人到了一簇人群前,台子上是杂技班子在表演,引得?围观的百姓一阵阵惊呼。宁隐松了手,盯着台上瞧,而季江却?一直盯着他的侧颜。

    “宁前辈,我脖子上的齿痕好像下不去了。”

    宁隐老脸一红,好在被夜色掩去,咳嗽道,“什?么,什?么齿痕。”

    季江扒开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痕迹,“就是这个。”

    宁隐匆匆扫一眼,好像他咬的是急了些。

    “宁前辈您说,这是被谁咬的呢?”

    宁隐梗着脖子不回头,“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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