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终于撕破脸皮
叶黎书自是要去大夫人的房里的,她必须要查探清楚那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当真是她使用了下作手段,她定是要将她揪出来的。 此人留在尚书府就是个祸害。 青云居内,叶黎书带着清灵与木香进来,她倒是闻不到什么不同的味道。 清灵眉头蹙了蹙,她的鼻子一向是灵的,即便是房内已开窗通了风也是会有残留的。 而这些刚好她能闻个大概来。 “母亲昨日派夏mama前来,书儿着实是一整日去外头的铺子上走动累乏的狠了,母亲莫要见怪。”叶黎书神色清淡,语气多了几分疏离。 大夫人和善的笑了笑:“书儿这是说些什么,母亲怎会怪罪呢,作为母亲的哪个不疼爱自个儿的闺女啊。” 叶黎书:“母亲体谅便好。” 大夫人闻言使了个眼色给夏mama,夏mama进了内室里拿出昨夜大夫人挑了许久的头面,精致极了。 上头以一颗大的珍珠镶嵌这,周边挂着细碎的小珍珠,走起路来定是不听晃动惹人眼的。 大夫人将起推到叶黎书跟前:“母亲知前些日子做了让你寒心的事儿,书儿不原谅母亲也是应该的,这当做母亲的赔罪,书儿定是姚要收下的,若书儿不收母亲日日都睡不安稳啊…” 叶黎书只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看了清灵一眼,见她点头示意便明了她已知晓,那便没了再继续逗留的必要了。 “母亲还是留着给三meimei做嫁妆吧,日后三meimei出嫁定是要排面的,母亲若是拿不出手可就惹人笑话了。”叶黎书起身屈膝行礼语气极淡:“若大夫人没其他事那书儿便告退了,紧着些回屋查查账呢。” 大夫人揪着绣帕的手越发的用力,咬紧牙关,“书儿这是不给母亲面子咯?” 叶黎书挑了挑眉:“书儿不明白大夫人的意思,若是无事书儿告退了。” 言罢转身就要离去,身后的大夫人却再也忍不了火气了,将桌面上的头面拂落在地,那可大的珍珠掉落下来翻滚了几圈直接落在了叶黎书的脚跟前。 清灵极快的伸手护在叶黎书跟前眸色极冷的看着大夫人,若是她再动一下另一只手的银针便插入她喉中,一击毙命。 “别以为你得了管家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尚书府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大夫人终是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倒让叶黎书松了口气。 她还真恶心每日里装模作样的矫揉造作样,如此撕破脸皮多好。 讥讽的笑了笑:“至少现今管家权在我手中,而这尚书府我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是你所能干涉的了的,别忘了,你终究只是个继室,妄想成为尚书府的嫡母你这般恶毒的心思简直是痴心妄想。” 大夫人捂着胸口气的面色发白。 她这一生最为讨厌别人在她背后议论自个儿是个继室,明明她什么都比杜云汐要好要优秀要玲珑剔透,可世人欢喜的依旧还是杜云汐,只因她是太傅嫡女受尽宠爱! “叶黎书,你竟如此猖狂!”大夫人拿起手边的茶盏直接扔了过去,险些要砸到叶黎书了,挡在她身前的清灵拉着她巧妙的躲过。 ‘啪——-’ 茶盏应声而碎。 叶黎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大夫人精神不济你们都是瞎了吗?还不把大夫人搀扶着去休息,若是再让她急火攻心定要罚你们的。” 站在一旁的奴婢哪里见过如此的阵仗,吓的纷纷不敢上前。 叶黎书不再管带着清灵木香离开了青云居。 走出院子外,依稀能够听见大夫人那尖酸刻薄的骂声。 当真是庶女的做派,半点儿教养都没。 回去的路上,叶黎书浑身像是浸染在冰冷的湖水中般,冰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那双桃花眼内满是狠厉。 ** 十里坡营地内 小伙计一遍洗涮着士兵们吃完的碗一边哀怨着,从昨日到今日当真是累急了,腰酸背痛就连手上都不知破了多少到口子了。 偏生她连最新的消息都打探不到!! 她做这些是做什么?专程来这营地里体验生活的吗? 正巧一个穿着士兵甲的士兵走过来蹲在小伙计身旁拍了拍他显得瘦弱的肩膀:“兄弟,有水喝不?” 伙计瞥了他一眼,又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水缸。 只见他随意的拿起一个碗走过去从水缸里舀起一碗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临了还用手抹了把嘴上的水渍,“谢了。” 见他这副样子,伙计伸出白嫩的手拉住他的裤腿:“诶,你等一下,我跟你打听件事儿。” 士兵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倒是不怎么大但这小伙计却咳嗽了两声。 “我就是想问问为啥咱不攻上山啊?咱已经在山脚下待了有三日了吧?,这哪是剿匪啊,完全就是…” 剩下的话伙计没法说出口,士兵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能够感受到他手掌上guntang的温度。 伙计瞪大了眼,背脊不自然的慢慢僵硬。 “你当真是大胆,怎能私下议论将军们的决策,定是在商量良策的,咱们啊等着上山剿匪便是。” 言罢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了。 隐约的能看到那士兵眼眸中燃起的兴奋的火光。 伙计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这士兵对于剿匪怎的这么大的兴致。 “嘿,叫你呢,赶紧送些下酒的吃食去主营帐,将军那儿可等着呢!”掌勺的老师傅踹了踹一旁的木桶,沉声道。 “下酒的?”伙计听闻皱紧了眉:“师傅,咱不是来打仗的吗?怎的还喝起酒来了?” 老师傅喟叹了声坐在木凳上愁容满面:“赶紧去吧,去晚了小心责罚。” 哎,也不知圣上怎么想的,怎么就让连世子来当这将军了,怕是要完啊…这次怕是要完啊! 小伙计端着下酒菜和酒壶来到了主营帐,外头的士兵见他来送酒菜的并未盘问就放他进去了。 只营帐内却是半个人影都没的,他将酒菜放在桌上在营帐内晃悠着摸了摸铠甲,的确是比他身上这个要结实啊,瞧着还挺重的呢。 “九儿,你太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