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在线阅读 - 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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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息怒。”

    “朕如何能息怒!”

    惠仁帝已然迁怒了替他诊脉的朱济善,抬脚便要踹去,宓葳蕤赶忙上前,用巧劲将其拉开,同时开口道:“皇上,臣有一法能让皇上恢复如初。”

    “什么?”此话果然转移了惠仁帝的心神。

    “若是能炼制出回阳丹,皇上便可恢复如初。”宓葳蕤说着,按住生怕牵连他朱济善。

    “回阳丹?”惠仁帝问。

    “正是。”

    “炼制此丹,国师都需要些什么,朕尽可寻来。”惠仁帝的眼中带着一丝渴望。

    宓葳蕤一连说了三十几种极为难得的药材,惠仁帝做皇上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些见识的,只等宓葳蕤说出瑶仙草时,才皱起眉头。

    “瑶仙草,这药朕从未听闻过。”

    “皇上无须担心,您只管找人准备前面的药材便好,剩下的一味瑶仙草,需得臣亲自去采摘才能保住药效。”

    宓葳蕤将此前给朱济善说得话,挑拣着对惠仁帝又说了一遍。

    惠仁帝大喜,“那国师今日便启程,如何?”

    “皇上莫急。”惠仁帝这副急切的样子,在宓葳蕤看来,即可悲又可笑,“皇上龙体未愈,臣不敢轻易离宫,再过些日子,等您身子大好,臣便打点行装。”

    “也是,也是。”惠仁帝语气格外和顺。

    “皇上,许妃跪在殿外求见。”传话太监轻手轻脚地进来禀明。

    有了宓葳蕤所说的回阳丹,惠仁帝这会儿情绪稳定了不少,听到许清雅求见,也只是怒哼一声,“若是来给端王求情,便让她滚回长乐宫去。”

    得了话,传话太监起身而出,过了一会儿又进来道:“许妃说她有要事相告,若是皇上不见她,她便一直跪在永华宫外。”

    惠仁帝略微思索了下,看了看仍在室内的宓葳蕤等人。

    “你们先退下吧。”

    等人退出去,惠仁帝又对传话太监道:“让许妃进来。”

    跪在殿外的许清雅见传话太监又走出来,追问:“皇上可允了?”

    “娘娘请。”

    作者有话要说:  已补全,请小可爱们刷新!

    第129章

    许清雅提起衣裙,  酝酿了下情绪,含泪走进殿内。

    收敛了气焰的她到底是惠仁帝宠爱多年的妃子,  对于如何能让惠仁帝不心生厌烦,自有一套法子。

    “皇上,您要为轩儿做主啊!”许清雅哑着声,语带哭腔。

    这一声将惠仁帝的视线拉了过去,他这才发现许清雅算不上蓬头垢面,却也发鬓凌乱,眼眶红肿,  身着的衣衫竟还是昨夜宫宴上的那套,  憔悴的面容像是被雨打残的花,  不禁让人心生怜惜。

    “有话便讲,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惠仁帝不轻不重地斥了句。

    许清雅见此,心知有戏,连忙道:“皇上,  有人想治我们母子于死地。”她故意未先提昨夜之事,免得一来就让惠仁帝心中膈应。

    “你居于妃位,  端王又是皇子,何来此言。”惠仁帝嘴上这么说,  却丝毫没有阻止许清雅的意思。

    他会处置林才人,却不会轻易动喻轩。

    此举并非出于父子之情,  或是对喻轩仍有所偏爱,  而是惠仁帝心中清楚,喻轩多半是遭人陷害。

    私.通之事,  可大可小。

    若能瞒住暗中处理了,自然是小,但昨夜之事,  喻轩被抓了个现行不说,还被文武百官看了笑话,这便是大。

    惠仁帝便是不想处置喻轩,为保纲常伦理,也得表明态度。

    不过罚得轻还是罚得重,这其中还有周旋的余地。

    “昨夜之事,臣妾自觉教子无方,恨不得以死谢罪。本打算寻医士解了轩儿体内的迷药,便压着他与臣妾一道跪在永华宫外,谁知不等医士来,宫中的太监给轩儿更换衣物时,便发现了此物。”

    许清雅拿出装在袖中的一方帕子,惠仁帝不甚明白地接过。

    “皇上有所不知,这帕子用的布料,乃是南林去年新织出的贡品暖香雪,宫中也就臣妾与德妃jiejie一人得了五尺。德妃jiejie那里臣妾不知,可臣妾得了料子,却是立马让造办处的人全都拿去裁了新衣。”

    “臣妾本想着,或许是裁衣时被人钻了空子。”

    “可除此之外,这料子上熏得香料,却是德妃jiejie惯用的松间梅里。”

    “臣妾别的不知,却始终记得这香当初被皇上赏给德妃jiejie时,臣妾着实羡慕了许久。自此之后,这香便是德妃jiejie特有的,别宫妃子想用也无从寻得。”

    惠仁帝面色晦暗不明,“你的意思,此事与德妃有关。”

    “臣妾不知。”许清雅看着惠仁帝,并未着急将德妃一棒子打死,而是紧咬着牙,强忍愤怒,“只求皇上查明真相,还轩儿一个清白。”

    喻轩被药坏了身子,许清雅确实哭得心中悲苦。

    “怎得又哭了。”惠仁帝很少见许清雅这么不顾及形象,如此一来,倒觉得怕是真受了委屈,“朕又没说不查。”

    他抬抬手,让许清雅起身过来。

    许清雅不知是没明白,还是真的难以自已,跪着靠近惠仁帝的床榻,扯着锦被仰头看向惠仁帝,“皇上,不是。”许清雅已哭得呜咽,“昨夜医士来看,说轩儿,说他……”

    惠仁帝从许清雅的脸上看出了几分难以启齿,催问:“轩儿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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