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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楚和倒吸一口气,明显感受到胸前涨涨痒痒,赶忙把人推开说:“别闹!” 楚和那处跟别人不太一样,是微微凹进去的,需要受一些刺激才能凸出来。魏予怀无师自通,很懂得如何让它们露出脑袋,然后用舌头温柔地关爱这两个小家伙。 太救命了吧,这谁顶得住啊? 关键是那个到处点火的人自己还毫无知觉,晕晕乎乎,到处晃,表情却贼纯洁。 楚和差点就想“英勇就义”主动献身了! “怀啊,”楚和推了推小醉鬼,“魏予怀?” 魏予怀是真醉了,七倒八歪地挂在他身上,又沉又不听话,还总爱乱蹭。 再蹭真的会出事!! “你不能躺我身上睡啊。”可怜的楚和只能把人扶到沙发上,自己点了一根烟来压压火。 眼看着沙发上的小酒鬼睡得香甜,嘴巴还习惯性地上下嘬着,楚和不禁失笑,又无奈又幸福地说:“咱俩是在争谁能赢得调情大赛第一名吗?一共就俩人,这么努力,是有啥世纪性奖励吗?” “世纪性奖励……”魏予怀耳朵倒是清明,挣扎着直起头,歪歪扭扭地在楚和眼睛上吻了一下,“奖完了!” “这算什么奖励?” “算啊。”魏予怀翻身下来,踉踉跄跄拿来镜子。 镜面里照出吻痕处湿漉漉的反光,圆圆的,倒映出今晚窗外的景:“奖励你一个月亮,光在你脸上。” 又莫名其妙被撩到的楚和:他这么可爱,我这是上还是不上? 第二天,两人都带着黑眼圈醒来。 魏予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楚老师?”魏予怀还带着刚醒的慵懒,嗓音更有磁性了,“我……怎么在这里啊?” 楚和半睡半醒:“问你自己。” 语气好像有点生硬。 魏予怀开始自我反省——他只记得进来后俩人黏黏糊糊亲了一阵子,随后就倒在一块儿了,接下来的事一概忘掉。 但是看楚和的装束……领口大敞、嘴唇红肿、脖子上斑斑点点…… 魏予怀倒吸一口冷气:“我、我不会……那啥了吧?” 楚和昨天睡得比魏予怀还快,倒在沙发上,样子很不雅。他自己降火降了一夜,憋着气呢:“哪啥?” “就是,”魏予怀滚下沙发,把楚和翻了个个儿,“你等等,楚老师,让我看看伤没伤到你……” 楚和还在起床气里呢,突然就被人翻身,这人还恬不知耻地准备扒他裤子! “你干什么玩意儿?”楚和气急,双手誓死捍卫尊严,“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啊?”魏予怀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误会了,“哦,所以我昨晚……” “你睡得比我还死呢!”楚和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翻身准备继续睡,睡醒了再来收拾这个小混蛋。 魏予怀“哦”了一声,话里有点释然。 楚和又补了个回笼觉才彻底清醒,醒来也迷糊了,忘记小混蛋刚刚做过啥,还以为那是一场梦。 没完全睁眼呢,魏予怀就小小声说:“手,手给我。” “啊?”楚和莫名奇妙。 魏予怀咧开嘴,轻声说话,怕吵到他似的:“牵着去洗漱。” 这大早上的,小心翼翼打招呼,墨迹半天,只为了清纯地拉个手? 楚和快被撩废了。 魏予怀,你还能更会一点吗?! “手呢?”魏予怀催得小心,生怕楚和还有起床气,“牵一下也行。” 楚和这才消停,乖乖把手伸出去。魏予怀捉过来,转了个小弧度,仔仔细细对好俩人的指缝,十指相扣,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人去浴室。 既然说了要做两周情侣,那就得有情侣的样子。 清晨的第不知道多少缕阳光透过窗纱,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楚和看着晨曦洒在魏予怀的头发,反射出黄色的晕,脑海中突然蹦出个问题: 一份真正而长久的恋爱,是什么颜色的? 他侧过头,笑着,把那个正在刷牙的男人的头发打乱了。 魏予怀则停住动作,疑惑地侧过头,发现他在逗自己,便赶紧吐掉泡沫,抱着楚和的脖子响亮地“吧嗒”一口。 楚和一边擦着脸,一边想,这样的生活,如果一直过下去,似乎也很好。 两人走到大堂。前台一如既往,穿着水红色的纱丽,冲他们鞠躬。 楚和看着姑娘美丽的笑脸,竟然有点心虚,悻悻想把手往回缩,但被不明情况的魏予怀重新拽回去。 楚和满心点点点,硬着头皮跟前台打招呼。 “您好,押金收好,请慢走。”锡兰少女用英语打完招呼,立刻改用僧伽罗语问楚和,“我好后悔,我太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没给你们改成大床房?” 虽是一样的托词,但楚和这次底气明显不足,“你怎么又在想这些有的没的?都说了,只是客人。” “嗯嗯嗯,客人,客人。”少女憋着笑说,“我也想要这样的客人。” “弗洛伊德说,做梦真好。”楚和很欠揍地说完,牵着魏予怀离开。 走到停车场,魏予怀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笑得那么诡异。” 楚和编了个话题糊弄过去,顺便回头看了看酒店的窗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