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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呜了一声,“捂不住就不捂,我对他黄文胜也算仁至义尽了,自己不争气,怪谁?” 老黄和黄文胜有点拐弯抹角的关系,前几年,他因为黄文胜的协助,职位升得快,他顺手就把黄文胜推到司令员面前。 有前面秦家的例子在,司令员对黄家期待颇高,但这两年看起来,黄家后劲不足。 这次铤而走险还被人家人赃俱获,黄文胜彻底完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为了公平起见,黄文胜和他的认罪证词我们都交给法庭,让他们判,我们都不插手。” 老黄嗯了一声。 他明白,秦清这一手真功夫,让这几位吓破了胆子,这是明着给秦清表忠心呢。他自己何尝不是被吓破胆了。 像秦清这样神秘的人,自己有真本事在手,背后还有一个传承了不知多少代的家族做后盾,他们这些靠着自己打拼才爬起来的人,惹不起。 秦清带着几个徒弟回招待所,坐下后,秦清脸上露出疲倦的表情。 “师父,我叫了热水,一会儿就送上来。” “嗯,先不急,杜明德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来了。”杜明德单脚跳过去,在师父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秦清把脉后,“还好伤得不重,你要真出点什么事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嘿嘿。”杜明德摸摸脑袋,他原本以为,他们师兄弟几个,师父最看重大师兄和三师兄,没想到师父对他也这么看重。 自己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还千里迢迢过来东北给他们撑腰。 “正好你受伤了,这次回去之后,你们慢慢的把手里的工作交接出去。” 秦渊敏感地察觉出不对劲,“师父,您的意思是我们秦家退出神秘事务局?” 秦清淡淡道,“有这个打算。你们常年和部队打交道,应该很清楚,从好多年前开始一直在裁军,现在部队进行机械化改革,以后肯定会跟西方一样,实行什么现代化之类的,技术越发达,需要你们地方就越少。” 秦渊师兄妹几人沉默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们都去考大学的原因,你们现在慢慢从事务局退出来,等毕业后,再找个好单位,以后都去过安稳日子。” 杜明德全身放松,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这样也挺好的,说实在的,天天在山林里打转,我自己都烦了。” 秦雪无所谓,“我存的钱都交给我爸了,我爸前两年抓住时机给我买了一套房子,两个商铺,我以后当包租婆也能过日子,还能兼职去天桥底下给人算命。” 屋里几人被秦雪逗笑了,杜明德笑着道,“你去哪个天桥底下?我走远一点,我们师兄妹不能互相抢生意。” “别贫嘴了,回去休息。” “好嘞!” 秦清这一天过得太累了,洗漱完,一粘到枕头,就睡了过去,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师父,您醒了?”秦雪推门进来。 “嗯。” 秦清坐起身,秦雪赶紧给师父端来一杯水。 “师父,上午的时候军事法庭对黄文胜的判决下来了,无期徒刑。” 怎么说,这个判决在秦清意料之内,如果那名专家出点什么事儿,等着黄文胜的不是无期徒刑,而是死刑。只能说祖上积德了,秦雪他们警觉,发现得早,把专家护住了。 黄文胜送上法庭,肯定会惊动东北地区的司令员。这里的司令员姓李,是前几年军区司令调换的时候从北京调到东北来的。 李司令知道这事儿后,听说大发雷霆,昨天秦清见过的那几个人都没捞着好。 下午,李司令抽空见了秦清,没什么好说的,这是他们犯的错,李司令大方跟秦清道歉。 秦清接受了他的歉意,“我相信这种任务,不用杜明德和秦雪,你们依然能执行。这次正好杜明德受伤,我就带他们回北京了。刚好,等他休养好了,学校也开学了。” “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有合作。” 秦清点点头,“李司令再会。” 他们买好票,第二天一早回北京,趁下午有时间,秦清在招待所休息,秦雪带着三师兄秦渊去乡下,挨家挨户收购好药材。 他们手里有钱,几个小时的工夫,真收到了不少好东西,人参、鹿茸都有。 秦雪赶紧到师父面前献宝,“看看这颗人参,长得真大个。” “买得不错,回去换两斤养身酒给你,带回家给你爸妈喝。” “好呀!” 小黄看到秦雪手里的人参,偏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等秦清睡了,小黄从窗口跳出去,把院子里的三个狗兄弟挠醒,它自己带路,往山上跑。 早上,四只跑回来,小白、小黑、小灰身上脏兮兮都是土,毛里面还夹杂着草根树叶子。小黄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 早起的杜明德和秦渊,下楼看到院子里的四只,杜明德尖叫出声,“蠢狗,你们在暴殄天物啊!” “汪汪汪!” 说谁是蠢狗呢? 秦雪打着哈欠,推开窗子,往院子里看,“大早上的你吵什么呢?” 杜明德大声道,“你快来看,小黑他们把人参咬秃了。” “什么?”秦雪看了一眼屋里的盒子,人参还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