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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权心里激动的不行,“走,咱们去喝酒去,我回来带了一箱红酒,咱们哥几个不醉不归。” “嘿嘿,我也有好酒,咱们比一比谁家的酒更好喝。” 男人们吵的热闹,秦权叫李玉去厨房做饭。李玉当了十几年的阔太太,哪里还会做这些。 她看了一眼自己保养得宜的手指头,扭头去找儿媳妇儿,“你去做饭。” 安妮愣了,然后笑道,“妈,我去外面买吧,这么多叔叔来,等我做饭可能来不及。” “那你去买吧。” 安妮拖着秦泽,让他带路,找了一家私营饭馆,叫了十个菜送到秦家老宅。 也是今年管的松,国家允许一部分个体户做生意,要不然今晚上这事儿就难看了。 秦权正在兴头上,和叔伯兄弟们喝起酒来,大家尝了一口洋酒,也就那样。 秦权的堂叔,叫儿子打一斤酒来。 “今天第一天回来,叔叔让你尝尝咱们自己酿的酒。” “堂叔你还会酿酒?” “哈哈,他怎们会酿酒,是咱们族长酿的,叫咱们沾光,分了一些给我们。” 酒来了,桌上的人一人一小杯,多得没有。 秦权一口喝下去,眼睛都睁大了,“这个酒……” “哈哈,好吧。” “堂叔,再来一杯,刚才都没尝到味儿。” “看在咱们是亲叔侄的份上,再给你一杯。” 这下秦权端着一小杯白酒舍不得喝了,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完白酒再去喝红酒,怎么觉得差点味儿呢。 堂兄拍拍他的肩膀,“这个酒还不算最好的,咱们家最好的酒还要数咱们族长家的养身酒和养颜酒。” “风湿酒也挺好的,只是族长不酿了,秦家寨秦林叔那里应该还有一些。” 秦泽坐在爸爸旁边,听大家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年家里发生的事儿,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秦家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 “现在还不是最厉害的时候,那时候咱们族长当局长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威风。” 秦泽给堂伯添酒,“现在不当了?” “不当了,咱们族长为给两个徒弟撑腰,把东北那几个不做人事儿的削了一顿,那几个眼红咱们族长,要找事儿,咱们族长索性把事务局解散了。咱们族长一走吧,她手下的人也全部散了,连一根鸟毛都没留下。” “哈哈,咱们族长就是这么厉害。现在虽然不当局长了,咱们族长还是那什么协会的会长呢,统领全国的玄学界人士,厉害吧!” “哈哈,厉害厉害!”秦权脸都喝红了。 “秦权你知道秦汉吗?老五叔的孙子,继承了老五叔做生意的本事,有族长牵头,秦汉跟在族长后头,建起了好大的厂子,听说有电子厂,有做房地产的,现在还有做服装的。” “就是,听说光一个服装厂,就有上千员工。” 李玉听的心头一跳,真这么厉害?他们家在印尼几个工厂加起来,也才一千多工人吧。 秦泽笑着跟堂哥说,“你们怎么没去看看?” “我想去的,我爸不让。” “你着什么急?明年大学毕业了,就要去工作了,到时候有的是机会去?” “就是,现在在家好好陪陪爷爷奶奶。” 秦权也劝,“你爸妈说得对。” 一群人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就月上中天了。 秦权喝的脸色通红,回到屋里,用热毛巾擦了一把脸。 “李玉。” “怎么了?”李玉洗洗手,把洗脸盆放在旁边。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们秦家?” 李玉脸色一僵,“你怎么会这样说?我要看不上当年也不会嫁给你。”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有什么不敢说的。” 李玉快速瞥了一眼秦权喝红了脸,不知道他是真心这样说的,还是说的醉话。 “没有的事儿,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我哪里敢看不上秦家。” “最好是,你要真看不上,咱们就离婚吧,以后你也不用来秦家。” 李玉心头一颤,他什么意思,见她老了,想学着那些老板找个年轻的? “秦,秦权……” 李玉颤抖着声音,扭头看过去,秦权躺在床上,打着小呼,这是睡着了? 李玉松了一口气,原来说的是醉话,吓死她了。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安妮和秦泽也在说话,“咱们家的族长今年多少岁了?” 秦泽想了想,“有二十五了吧。” “年纪这么小?大家为什么这么服她?” “我走的早,后面的事儿我不知道,但是族长三四岁的时候的事儿,我知道一些。” 秦泽跟老婆科普族长怎么给人算命,好多有权有势的人排着队上他们家来。 “当时我才十岁出头,好些人为了见到族长,给我们塞好吃的。那时候缺吃的,我们也不懂事,别人给我们就收着,让秦炅爷爷教训了一顿,我们才不敢。” “为什么不让你们收?” “秦炅爷爷说,这些人人品有问题,不配走到咱们族长面前,污了族长的眼睛。” 安妮惊呼,“大家真关心族长!” “是啊!族里老人都说,族长是咱们秦家好几代人才出的一个天才,注定要带着秦家走上高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