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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望着街道出神,“不止咱们这样,前段时间秦莎莎联系我,她说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咱们几个师兄弟里面,大师兄学的时间最长,他应该是最厉害的。” 秦雪叹气,“好想见到师父啊,我又很害怕见到她,到时候师父问我功课,我一句都答不上来,怎么办?” 杜明德无所谓,“去年过年的时候,师父就说了,以后我们想干什么都可以,不一定要继续学这个,我觉得你想多了,师父不会生气的。” 秦雪也知道,师父看的很开,但是她心里就是有点难受。 杜明德扭头看她,抿了下嘴,才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笨,根本就不配学这些东西。明明努力学了那么多年,回头很快就忘了。” 秦雪靠着院墙,揪了一朵花,“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第二个师父那样的天才呢?” 杜明德沉默了。 一辆车停在秦家大门口,秦清打开窗,看到垂头丧气的两个徒弟,“你们两个坐在这里干什么呢?” 秦雪抬头看到秦清,惊喜道,“师父,你来了。” “嗯,快点,帮我把小丫头抱下去,一上车就折腾,跟跳蚤似的。” 秦雪赶紧从车窗里把花花抱出来了,“哎呀,花花又好看了。” 秦清打开车门下来,“你应该说她又长rou了。” 秦雪笑出了声,“小孩子嘛,就是要rourou的才好看。” 杜明德打开另外一边的车门,扶着秦爷爷秦奶奶下车。 屋里的肖燕听到动静,赶紧跑出来迎接,“族长,秦叔叔,婶子,里面请。” 到了地方,其他不说,一大家子先去洗漱了一遍,换了一身衣裳,整个人才觉得舒坦。 这时候,秦雪定的餐到了,客厅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食物,让艾丽大开眼界,天气热也没影响她的食欲。 秦清随便吃了一些,就放下筷子,和肖燕聊聊家常。 肖燕回忆起过往,“我们刚回来的时候,上海的风气还没那么开放,为了拿回我们家的房子,秦构找了不少关系。第二年形势就变了,随着考上大学的年轻人们来城市,眼见的城里多了一丝活气。” “后来啊,秦构见城里出现了一些小摊贩,又出了允许个体户做生意的政策,秦构赶紧去办了一个厂子,还是做刺绣。绣品还是走出口,说到这里,就要感谢族长帮忙,绣品出口海外,价格比六几年的时候翻了两三倍。” “那就好,咱们都是秦家人,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秦氏在上海也有公司,随时都找得到人。” 肖燕给秦清倒了一杯果汁,“咱们秦氏远洋公司在上海可有名儿了,有些认识的熟人都找我打听,问公司招不招人,咱们公司给的工资,比国企还优厚,工作条件也好。” 秦清微微一笑,“明天我去公司看看,你要感兴趣,咱们一起去转转。” “那感情好。” 下午,杜明和秦构他们都下班回来了,杜明家都没有回,立马就跑秦家这边来。 “哟,过年的时候才见过,这才半年不见,花花又长高了。” 花花仰头看了一眼杜明,跟小老头一样,背着手迈着外八步,走了。 杜明德哈哈大笑,抱起小丫头,撸了一把她脑袋上的两根小天线,“刚刚秦叔叔、大哥他们也和你说了一样的话,小家伙不耐烦听了。” “真的吗?”杜明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对白金的手镯,上面镶着五颜六色的宝石。 花花眼前一亮,连忙扑过去,“我要。” “哈哈,我就说嘛,无论多大的姑娘肯定都喜欢首饰。” 秦清微微一笑,“她年纪小,你们不要给她买那么多贵重的东西,惯坏了她。” 下午的时候,肖燕和杜明德的mama和大嫂,都送了花花一匣子礼物,里面全是各种首饰,大多是五颜六色的宝石,正是小丫头这个年纪最喜欢的。 杜明大手一挥,“这点东西算啥,咱们花花要什么,咱给什么。” 秦澜正在厨房给胡嫂子打下手呢,听到这话,“哟,杜总现在财大气粗哦。” 杜明很实诚,“和你们秦家比,咱们这就是小打小闹,但是日子还是过得去吧。” 经过那十年之后,杜明现在在钱财方面很想的开,什么都不如一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呆在一起重要,至于钱财,够用就行,赚是赚不够的。 秦清看到杜明德过来,“你去找方叔,我给你们一家带了一斤养身酒,放在车里,刚才忘了拿出来。” 这一批养身酒是她开年的时候在北京酿的,用的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在秦家寨酿的白酒。这一次去秦家寨过暑假,她带了一批药材过去,准备在秦家寨再酿一些养身酒。 “哈哈,我们可有口福了,谢谢族长。”杜明放下小丫头,小跑着跟着杜明德去拿酒。 “等等我。”秦构也赶紧跟上,生怕杜明这个老小子贪了他的好东西。 两家人围坐在一起,热闹地吃过晚饭,出去街上溜达了两圈,才回房间洗漱休息。 第二天,秦清要去秦氏公司,除了秦澜之外,杜明德、秦雪他们没事儿也跟着一起去,还有艾丽,和四个孩子,都跟着去看热闹。天气太热,四位老人不耐烦出门,就在家看着花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