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没有刻意水,先虐一波卿砚再虐攻是我大纲里就有的,以后每个副本都会这样更何况前面你们不也喊着后面要虐攻嘛?如果我虐完卿砚就让攻逍遥法外,说不定会挨骂呢qwq最重要的是俺是极端受控,怎么可能让攻虐完卿砚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了?不存在的 这四章甚至不能说是过渡章,它也是一段重要的剧情,只是相比前面的修罗场而言缺了点刺激感,所以显得有些平淡 我比你们任何人都希望快点完结它,又怎么可能去刻意注水?然而因为我想为大家省钱(短小)的原因,让大家觉得四天剧情都还没进展是我的失职 但一篇文不就是这样吗?有高.潮就有平淡,有剧情线就有感情线,有走剧情就有过渡总之俺必须真诚感谢提出这一点的宝宝啦,么么哒,你们的感官说出来,这篇文才会写的更好~我也会思考自己的不足,尽量把剧情安排的更有意思一点~ 最后,这篇文我不会刻意注水,不会随便砍大纲,也不会坑 指天发誓,我这篇文比上篇虽然更新慢点但内容上面我用心多了,之后我也会继续用让自己问心无愧的方法写,但是不能保证让所有的宝宝都满意~大家稍微理解一下哈~毕竟我文笔还需要雕琢(乖巧.jpg) 爱你们的可爱墨(啾咪~) ps:昨晚明明设好了时间,但是今早(晚上)一觉起来(大家都知道俺是日夜颠倒党)发现多出来的评论都是上一章的,觉得不对劲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没发出去,平时我存稿箱发文之后都会手动再发一遍难道存稿箱的文都必须要手动再发一遍嘛存稿只有短短的两章了咳咳咳所以真诚建议大家今晚评论可以少点~让俺有个借口可以断更一天养养存稿也好qwq pps:话说现在app也可以看到书的小红花了看着人家一排排漂漂亮亮的小红花,再看看我自己书上一片洁白丢人啊!这是逼我切腹自尽的节奏,想哭qwq 第47章 作妖呀(47) 像是濒死的鱼渴望着水一般,卿砚用力环着对方的脖颈,贪婪的吸取着对方嘴里的氧气,因缺氧而窒息的大脑胀的一片空白,却又隐隐的泛着疼。 等他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湖边岸上,而那条蟒,正盘着尾巴呆在自己的旁边,探头探脑的往自己这儿瞧。 瞧见自己醒了,那条蟒顿时像是见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嗖的一声就往树林深处窜过去。 胸口处积了不少水,使得卿砚难受的伏下身子拼命咳嗽着,这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的声音成功的让那条想要逃跑的蟒停了下来,悄悄咪咪的往这边瞄了瞄,甩着脑袋像是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似的,直到卿砚停下了咳嗽声,它才如梦初醒,想要趁人没注意到它悄无声息的逃走。 你要是再敢往里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严厉的威胁成功的让想要逃走的蟒蛇停了下来,卿砚抬起头,只看见那条金灿灿的大蟒蛇甩了甩尾巴,满脸不情愿的转回了头。 有点可爱,想 hhhh: 它忍无可忍道:禽兽!他可是条蟒蛇! 卿砚:人兽了解一下:) hhhh: 就算人兽,也是你被啪 卿砚:哦:) hhhh:哦什么哦,不高兴这也是事实啊! 卿砚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冷冰冰道:过来。 蟒蛇脸上的不情愿仿佛要凝成了实质,一条漂亮而又粗长的大尾巴甩的更厉害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的呐喊着。 它悄悄的探出大脑袋往卿砚这边又瞄了一眼,见卿砚没有半点要改变注意的意思,不乐意的吐了吐舌,最终还是只能慢吞吞的、一点点的往卿砚那里爬过去。 卿砚淡淡的看着蟒蛇的动作,冰凉的唇角似是勾出了一条极浅的弧度:你这条蟒,倒是通灵性的很。 蟒蛇呆呆的看着那人唇角的那点细微的弧度,半天没能回过神,只有一条金色的长尾巴不由自主的高高翘了起来。 卿砚瞧见蟒蛇的反应,唇线又恢复了最初的一条线,恢复了原样之后,那条傻乎乎的蟒蛇也从发呆的状态中回过了神来,随即,它似是想起了自己方才的行为,竟是将自己的大脑袋埋进了卷起来的尾巴里 卿砚眼里染了几分笑意,待蟒蛇满脸懊恼的将脑袋再次探了出来后,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顶:为什么要救我? 蟒蛇被摸了头顶正要炸起来,就被卿砚的发问钉在了原地,尾巴甩了甩,大脑袋再次低了下去。 卿砚换了个问题:那你救了我之后,为什么又要躲着我? 蟒蛇还是甩着尾巴,脑袋低的更下去了点。 卿砚有些无奈:一问三不答,还喜欢发呆,真是一条傻乎乎的呆蛇。 蟒蛇被卿砚的形容说的终于炸了,也顾不上害羞了,探出大脑袋在卿砚的手背上恨恨的咬了口,却几乎没用什么力道,收了嘴之后连个齿印都没能看到。 卿砚盯着手上的湿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忆了一下,方才在水底窒息的时候,唇上的触感,和此时的一点儿也不像,那分明是人类才有的唇舌,偏偏他那会儿腰身上面的感觉,却又清清楚楚的是蛇的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先给你们喂几天糖(后妈笑.jpg) 话说有看过上一部的人能猜出这个攻是谁嘛? 一工作就忘了时辰,晚了点,见谅,等我研究一下怎么把存稿箱的作用发挥出来先 恍然发现俺的专栏收藏数快五百啦~还有点小开心呢(捂脸)等破五百的第二天俺就更个五千字庆祝一发怎么样~ 咳咳咳flag立下,但愿那天能稍微来晚点,让我再攒攒存稿qwq 第48章 作妖呀(48) 不过是一走神的功夫,就被身边煎熬已久的大家伙抓准了时机窜逃而出,待到卿砚回过神来想要再逗逗这家伙的时候,却只能愕然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身影沉默良久。 卿砚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真有这么吓人? hhhh深谙沉默是金的真理一个字不敢说,憋笑憋的整个系统都要抽搐了。 忍住!不能笑! 谁想得到,当初黏小砚台黏的跟牛皮糖似的男人,如今居然视他如蛇蝎,避之不及。 hhhh觉得憋笑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卿砚也没指望得到这家伙的回应,来时的木盆和衣物都掉进了河里早就不知道被水流冲到了哪去,唯有几片泛黄破碎的落叶摇曳在细小的漩涡里,他叹息一声,只能两手空空的朝着山洞里走去。 眼看着自家宿主的行为离做任务的轨道越来越偏,hhhh急坏了,忍不住出声:慢、慢着,咱就这么眼睁睁的让他逃了?说好的老老实实开始做任务呢QAQ 不然呢?卿砚将看向天边的视线收了回来,轻声安抚道:我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这就够了。 hhhh:不不不!不够啊!求你冲上去!拿出你虐之前那些攻的冲劲来好嘛! 感受到hhhh委屈巴巴的心理,卿砚好笑的解释着自己的计划:别急,我们这一次的目标,不是他。 hhhh傻了:啊咧???那是谁? 商晏玺。 * 回到山洞里之后,卿砚果然没能再见到那条巨蟒的身影,可惜的是,他恐怕不能让那家伙如意了,否则当初两人那么多天的相处怕都是白瞎了。 别的不说,对于自个儿的男人他可是早就摸清了,那家伙铁定躲在哪个自己瞧不见的角落暗搓搓盯着他呢。 不然他每天放在洞口处的烤rou都是鬼吃了的啊? 再则,这山洞里别的什么电器都没有,偏偏照明灯却有好些个,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做到的,从人路灯上偷电居然到现在也没被发现,一到晚上,不说把整个山洞照的亮如白昼,却也差之不远了。 卿砚烦躁的啧了一声,换了个姿势,托起下巴双目无神的盯着烤rou的火光发着呆。想当初醒过来后见到这山洞里满壁的照明灯以及听了hhhh的话之后,他的心底就有了一个猜测,只是当时苦于没能和蟒蛇接触,所以无法肯定自己的猜想,直到方才和那家伙交手了之后,他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果真是对的。 是他的话那家伙可比之前那些该死的王八蛋要可爱乖巧的多,好调.教的多。 敛了敛心神,卿砚将心神再次放在了烤rou上,再怎么想闹腾,也得让他和那个大家伙吃饱了先。 柴火和猎物是那家伙寻来的,调味品是卿砚在自己储物空间里翻到的,也多亏了当初逃跑跑多了,这通讯器里面该准备的他都准备好了,否则这会儿在虫族的地盘上他这个身份证都没有的人怕是也得头疼。 只是他记得以前那家伙明明对厨艺一窍不通啊,按照对方洁癖爱讲究的属性,估计也不大可能将猎物生吞了。 可想而知,自己没来的这段日子,这家伙吃的会有多惨,而为了寻找自己来到这里,这家伙比起其他那些一穿过来就有钱有势的男人显然都要多吃不少苦 如此在山洞里又待了几日,一日上镇子的途中,卿砚打听到了那些负责押送俘虏的虫族们即将抵达诺威星,不日便会挑选好俘虏离开这个被遗弃的小行星,眼看着任务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却依旧没能再见过那条巨蟒的身影。 然而,卿砚却每日都可以清清楚楚的感知到,那条傻了吧唧的蟒,一直就躲在自己的周边,只是未曾露面过。 是夜,一条金色的巨蟒悄然逼近了石床上早已熟睡的人,它低垂着大脑袋,盯着爱人的竖瞳里,似委屈、似忧伤、似满足、似贪婪复杂的情绪暴露了他并不是普通的一条蛇。 良久,它半渴望半委屈的最后看了爱人一眼,终究还是耐不住席卷而来的困倦,轻轻的蜷起身子在床脚下窝着,陷入了浅眠之中。 连续大半个月的日子里,春光明媚、艳阳高照,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说好听点是安逸逍遥,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无所事事,而卿砚又向来喜欢寻求刺激,安逸的日子过个一天两天还能说是放松放松,过了这么多天他实在是无聊的快要发霉了。 嗯,当然更重要的是在经历过前几个器大活好的男人们伺候之后,又紧接着禁欲了这么久的他,难免会有些空虚难耐了 hhhh: 无语完自家宿主的想法之后,hhhh轻咳一声,诱惑着说:宿主大大~要不我们先把眼前的这个当做目标吧?总这么憋着,你也难受不是嘛~而且总是不做任务,我也很着急啊! 卿砚纠结了一下,皱了皱眉:不行。 为什么?明明你都心动了!QAQ 卿砚咬牙憋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洪荒之力,微笑着摸着hhhh狗头,没有说话。 诱惑无果的hhhh咬着小手绢哭唧唧。 卿砚心软哄道:很快我们就能见到商晏玺了,别急。 hhhh立刻满血复活,小手绢一丢:真的? 卿砚好笑道:我有骗过你吗? 没有! hhhh满足了。 只要能搞定任务,先对付哪个目标任务都没问题。 嘴上说着不行的卿砚在心里却是狠狠的可惜了一下,人兽啊,对方是蛇的话,估计比当初和糖果还要刺激吧 传闻,蛇都是双唧唧的诶。 太可惜了,他只能看不能吃 嗯,不过先收收利息还是可以的。 卿砚弹弹手指掐灭了烟,躺下裹了裹被子,蜷缩着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诺威星地处偏僻、交通闭塞,物流甚至都还没有开发,就连整个小行星里唯一的一个交易集市也只有每月十五才会开放,而且这里仿佛回到了古时候,只兴以物换物,并没有固定的交易钱币。 秋老虎过后,天气渐渐转凉,早晚的变化尤为明显。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大风刮起纷纷扬扬的尘土,集市里的人影渐渐凋零了起来,摊贩三三两两的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这时一个人高马大的络腮胡子提着好几吊熏好的野猪rou,站在一个正在收摊的老妇前嚷嚷:李妈,选些新鲜点的空心菜等会儿我拎回去,都大半个月没见过绿了,天天吃的都是山上的野味儿,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满脸褶子的老妇刚接过野猪rou,听见这话猛地一拍大腿根,低声道:诶哟,你可小点声吧,呐,你要的空心菜,都是特意给你留着的,可鲜着呢。 络腮胡眯着眼睛吐了口烟圈,也没细看就把菜接了过去,满不在乎道:没事,被他们听见也不怂,连我家婆娘都见不着,这活着也没几个意思了。 老妇呸呸两声,苦口婆心道:尽说些丧气话,你媳妇还盼着你哪天能回去养家呢。 络腮胡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快要烧尽的烟蒂扔脚下碾灭:不说这些了,那我先走了啊,下个月我再来看您,您自己保重些身子。 哎!等等,这还有几个土豆你拿回去。老妇匆匆忙忙往络腮胡袋里又塞了些东西,看着络腮胡走远之后,这才佝偻着腰继续收拾。 天色渐暗,大风依旧呼啸不止。 正一心一意收拾的老妇突然感觉到自己摊前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伸长了脖子,推推老花眼镜仔细的又瞄了几眼。 哟! 居然还是个眼生的年轻人,长得还挺俊。 老妇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和蔼道:小伙子,都这么晚了你才来啊?要点什么?老婆子给你翻翻看还有没有。 来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腼腆:大娘,我要两把小白菜和两根莴笋。 老妇咧开嘴笑了笑:等会儿,老婆子这就给你拿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老妇从快要打包好的板车里摸出来年轻人要的东西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