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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冰激灵马上过来,往景深身上塞巧克力。 景深的拇指,摸着他的脸。 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上,荡起个温暖的笑说:“你来到了我身边,真好。” “我好吧?”冰激灵笑着,往景深身上,装巧克力能量棒。 当天,军训结束过后。 他们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看海鸟。 冰激灵的水兵服,随意地搭在肩膀上。 他穿着白色的背心,头发微湿地吹着海风,吃着巧克力棒。 景深忽然从身后,掏出一只碧绿色的笛子问:“会吹吗?” “啊,这玩意儿,我很多年没碰了。”冰激灵拿起笛子,摆弄了一番。 他试着吹了几个音,然后吹了一首小时候练过的《竹间词》。 他会吹的曲子,非常有限,来来去去就那么一两首。 景深听着记忆中的熟悉音律,闭上了眼睛。 海风轻轻吹动少年的心。 景深轻声问:“还记得,这首曲子在哪儿学的吗?” 冰激灵停下手中的笛子。 他靠在景深肩膀上说:“应该是某私立少年宫吧?不记得名字了。” 景深刚说了句:“那应该是个很美的地方吧?” 冰激灵就塞了一根巧克力棒进嘴里,表情凶狠地咯嘣咯嘣用力咬断。 他眼睛冒火地说:“哪里美了?我就记得我在那地方,和一个变态干了一架,笛子也丢了。我爸妈为了我的安全,立马帮我办了退费。” “变态?”景深挑高眉毛。 在正主面前,还敢喊变态? 这只鹅的胆子,不是一般的肥。 景深伸手,轻轻捏了捏那只鹅的耳朵。 冰激灵依然无知无觉。 他的手指,灵活地转着手上笛子说:“就是一偷听我吹笛的变态。为了钓他出来,我受伤期间还苦练笛子,就为了找那变态报仇!” 小天鹅穿着白色的背心,线条优美的手臂露了出来。 景深捏了捏他的手臂问:“当时还受伤了?严重吗?” 冰激灵一边吃巧克力棒,一边说:“你冰哥从小打遍无敌手,那种小伤,躺个把月就好了。就是我复出后,找不到那变态了。” 景深眼神一黯。 要躺个把月,那应该是伤筋动骨了。 景深轻轻地,摩挲着指下的手臂。 十分英俊的立体面容,笑着问:“如果那个变态,就在你面前,你要怎么报仇?” “哼,当然是以牙还牙!” 说着,冰激灵挥笛如剑,在空气中乱挥几下。 他会把那混蛋打得屁股开花,一雪当年之耻! 景深那张十分英俊的脸,凑了过来。 磁性的声音,低低地问:“你说真的?” 冰激灵用力点头。 景深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毛毛的笑容问:“可我怎么觉得,你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冰激灵伸手托腮。 他把一根巧克力棒塞进嘴里,点点头说:“说得也是。就算他现在站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他。” 景深低低笑一声。 性感的薄唇,贴近冰激灵的吃着巧克力的小嘴。 景深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说:“你什么时候记起,他长什么样?我就帮你实现报仇愿望。” 冰激灵把一排巧克力棒,都塞进嘴里,还是没想起当年那混蛋的面孔。 “唉,真是可惜了,记不起来了。”冰激灵摇了摇头。 当天,冰激灵收了一支崭新的笛子。 他还没发现,这支笛子与当年他遗失那只,是如此地相似。连品牌都是同样的。 但是当晚,冰激灵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景深全身被捆,只穿着一条皮裤,跪在他面前。 他手里,拿着笛子,把人抽得全身都是横杠…… 冰激灵第二天醒来,深深怀疑自己的属性。 “是景深对我太好了?还是景大公子太平易近人了?我居然想反攻?” 他向来只想躺下做零的啊。 不过,如果景深能像梦境里那样,跪着喊他主人,那他也是可以挥笛为壹的。 对于揍人这种事,冰哥是业务纯熟。 就是不知道景大公子,乐不乐意跪下被揍? 虽然99.9%的可能,是不乐意。但架不住那个梦境太快乐,冰激灵很想跟景深角色扮演一下。 于是,某一次日落之后。 景深醉翁之意不在酒地说:“我花爸爸,给我们布置了投资作业。在宿舍讨论会泄露商业机密,我们去酒店做作业?” 冰激灵明知道这是去开房了。 他仍点点头说:“嗯,开个房间,也好方便你教我。” 两人到了酒店,先是装模作样学习了一番。 景深给他讲题目,越讲身体靠得越近。 冰激灵忽然开声问:“深深,你演技好不好?” 景深满脸问号地问:“问这个干什么?” 冰激灵拿出一本小册子说:“深深,这里有108种职业扮演。我们就先来扮演学生和辅导老师吧。” 这样,以后到了扮演主人和仆人,景深就掉坑了。 冰激灵绕了好大一个弯,坑四大家族继承人给他跪下。 景深随手翻了翻那本册子。 景爸爸瞪大了眼睛,这种东西,冰激灵是怎么搞到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