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满级绿茶穿到八十年代重新做人在线阅读 - 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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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步步的后退。

    贺宗言当然也发现了,不自觉的上前,想要解释,“晚晚,对不起,怪我,是我回来迟了。”

    “停!你别说了。”

    第240章 冷静

    官晚晚情绪近乎崩溃,双手前伸,歇斯底里的喊道:“不要在说了,我不想听,也不想见到你。”

    贺宗言大受打击,心痛又心疼的注视着她。

    房间内陡然安静下来,俩人都没说话,气氛压抑。不知过了多久,贺宗言贪恋的凝视着官晚晚,似乎怎么看都觉得不够,这么多年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当年觉醒是突发事件,是在战场上战死之后猝不及防的选择,波折很多,觉醒也不顺利,还有致命的问题一大堆。他用了很多年来恢复,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晚晚回来娶她的承诺支撑着,自己根本不能觉醒。后面觉醒了,也是靠着这个执念才没有堕落。

    现在他历经磨难终于回来了,可一切却物是人非。

    “晚晚。”贺宗言咽下心中的苦涩,用绝对的冷静告诉自己,不怕,慢慢来。他们错过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他都等下来了,还有什么不能等的?

    现在稍微的分歧都只会把晚晚推的更远,而且,现在还有蒋达峰那个混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是绝对不会给蒋达峰机会的。

    “晚晚你冷静。”贺宗言朝后退了一步,礼貌而克制的朝官晚晚微微颔首,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们坐下来谈谈可以吗?我保证不说会逾越。”

    逾越两字贺宗言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和深爱的女人分开二十年,他也日思夜想了二十年,每一个日日夜夜熬过来,现在终于看到了,却不能把她拥抱进怀里。

    贺宗言怎么可能忍的住,可他必须忍。

    是他对不起晚晚母女俩,他做再多都无法弥补。

    官晚晚经过刚才的情绪冲动现在也冷静下来了,她深吸一口气,也不去看对面的贺宗言,在沙发上坐下,双手交叠放到膝盖上。

    贺宗言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她面前,“喝点水。”

    “谢谢。”

    官晚晚的态度可以说非常冷淡了,贺宗言不禁苦笑,在她对面坐下。

    “你要说什么,说吧!”官晚晚也想听听他的解释,这些年他的消息和贺家的那个大小姐。虽然她自从大病一场后就彻底放开,可这些年母女俩吃的哭,受过的罪也需要发泄。

    小白被人骂了那么多年的私生女,也需要一个解释。

    “对不起晚晚,是我回来迟了……”

    官晚晚一抬手,“别道歉,已经不需要了。”她只是想要个解释而已,至于道歉,早就不需要了。再多的道歉,也无法弥补母女俩受过的罪。

    贺宗言内心越发的痛苦,“好!我知道你想要个解释,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当面跟你解释清楚的。我这辈子从少年时期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也只和你一个人欢好过,除了你再无他人。”

    “那你家里那个呢?我可是听说贺家大小姐天之骄女,被人捧在手心里要星星不给月亮。不像我的小白,一出生就是私生女,吃苦受罪就不说了,关键是抬不起头,甚至一度自杀。”

    第241章 真相

    贺宗言如此铁血冷漠的男人,此时简直是心如刀割,痛苦不堪,也终于明白小白的秘术血脉为什么会觉醒了。

    “我以后会加倍的对你和小白,小白如果想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

    官晚晚冷笑,“不需要,我们母女俩好好过日子,干嘛要你的命?你是什么人?要了你的命就不能抹平过去吗?”

    “不能。”

    “你知道就好。”官晚晚是真的走出来了,人一旦不在站在原地等待,不在自我困扰,只要往前走就会豁然开朗。她发现此时的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的平静。

    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激动落泪。

    这应该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贺宗言的手微微颤抖着,苦涩的说:“好,你记得官玲玲吗?”

    官晚晚一愣,“官振荣的meimei?”当初父亲过继官振荣时,双方长辈见面她隐约记得当时有一个躲在角落里不起眼的女孩,但印象并不深刻。后来也没在意,只知道当初过继官振荣,远房的长辈死皮赖脸的要求父亲把官振荣兄妹俩一起都过继了,但被父亲严厉拒绝了。

    “她怎么了?”

    “她带着和我家老三的女儿冒充你,就这么冒充了这么多年。”

    官晚晚一震,“怎么会?你们贺家居然没有识破?怎么可能?”

    “是老二疏忽,也是老三里应外合。官玲玲怕被识破,甚至以出家为名,一直住在山上寺庙了,可以说煞费苦心……”贺宗言把事情经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官晚晚紧绷的神情缓解了很多,甚至不自觉露出一抹释然的笑。虽然这些日子她已经看淡了,可毕竟是自己爱了几十年,念了几十年的男人。当她得知,贺宗言早已和别的女人结婚生下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她心中的恨多。

    更恨的也是自己,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眼瞎爱错了男人,恨自己可笑的坚持了这么多年。

    现在得知真相,这一丝的恨也消散了。

    剩下的只有释然。

    “晚晚?”贺宗言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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