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一拳一个渣攻[快穿]在线阅读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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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夏孟璟一表现出爱他的趋势,严子鑫的渣便能越发肆无忌惮。

    况且在严子鑫心里,夏孟璟是他从秦盼手里抢来的,不管夏孟璟在心里有多么放不下秦盼,还不是得乖乖待在他身边?

    任他作践。

    “你真要这么做?”骆城云眉间的有着化不开的阴沉。

    “你管我呢?你还不赶紧求求我,说不定你乖乖配合,我会把你送到医院里,让你能住上最好的病房。”严子鑫小人得志。

    骆城云眨了下眼,笑容中带着怪异:“求你了,我不想待在这儿。”

    严子鑫动作僵了一瞬,他没想到骆城云这么容易认输,冲他鄙夷地哼了声:“现在才来求我,晚了。”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关于时昭的事。”骆城云摆出条件,诱使他。

    “你能知道时昭什么事?”严子鑫没那么容易上当。

    骆城云也不勉强,遗憾道:“不想听就算了。”

    严子鑫这人有反骨,越是不想让他做的事他越要去做,骆城云这样话说到一半,强烈地勾起了严子鑫的好奇心。

    他放下刀,朝骆城云走近了几步:“说吧,什么事?”

    “真想知道?”骆城云看着他。

    “你非要告诉我的话,那我也不是不能勉强听听。”反正骆城云现在生杀大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

    “你凑近点。”骆城云将声音放轻,像是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严子鑫弯下腰,伸着脖子,侧耳倾听。

    在严子鑫弯腰的瞬间,骆城云将手从已经被他解开的绳中飞快抽出,夺下了严子鑫手里的刀,用手扣着严子鑫肩膀将人强行按着坐在他大腿上,刀锋紧贴着严子鑫颈侧的皮肤,凉得严子鑫一个颤栗。

    骆城云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语气比脖子间的那把刀还要冷:“我告诉你,时昭死了,你也是。”

    第7章 、挖肾替身文7

    严子鑫虽然渣,本质却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从小父母宠着长辈惯着,从小到大横行霸道惯了,哪经历过这个。

    “夏孟璟,你疯了吗?”刀架在严子鑫的脖子上使他不敢回头,看不清骆城云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骆城云的手贴着他肩膀的温度。

    “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他们可都在外面,只要我喊一声你就死定了。”严子鑫的威胁听起来底气十足,可和他此刻的状态相比,显得那么无力。

    “你敢吗?”骆城云说话时的气息洒在严子鑫耳边,一贯冷淡的语气,听起来带了股令人后怕的狠劲。

    由骨子里散发出的凉意刺激地严子鑫止不住颤抖,没有一刻,比今天更让他畏惧。

    他害怕骆城云今天真在这解决了他,和自己的安全一比,白月光的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你冷静冷静,大不了我不要你的肾了还不行吗?”

    骆城云没说话。

    严子鑫加大筹码,再度保证:“只要你放开我,今天的事我也不同你计较,咱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我不去找你麻烦,你也别在我面前晃悠,这总行了吧?”

    “真怕我动手啊?”骆城云松了松刀柄,使得严子鑫能够大幅度呼吸。

    “遇见你算我倒霉,惹了条不要命的疯狗。”严子鑫恨恨道。

    骆城云手腕一动,严子鑫刚挺直的腰板如同xiele气般,不得不弯。

    “叫外面的人离开。”骆城云踢了踢他的脚腕,命令道。

    严子鑫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往口袋里掏:“等着。”

    三两句交谈后,镇守在门口的手下被严子鑫亲口赶跑了,他高举着手机显示通话结束的画面:“好了吧?”

    “起来。”骆城云松开对他的禁锢。

    严子鑫立马起身,不嫌脏地坐到了离骆城云老远的泛黄病床上,满是警惕。

    骆城云俯身去割脚上的绳子:“你给了他们多少钱?”

    “十万。”严子鑫愣愣答了个数。

    “你被坑了。”骆城云好心提醒道,“这些人连绑绳的手法都不专业,哪儿值得了十万。”

    “关你屁事。”严子鑫先是被挟持现在还被羞辱,早恼羞成怒。

    骆城云摸了摸脖子。

    严子鑫以为这是在提醒他之前的一幕,没好气道:“干吗?”

    “脖子上的伤记得及时处理。”骆城云将手术刀往地上一丢,刀太锋利,严子鑫起初不老实导致划破了点皮,“刀是你拿进来的,安不安全你应该知道。”

    严子鑫往脖子处一摸,看着手里的血迹慌了神:“我cao。”

    “纱布就在桌上,既然是你找的地方,东西你自个儿留着用吧。”骆城云站起身,走之前不忘丢下句话,“停车场监控视频我会交给警方,想要他们不把你供出来,估计十万不够。”

    严子鑫往脖子胡乱缠了两圈纱布,像只狼狈的落荒之犬。

    手上一边颤抖,一边气得磨牙。

    骆城云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在严子鑫仇视的目光下,伸手关上了门。

    深夜寒风刺骨,骆城云走在僻静的小道上,树叶沙沙作响,徒留头顶的月亮和他作伴,越走,寒意越发深重。

    念旧情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严子鑫,而是他。

    骆城云赶在手机剩最后一丝电量打到了出租车,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残存的药量终于发挥作用,使得骆城云身体越发疲惫,他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就这么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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