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校草的联姻男友[穿书]在线阅读 - 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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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他心里并没有所期待的那么轻松。

    毛毛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什么,跑过来蹭着他腿,喵喵叫着。

    蔺昔将它抱起来,窝进沙发。

    顾愉从外面回来,顾母听见动静朝他看过去:“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是认真的?”

    “嗯。”

    “你想清楚就好。”顾母虽然不清楚之前还好好的两个人为什么突然要解除婚约。

    但是她很清楚,顾愉并不是胡闹的性子。

    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谢谢妈。”

    “想谢我就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该不会不清楚和他解除婚约意味着什么吧?”

    顾愉勾了下唇角:“我很清楚,但必须要这么做。”

    顾母点头,没再多问,她看出来了,他儿子这是以退为进。

    阴险着呢。

    解除婚约这件事情,由顾家出面,蔺家只有承受结果的份。

    同顾家联姻以来,蔺家仗着这层关系,不知道从中获取了多少好处。

    如今突然收到解除婚约告知单,蔺氏夫妇简直慌的不行。

    深更半夜不管蔺昔是不是睡了,就直接将电话打过来,质问他:“蔺昔,你是不是惹顾愉生气了,赶紧去道歉,不然你别怪我不客气!”

    蔺父在电话那端大声责骂,蔺昔并未回应,直接将电话切短。

    对于这一结果,蔺昔很清楚,和顾愉解除婚约,会直接损害蔺氏夫妇的利益。

    也正因为这个,他才会这样急着和顾愉解除婚约。

    现在婚约解除,剩下的就是摆脱蔺家。

    他本来就不是蔺家的亲生儿子,没道理继续留在蔺家生活。

    翌日一早,蔺昔请了半天假,去医院做了体检。

    直到下午才去学校,而在校门口已经等了他大半天的蔺氏夫妇,见到他火气蹭蹭地窜了起来。

    蔺昔搬出蔺家许久,蔺氏夫妇都不曾找过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唯一能找到他的办法,也只剩下来堵人这一种。

    在校门口见到两人时,原主对于蔺氏夫妇的记忆都很模糊。

    可见他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从小蔺氏夫妇就将原主丢给保姆,夫妻俩个在外面各玩各的,只有特定场合需要用到孩子充当道具时,原主才会被想起来。

    “蔺昔,你这一上去干什么了!”

    蔺母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来,一嗓子直接引起路人的侧目。

    蔺父黑着提醒:“你小点声,蔺昔我们去那边谈谈。”

    和蔺氏夫妇对上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蔺昔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来到一旁,蔺昔打开书包不等蔺氏夫妇开口,将早上的体检报告递过去:“我觉得在教育我之前,你们应该先看看这个。”

    蔺母一把抓过去:“这是什么?”

    “我的体检报告。”

    “好好的,你去做什么体检?”蔺母将报告抽出来,随手翻着,却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你给我看这个有什么用?”

    “你们没注意到我的血型和你们不一样吗?”

    蔺昔也不指望蔺氏夫妇能看出来什么,主动将事情挑明,“你们两个人的血型都是O型,而我是AB型。”

    蔺昔的话音一落,蔺氏夫妇立刻变了脸色:“这不可能!”

    两人急急忙忙去翻看蔺昔的体检报告,当看到诊断书上明明确确写着AB型血时,两人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我从小一直觉得自己不太像是亲生的,现在来看。”蔺昔讽刺的笑了一下,“还好和顾家的婚事解除了,不然他们家要是发现了,要怎么想?”

    “不可能,这个报告一定是假的,你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孩子,除非……”蔺父说完猛地看向蔺母,眼神充满质疑。

    蔺母感觉到异样,嗷一声:“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不然呢,不然蔺昔怎么可能是AB型血,我和你都是O型,你好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这件事没完!”

    蔺夫气红了眼睛,事关他男人尊严,蔺父只要一想到这么多年帮别人养孩子,他就恶心的够呛。

    被冤枉的蔺母也不是委屈求全的人,当下就伸手去抓蔺父的头发,大有老娘现在就和你拼了的架势。

    蔺昔后退一步,好怕刮到自己。

    “咳,你们可以拿我的头发,去做一下亲自鉴定。”

    蔺昔揪下两个头发,贡献给夫妻俩。

    蔺父一把攥住:“我现在就去做鉴定,如果蔺昔不是我的种,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只有你会做鉴定吗!”蔺母不甘示弱地吼完,转头瞪了蔺昔一眼,扭着腰走了。

    目送蔺氏夫妇不欢而散,蔺昔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蔺氏夫妇一早来学校找蔺昔的事情不胫而走,与此同时蔺昔和顾愉解除婚约的消息也在学校传开。

    一早上张同异看到顾愉出现,嗖地一下就窜了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之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一天不见就解除婚约了呢?

    在这个时间段敢问顾愉这个问题的大概也只有张同异了。

    顾愉坐下后,将书包塞进桌堂:“嗯,就是你知道的这回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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