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2在线阅读 - 第2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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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星微微仰头,双眸迷离,看起像是在索吻一样,阿尤提拉呼吸微微粗重,他几乎接受到了南星的讯息,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这一瞬间南星也欣然接受,甚至南星非常热情的回应着,阿尤提拉被这甜蜜的亲吻弄得晕晕乎乎,他情动之时已经把南星压在沙发上亲吻。

    他似乎想要做更多,但是粘稠的血腥味和发抖的指尖宛如一道刺耳的声音给了他重重的惊醒。

    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衣服几乎被血浸透了。

    怎么了?南星无辜的问,他笑道,你现在好香啊。

    这么多血,当然香了。

    是南星喜欢的香味和美丽。

    阿尤提拉心脏的伤口更大了,他无法立刻治愈,血只能无法制止的流下来,如果是以前南星会吓得尖叫,可是现在他只会觉得香。

    刚才他神魂颠倒,一瞬间忘记了诅咒。

    我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带你去洗洗。

    南星非常顺从的和他去洗,洗好了换了干净的衣服就开始睡觉。

    阿尤提拉回到南星为他准备的客房,他锁起来门走进浴室,还没等他放满了水他已经一天栽进了浴缸里,刹那间满满池子都是猩红的血,他在满目鲜艳的血水里宛如初雪一样苍白。

    他关掉水,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神是不需要休息的。

    可是他太疲惫了。

    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个觉。

    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残忍的把南星杀了。

    他浑身的冷汗,在南星被剑刺入的一瞬间、在南星憎恨的眼神里和绝望的尖叫中猛然醒来。

    这个噩梦实在太可怕了。

    醒来的一瞬间他感觉到脖子些微的刺疼,紧接着柔软的黑发蹭在了他的下颚,他看见南星白绒绒的耳朵轻轻抖了抖,他温柔的笑了笑,宠溺道:这么想我啊,一大早爬上了我的床。

    他刚说完,突然后知后觉的想,他没有撤下身体的防御,南星怎么吸的?

    而这时南星已经从他的肩头起来了。

    和以往截然相反的是,南星这一次皱起了眉头。

    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他看见南星居高临下的冷淡着他,你的血怎么像白开水一样?

    他身上的冷汗还没有蒸发。突然间更凉了,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才刚刚睡醒,血液没有正常的浓郁,等一会儿、等一会就好了!

    他使用了大量的法力治愈伤口,保住了性命,此时此刻非常虚弱,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不佳。

    可是南星不吸血会饿。

    南星非常体贴的的说:好,我现在只有一点点饿,我等一会儿。

    南星说着就在一旁等,南星跟着他和他有说有笑,他们像一对亲密的小夫妻一样,南星一边玩他的头发一边帮他戴上价值连城的珠宝。

    南星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肩头,靠在他的肩窝,轻轻的问:好了吗?

    阿尤提拉满心柔软的抱着他,努力把南星会吸取的部分变得浓郁,好了。他轻轻抚摸南星的头发,你喝吧,不要饿坏了。

    但是南星只吸了一口,就皱着眉推开了他。

    阿尤提拉连忙问:怎么了?

    南星有些冷淡的看他:你的血好难喝。

    阿尤提拉的心仿佛被重重的捏了一下,他慌忙的解释,是不是我没准备好?南星你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南星的神情那么冷淡,好像马上就像将他抛弃一样,他的心都凉了。

    南星说: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他的房门已经被打开,庄园里伺候南星的下人早已等候,阿尤提拉慌慌张张的跟在南星身后解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南星漂亮的长睫,柔软的兔耳还有黑色微卷的长发,他真是漂亮可爱得不行,让人忍不住拥在怀中。

    可是他的神情那么冷淡,甚至在他解释的时候露出一二厌倦。

    阿尤提拉终于冷静的停止了一切苍白的解释,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南星毫不留恋的背影。

    明明刚才他们还是如胶似漆,明明南星刚才还是亲密的拥抱着他,因为他的血不好喝了就无情的离他而去。

    他也许可以用体格上的强度留住南星,可以把他暂时留住身边,可是这样做会让南星更厌恶,当然,他再也无法对抗强大的情敌。

    除了乖一点,除了让南星喜欢他,他别无他法。

    南星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吸血,他往阿尤提拉房间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最终是淡淡的说:里亚公爵已经住了好几天了,明天请他回去吧。

    对于南星来说,弱小的黑暗生物的血甚至没有人类的血对他有吸引力,他如果是想,可以去黑暗森林边缘觅食,纯血的血族也愿意喂他。

    这天晚上南星决定去一趟黑暗森林,他穿了一件洁白的衬衫,戴上了遮挡兔耳的透气帽子,可是他路过那片玫瑰庄园之时突然闻到了让他牵肠挂肚的香味。

    他的双眸在黑夜里赤红,他迫不及待的沿着香味寻了过去。

    美丽的猎物在黑夜的玫瑰从里、在浪漫的玫瑰柱环柱间浑身仿佛发着圣洁的光,他的长睫与他漂亮的金发一样浅淡,温顺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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