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美人师兄绝不可能入魔[穿书]在线阅读 - 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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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情道长又言:“我天生嗅觉比寻常人灵敏,嗅过一次便不会忘,你的身上有狐sao。”

    洛月明:“……”

    说他sao,他其实挺相信的,但如果说他有狐sao,那是万万不能忍的。

    当即便沉下脸来,面露不快道:“你既是道宗的人,难不成也要同我比试?”

    “是,你身上有狐妖的气息,我怀疑你是狐妖所化。”

    洛月明:“……”

    要是说他是个别的什么妖精,那他还能义正言辞的反驳,偏偏他此前吞咽了狐妖内丹,现如今本就是半妖之体,不过就是用法器符咒之类,暂且压制住妖气,没曾想这个长情道长的鼻子,居然比狗鼻子还灵。

    光是灵就算了,还在仙门百家面前,言之凿凿地说他是狐妖所化。当真让人头疼得紧。

    谢霜华听罢,眉头一蹙,上前道:“你这话是何意?月明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养在身边悉心教导了数十年,他是人是妖,难道我会分辨不出来?”

    长情道:“他是人是妖,待我一探便知,出手吧!”

    洛月明磨了磨后槽牙,心想,道宗在仙门三十六宗,排行十分靠前,门下一群牛鼻子道士,主修道术,在修真界也算鼎鼎有名。据说门中从不收女弟子,也不收品性容貌低劣者,因此,放眼望去,都是一群白面书生。

    打也不是不能打,又不是打不过,只是在原文里,长情死在了原主手里,洛月明对他多少有点愧疚,实在下不去手。毕竟是原主曾经睡过的人。

    便听柳宗师道:“天剑宗上下,与妖邪势不两立,洛月明乃本座亲传弟子,如何是妖物所化?你今日上台比试,可是代表了整个道宗?”

    长情道:“不错,正是代表整个道宗,倘若是我误会,自当赔礼道歉,若洛月明真乃妖物所化,绝不姑息!”

    柳宗师听罢,道了个好字,转头同洛月明道:“小五,你且告诉他,你究竟是不是妖物所化。”

    之后,又用千里传音术道:“今日,你若是敢输,就不要再唤本座师尊了。”

    洛月明眼观鼻鼻观心,琢磨着,输赢其实根本无所谓,主要打输了,丢不起这个人。略一思忖便道:“我看不如这样吧,咱们谁也别代表宗门了,就你我比试,输赢天定,若我输了,我任由你处置,但若是你输了……”

    长情:“如何?”

    “若是你输了,你就得给我当……”

    洛月明的目光往大师兄身上飘去,见其面色沉静,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说,给我当儿子。可又觉得,有这么大的儿子,一定会折寿的,要是当个暖床的,又怕大师兄不高兴,遂道,“给我当随从,我别的不缺,就缺个贴身的随从。”

    此话一出,在场仙门百家议论纷纷,不少人骂他太过嚣张跋扈,猖狂自大。柳宗师听了,眉头微微一蹙,但也没说什么。

    谢霜华见小师弟如此,便以为他这是觊觎人家的美色,见一个爱一个,当即攥紧了拳头,觉得小师弟的皮子又该好好紧一紧了。

    “猖狂,你如今不过才十七岁,我比你大了不少,又是道宗亲传弟子,如何能当你的随从?”

    洛月明无所谓道:“你只说答不答应,对自己有点自信,也不一定是你输啊,而且,我只是让你当我的随从,倘若我输了,别说是随从,你就是将我带走,当个道侣供奉着,我也不能说什么。”

    “谁要与你结为道侣?废话少说,出招吧!”

    洛月明:“那你是答应了?”

    “是!”

    既然答应了,那就一切好说,毕竟是名门正派,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怕对方会反悔。

    二人话音才落,在场众人只见眼前一花,冲天的气浪几乎将高台顷刻之间催成废墟,待再一缓神时,便听见兵刃相接的铮铮声,台上二人缠斗起来,竟一时间难分难解。

    洛月明才与他过了一招,便惊觉此人修为不低,远非先前那两人可比,暗想道宗的弟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见眼前一剑刺了过来,偏头一闪,提剑挡开。

    发出锵的一声巨响,登时剑光四溢,满场刀光剑影。

    谢霜华眉头蹙起,望着场上那抹淡青色的身影,目光一寸都不曾移开过,见洛月明应付得游刃有余,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柳宗师看了几眼,慢条斯理地摇着折扇,皮笑rou不笑道:“霜华,小五是你一手教养长大的,剑宗的剑术不曾如何精通,反而学了一身旁门左道,方才他使的那几招,可不是剑宗的招数。”

    谢霜华听罢,拱手淡淡道:“回师尊,月明天资过人,方才那几招并非旁门左道,而是他自创的剑招。”

    柳宗师听罢,摇扇子的动作一顿,颇有几分不悦,但一时半会儿又不好发作,只好暂且按捺住。

    “洛月明,你身上果真有妖气!”长情一拂尘扫了过去,擦着洛月明的面颊而过,眉峰冷冽,缓缓道,“你即便不是妖物所化,也必定吞咽了狐妖的内丹。修真界明令禁止,凡玄门弟子不可借妖物内丹提升修为,你此番是明知故犯!”

    洛月明恨得牙根痒痒,暗道,怪不得原文小师弟在床上那么不喜欢长情道长,敢情他这张嘴让人喜欢不起来。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拼命叫。

    据说,即便是在床上行那种事,这位道长也跟个木头似的,动都不动,一声不吭,没劲儿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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